壁,是沈之言主动要求的。
只为了他的小姑娘安心。
我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右腿,酸涩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犹记得沈之言把我带回沈家的时候,遭到很多人反对。
可他却把我护的很好,他是继承人,天生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别人都说,我是他的底线。
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初入社会时,我家庭落寞,没有家人的我不知何为家。
大火快要淹没我躯体的时候,我看见了沈之言。
他明明去了公司,为何会在这时候回来?
这让深陷泥潭的我仿佛看到了一缕曙光。
清醒时的第一眼,我看见沈之言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沈之言落泪。
待我没大碍,我们一起坐在长椅上,看夕阳透过玻璃折射出光波。
沈之言双手交叠,局促的像个孩子。
我只记得当时他跪在我脚边,微颤的双手小心捧起我的脸颊,额头相对,他的下颚线紧绷,声线早已逃离原本的声色,他说,“楠楠,我快疯了,我真的不敢想象你在我身边
失去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问他不觉得很狼狈?
“那些屈辱的狼狈我心甘情愿。”
沈大少爷第一次败下阵来。
人就如风筝,风大了,线会断,风小了,便会不如人意的缠在树枝上,动了,越缠越紧。
给人束缚。
我们不是上帝,看不到未来会发生何事,但我们可以决定当下。
若在未来懊悔,那便是你的错。
我看着自己的右腿,把裤子放下,向前看吧,陈嘉楠。
留恋过往并不是好事。
我看着已经消除好的信息,和新办好的手机卡,新的实名认证。
手一滑,界面跳转,入眼的是封匿名邮件。
是对婚戒信息,明确标注炼制的注意事项,对戒发出刺眼的光,不是钻石而是用贝壳炼制而出的白色树枝,缠绕在一起。
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知为何,我想急切的问明白,没有开灯,走到门口的我猛的顿住脚步。
入耳的是他兄弟对他的调侃。
“为了给温瑶铺路,你不惜陷害自己的孩子,掩盖那些真相,让她无家可归,陈嘉楠知道了会发疯吧。”
烟雾缭绕沈之言把手中的烟灰弹起,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