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化的船上折掉的半根桅杆。
这还是去年他为我拍下爱马仕新款包所一同包揽的配货。
但是霍深什么都没注意到。
两天时间如白驹过隙,纪念日当天,霍深在床头放了便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卿卿五周年快乐,中午我定了华盛堂的位置等你,爱你。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见到他之前,我先一步收到了一封匿名来信。
信轻飘飘的,我拆开,里面有一纸信笺和一张照片。
陈总,很抱歉在今天来扰你的兴致。不过我想你应该有看到这张照片的权利。P.S.这张照片摄于1月3日。落款只有一个周字。
照片里是霍深搂着一个女孩的腰,在拍卖场一掷千金的奢靡场面。
1月3日,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霍深说出差的日子。
原来不是出差,是陪小情人逛街。
出差后给我带回来的自由之水是补偿吗?不,不是,或者说不是给我独一份的。果然,男人突然而来的甜言蜜语就是做了亏心事后的掩饰。
虽然早已猜到这个事实,可当照片这么清晰地摆在我眼前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会痛的。
薄薄的相纸在我手里不堪重负地颤抖着,我笑到喉咙发哑开始咳嗽,直到有水滴到照片上,我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在哭。
「真是好大一份惊喜啊……」
我向霍深打电话过去,对面是嘟嘟的忙音。
我又打给了霍深的助理小王,让他转告霍深我想现在和他见一面。
对面的声音经过通讯连接显得有些模糊,不过足以让我听见小王敲门进入办公室后的惊呼,以及霍深让他滚出去的怒音。
小王显得有些支支吾吾:「陈总,霍总现在可能有点忙,这样,我一会儿给你回电。」
「不用了,也是我一时兴起。小王,既然他没听到,你就不要把这个电话告诉别人了,好吗?」
「好的陈总。」小王等对面挂断电话,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既然如此,霍深,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