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宴结婚九年,他从爱我到厌恶我。
最后背着我养了一个金丝雀。
对我却说,「我和傅柔只是朋友。」
他陪着她闹,陪她去看最美的风景,事事以她为先。
对我却是越发冷漠。
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
后来,我被他养的金丝雀害得流产,只能黯然退场。
可他却疯了似的找我。
1.
午夜十二点,墙上的钟声在次响了起来。
门解锁的声音被钟声盖过了。
客厅的灯赫然开启,玄关处的顾宴看到我那一刻,眉头紧皱,脸上全是不悦。
与傅柔的朋友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瞟了眼茶几上的手机,「我和傅柔只是朋友。」
听到这句话,我鼻尖酸涩难忍。
「朋友之间会接吻吗?会上床吗?」
指甲嵌进肉里,后槽牙仿佛都要咬碎了。
「袁琳,你这颗心就那么肮脏吗?」
顾宴懒得与我争辩,径直去了浴室。
我身心俱疲。
我和顾宴结婚九年,他从爱我变成厌恶我。
我始终忘不了,十八岁成人礼上,顾宴张扬的向我表白,A市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可现在我连见他一面都难。
多么的讽刺啊,曾经那些山盟海誓都成了屁。
什么也不是。
今天晚上,他破天荒的留下了,我知道,他跟傅柔闹变扭了。
傅柔再次发来了挑衅的短信,「我知道姐姐你好久没见到顾宴了,所以我才叫他回去陪你的,姐姐可要留住了呢。」
我没理。
我不怪傅柔,因为我知道,就算没有傅柔,将来也可能有千千万个傅柔。
只要起了那可骚动的心,就很难被抚平了。
顾宴躺在我的身侧,我们背对着背,明明很近,却很遥远。
顾宴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沉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傅柔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