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迟越的下场。才能彻底断了他害我的念头。”
江晚梦沉思片刻点点头,“你要如何便如何。”
明烨眼角闪过一丝阴狠。
江晚梦前脚刚出寝殿。
明烨就命人扒光我的衣服,把我绑在柱子上。
我满眼猩红,死死盯着他。
明烨拿起手指粗细的铁刺刑具,笑着走近我。
铁刺上布满粗糙的锈迹和凝固血液,她用刺锋划过我的胸口,“裴凌岳,你说,把你吊起来,在哪儿打个眼好呢?”
我脑中一阵轰响!“你不能......”
我话音未落。
铁刺穿过我的左肩的琵琶骨。
我浑身震颤,不住地痛喊。
江晚梦一定听见了,但她没有回来。
明烨又取了一根,刺进右边。
我疼地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脚下是都城最繁华的城门。
下面的人见我睁眼,见鬼一样吓得散开。
两根铁刺死死把我钉在城门之上。
我浑身越来越冷,耳边传来不真实的对话,
“明烨,我今生能嫁给你,就算下一秒就死也值了。”
“那裴凌岳呢?”
“他不过是一把好用的刀,一条听话的狗,一个妄想吃天鹅肉的傻子而已。”
我打着颤,和江晚梦的十年走马灯一样
明明她也说过此生有我无憾......
皮肉脱骨的痛,赤裸的屈辱,让我一心求死。
可血洗将军府就在明日,我怎么能死!
迷离中,我痛得再次昏了过去。
再醒来浑身伤口已经包扎好。
可轻轻一动,就牵扯全身地痛。
我咬牙起来,却被门口侍卫拦住,
“裴将军,主人让您在这养伤。”
这十年我都是战不死就继续战,什么时候让我养伤了?
“你是怕我去大闹婚礼吧,放心,我只是去处理军务。”
我推开侍卫,
“耽误军机你承担的起吗?”
我骑上马一路无阻奔向府外。
满府上下张灯结彩,恭贺声震天。
这就是江晚梦为他准备的绝世婚礼吧。
我一夹马腹,马蹄扬起释怀的黄沙。
......
“夫妻对拜!”礼臣主持着大礼。
江晚梦看着明烨,突然一阵恍惚。她仿佛看见裴凌岳绝望的眼睛。
她晃晃头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