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锦苏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镇压京都瘟疫立大功,太子却将我下油锅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为我和太子龙锦赐婚,我冒着抗旨的风险跪地拒绝。只因上一世京都大疫,死伤无数。我生剖出三根肋骨,磨成骨粉当药引才镇压住瘟疫。就连染上疫病的龙锦,喝了我的心头血后也起死回生。可大婚当晚,龙锦却将我扔进沸腾的油锅。“要不是你自称镇疫使,装神弄鬼哄骗父皇赐婚,苏瑶怎么会被逼的远走漠北,又怎么会被狼吃得只剩下白骨。”“那场大疫明明是苏瑶熬制的散疫汤起了奇效,却被你这个不要脸的捡了功。”“是你害死了苏瑶,我要你这毒妇尝尝下油锅的滋味。”我被油炸成干尸。龙锦还不解恨,又将我挫骨扬灰。再睁眼,回到皇上赐婚那日。这一世,我要远嫁北州。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自称神医传人的苏瑶,还能不能让他起死回生。1我叩首说:“要是皇上非要赐婚,我愿与七王爷喜结连理...
《镇压京都瘟疫立大功,太子却将我下油锅全文》精彩片段
皇上为我和太子龙锦赐婚,我冒着抗旨的风险跪地拒绝。
只因上一世京都大疫,死伤无数。
我生剖出三根肋骨,磨成骨粉当药引才镇压住瘟疫。
就连染上疫病的龙锦,喝了我的心头血后也起死回生。
可大婚当晚,龙锦却将我扔进沸腾的油锅。
“要不是你自称镇疫使,装神弄鬼哄骗父皇赐婚,苏瑶怎么会被逼的远走漠北,又怎么会被狼吃得只剩下白骨。”
“那场大疫明明是苏瑶熬制的散疫汤起了奇效,却被你这个不要脸的捡了功。”
“是你害死了苏瑶,我要你这毒妇尝尝下油锅的滋味。”
我被油炸成干尸。
龙锦还不解恨,又将我挫骨扬灰。
再睁眼,回到皇上赐婚那日。
这一世,我要远嫁北州。
我倒要看看,离了我,自称神医传人的苏瑶,还能不能让他起死回生。
1
我叩首说:“要是皇上非要赐婚,我愿与七王爷喜结连理。”
此话一出,同在御书房里的几个大臣窃窃私语。
“传闻这七王爷嗜血残暴,以折磨女子为乐,凡是进他府的女子非死即残。”
“我也听说了,那些女尸死相惨重,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甚至有些连头都没有。”
“璃月真是脑子进水了,放着敦厚仁慈的太子不嫁,嫁个吃人的恶魔,是嫌自己命长吗?”
太子敦厚仁慈,那只是表面现象。
想起上一世我被他扔进油锅的那个狠劲。
我的心连同全身的血肉都在撕扯着疼。
那时我才知道,他早已违背我们之间的誓言爱上了苏瑶。
不惜为了苏瑶对我痛下杀手。
重活一世,我宁可嫁给一个恶魔,也不要再嫁给龙锦。
皇上忧心忡忡地说:“京都的疫病没完全根除,龙锦也没好利索,你要是嫁去北州,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上一世皇上会为我和龙锦赐婚,原来是想永远把我困在京都。
可惜我伤透了心,这一世再也不会待在京都,更不会拿心头血喂那个白眼狼。
既然龙锦坚信是我抢了苏瑶的功劳,那我现在就还给她。
我坚定地说:“皇上不必担忧,太子都能被苏瑶救活,有了她的散疫汤定能药到病除。”
皇上
略微思索了一会,点头答应,“既然如此,我让七皇弟一月后来迎娶你。”
我恭敬地磕头谢恩。
出了御书房,天渐渐变黑。
我急匆匆地想赶回别院,一不留神即将撞上迎面走来的苏瑶。
随行的龙锦眼疾手快,一把将苏瑶搂入怀中。
明明我连苏瑶的衣角都没碰上,他却大手一挥直接将我掀翻在地。
“你瞎眼了吗?差点撞上瑶儿。”
龙锦紧张地护住苏瑶上下打量,“有没有吓到?”
