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主管训练了几天被喊去接客。
那包厢里正好有程邵,看着我即将被污了身他踢开那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身上将我抱了出去。
又为我赎了身,我也因此爱上他视他为救命恩人,尽管他是为了气白笙回国阴差阳错真的娶了我。
即使他七年来没给过我一个眼神,我仍甘之如饴只因他是救我的人……
可我现在才知道,所谓的恩人竟是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
我捶着发痛的胸口试图得到缓解。
面前的两人相拥着,他低头吻住白笙缠绵而热烈旁若无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我眼神空洞踉踉跄跄回到房间中,床上的男人已经不见。
倒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我走了进去,男人泡在浴缸里上半身漏在外面,他闭着眼假寐。
我抬脚走进冰凉的浴缸里面缓缓趴在他身上。
男人浑身一僵,抬眸紧盯着我。
“谈个条件,我做你的解药,你做我的刀刃好吗?”
他没有回声,呼吸却越来越重。
宽大的手掌着我的腰,将我带离浴缸往床上走去。
我知道他同意了。
身上的人动作停住 愣愣看了我许久。
我明白他疑惑的是我和程邵结婚七年竟还没行房事……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程邵发来的消息。
这几乎是七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笙笙喝多了,煮点醒酒汤上来就上次你给我煮那个。]
[怎么还没好?]
[你怎么没在家?去哪了?]
[夏念安限你十秒接电话,不然民政局见。]
下一秒电话也催命似的响起来,陆野停止了动作看向我的手机隐忍问:“接吗?”
“不。”
挂掉电话,关机这才把手机扔到床尾。
折腾到快凌晨才放过我,抱着昏昏沉沉的我甘睡过去。
04
再醒来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这时门被敲响,穿上衣服走过去一打开们就被一群人挤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