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接回来。」
李淼耸了耸肩，看着我露出上位者的笑容。
她踩着高跟鞋往外走。
「阿寻，你快点，我去门口等你。」
付寻也急着要走，自己走进了房间里收拾衣服。
我拦住他：「你非走不可？」
孩子还躺在冰冷的殡仪馆。
他甩开我的手，自顾自收拾着衣服：「沈清，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可怕。」
我眼泪夺眶而出。
他伸出手，却还是垂了下来，烦闷地揉了揉眉心。
「别哭了，哭得我心烦。」
「李淼救过我，我和她还要合作，只是工作而已，你别那么小肚鸡肠行吗？」
「年年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得，她喝多了，身体又不好，她自己一个人真的很可怜，清清，你别闹了。」
我身体颤抖，手抬起擦掉了眼泪。
他看着我的眼泪，似乎很烦躁。
记忆中那个会因为我哭而慌乱得少年，好像不在了。
我闭了闭眼睛，缓慢的吐出几个字。
「付寻，我们离婚吧。」
在这之前，我以为我提出这两个字会难过，会崩溃。
可现在，我却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目光怔住，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敢相信。
在他震惊目光里，我掏出了离婚协议。
他还以为我在演戏，抢过离婚协议仔细看着。
「我已经签字了，离婚吧。」
我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他表情变得很难看，不耐烦地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