我内心酸涩不已。
以前他也曾对我如此上心的。
可自从三年前苏瑶来了京都,一切都变了。
他的温柔体贴转头给了苏瑶。
我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破一大片,疼得眼泪花直打转。
龙锦愤恨地瞪我一眼,“装什么柔弱?你这一招对我不起作用。”
“我告诉你江璃月,你休想蛊惑父皇做我的正妃。苏瑶救我一命,我的正妃只能是她。”
对上龙锦那双厌恶的眼眸,我知道他也重生了。
2
这一世,他倒是知道勇敢追爱了,可惜苏瑶并不是她的良人。
我的心沉下去半截,坠得生疼。
我救了他两次,难道他都忘了吗?
第一次我不顾生死潜入敌营救他,被毒箭射中差点丢了性命。
第二次我取心头血喂他,又差点血尽人亡。
我为了救他次次在生死边徘徊,他却恩将仇报将我下油锅。
真够讽刺的。
我翻身跪地,“请太子放心,方才璃月已经禀明皇上,臣女身份卑微,不敢肖想太子。”
龙锦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我可是死乞白赖求皇上为我和他赐婚的。
很快,他鼻子哼一声,鄙夷地说:“算你识相。我告诉你,别想耍花招。”
纵然我对他恨得连骨头都能渗出血。
但我还是压下心中一口恶气,低眉顺眼地说:“璃月谨记太子教诲。”
这一世,我怕了,不敢再赌。
去北州之前,我只有卑躬屈膝,才能保全自己。
苏瑶挑衅地看我一眼,故意踩中我的手,用力碾压几下。
我钻心地疼,但死死咬住嘴唇没敢吱声。
一直跪在地上,目送他们进了御书房才离开。
刚回到别院。
贴身丫鬟春雨几步迎上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双亲过世后,我一直和春雨相依为命。
上一世,春雨不要命地扑到油锅前捞我。
龙锦嗤笑,“既然你们主仆情深,我送你们一起上路。”
春雨是被他吊起来活活打死的。
再见春雨,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春雨见我落泪,慌忙说:“小姐不哭,不就是皇上为太子和苏瑶赐婚了吗?一个太子也没啥好稀罕的,天下好男儿多的是。”
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为他们赐婚,看样子太子府已经传开了。
我曾经告诉春雨非龙锦不嫁,她定是以为我是为这事才哭的。
这一世,我不会再为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难过。
我擦把眼泪,长出一口气,“你说的对。其实他们挺般配的。”
渣男配骗子,天生一对。
他们总算锁死了,终于不用再祸害我。
春雨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小姐,你没事吧?”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我已经让皇上为我和七王爷赐婚,快去收拾东西,明日我们搬回江府。”
龙锦染上疫病后命悬一线。
为了给他治病,我一直住在他的别院里。
春雨应声,“好,不管小姐去哪,我都跟着你。”
第二日一大早。
苏瑶踏进别院,见我正在收拾东西。
没好气地说:“看样子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骗不下去了就赶紧给我腾地方。”
“待会你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要是有一点不干净的地方,别怪我不客气。”
我拉住想上前理论的春雨,“听她的,别冲动。”
苏瑶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指挥我干活。
只要我稍微慢一点,无情地鞭子就会抽在我身上。
一条条鞭子抽下来,我疼得直冒冷汗,但一直咬牙忍着。
春雨红了眼眶,几次想上前护住我,但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知道苏瑶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只要顺着她,总不会错。
眼见已经两个时辰,她还是不满意。
我后背早已被她抽得血肉模糊,汗水流进伤口一阵一阵刺痛。
又过了一个时辰,见苏瑶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只好我赔上笑脸问:“苏小姐,现在总能
满意了吧。”
苏瑶瞪我一眼,“没看到花园里那些杂草吗?你去徒手拔了。”
3
我顺着苏瑶指的地方看过去,明明那一片是我种的车前草,对除疫有奇效。
作为神医传人的苏瑶竟然叫它杂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低声问了一句。
苏瑶已经满是不耐,冷声道:“听不懂人话吗,这么大一片杂草不除,难不成留着当观赏?”
我原本以为她略懂皮毛,现在看来皮毛都不懂。
我不明白。
这样一个不懂医术的人,是怎么用一剂药治好后宫娘娘顽疾的。
走神的瞬间,苏瑶又是一鞭子抽过来,“谁允许你偷懒的?”
