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自斟自饮,不一会儿他发小周崇来了。
“你说徐初恩去哪里了?离婚三个月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周崇一杯酒下肚,回道:“人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晚上老是睡不好,总觉得有事儿。”
我成天跟着他,发现他最近确实总是半夜到阳台抽烟,我还纳闷他以前并没有失眠这个毛病。
“怎么?良心发现了?”周崇白他一眼。
“她离婚后没回她伯母家,电话也打不通。”
“我想去见见她。”江序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我不由冷笑一声,以前没见他这么关心我,如今倒是想起我来了。
他决定了的事情别人一向是改不了的。
第二日他果然一早就开车去了我伯母家。
这些年我给过伯父伯母一些钱,却甚少再回去。
但现在我不得不跟着他回了这个曾经让我受尽委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