裂开的皮肉上雪上加霜。
血顺着手掌往下流。
两手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深可见骨。
我忍着剧痛,拔掉亲手栽种的草药。
苏瑶见挑不出错来,又狠狠瞪我一眼,“江璃月,我和锦哥哥大婚在即,你要是敢捣乱,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我毕恭毕敬地说:“臣女祝愿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时,龙锦走了进来,“你真这么想?”
我匍匐在地,“都是我的真心话。”
“昨日是你给父皇说瑶儿的散疫汤能药到病除?”
我点头承应,“你自从喝了苏瑶的散疫汤,眼看一天比一天好,这功劳都是她的,我不敢居功。”
龙锦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现在总算有点教养了,等我和瑶儿大婚之后,收你做个妾室吧。”
我心里冷笑。
看来他还不知道皇上为我赐婚的事,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还真以为我非他不可。
就算给我个正妃,我都不稀罕,更不要说妾室。
龙锦看见我这个表情,以为我惊喜得不知所措。
他满意地说:“看来你已经明白主次,只要你好好侍候瑶儿,以后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个孩子。”
我气得血往头上涌,太阳穴突突地疼。
原来苏瑶折磨我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就是想看看我是否会对苏瑶唯命是从。
见太子要收我当妾,苏瑶一脸怨毒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怪不得刚才她下手那么狠,原来是想逼我反抗,可惜我没上她的套。
龙锦接
着说:“你暂回江府,等我和瑶儿大婚后,我再去迎你进门。”
做你的美梦去吧。
你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回了江府。
春雨尽心竭力照顾我大半个月,我身上的伤才好。
这日,看天气不错。
我让春雨拿出母亲给我缝制的嫁衣晾晒一下。
她生前最大遗憾的就是不能送我出嫁。
我想大婚那日穿上的她缝制的嫁衣,也算是了了母亲的遗愿。
春雨刚挂到竹竿上没一会,苏瑶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什么身份,竟敢和我穿一样的颜色?”
“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
她一把扯下嫁衣,又撕又割。
无论我如何哭求,她都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叫你嫁,我叫你和我抢锦哥哥。”
我和春雨被她的手下死死控制住,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心血变成一堆破布。
我的心如同被一把利剑插进去搅得粉碎。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没想到竟被她毁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
猩红着双眼,挣脱后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还我嫁衣。”
4
匆匆赶来的龙锦正好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提着剑就直戳我的后背心。
只听见“小姐小心”这一声,春雨便倒在了我身旁。
心口一个血窟窿,喷溅出的血瞬间染红她的衣襟。
我抱住血流不止的春雨,哭得撕心裂肺,“傻丫头,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剑。”
春雨心口剧烈起伏,气若游丝地说:“小姐,我要你活着,可惜我不能跟你走了。”
我颤抖着手试图想擦去她嘴里流下来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净。
春雨的眼神开始涣散,最终死在我怀里。
我恨意滔天。
我恨龙锦又一次杀了春雨。
我恨自己再活一世还是护不住最重要的人。
或许是看我眼神太过愤恨,龙锦心虚地说:“本来就是你的错,不该穿红色嫁衣,你下死手对付瑶儿,我一时心急失了手。”
“不过是一个丫鬟,改日再给你送来两个。”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春雨自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在我心里早已把她当做是唯一的亲人。
他一句“不过是一个
丫鬟”说得多轻松。
我睚眦迸裂地大喊道:“春雨是我的亲人,我要你血债血偿……”
话音还没落,苏瑶捏着鼻子将一包散发着恶臭的布包踢到我脚边。
“江璃月,你还想让锦哥哥血债血偿,看看你和春雨做的好事,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布包散开,是一堆已经腐烂的死老鼠。
苏瑶看我的眼神中满是算计。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龙锦疑惑地看向苏瑶,“这是怎么回事?”
苏瑶愤愤不平地说:“锦哥哥,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个毒妇指使她的丫鬟,在水源附近埋下死老鼠尸体,又想让瘟疫爆发。”
“到时候,她肯定说我的散疫汤根本不起作用,想让我身败名裂,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嫁给你。”
“我就知道她诡计多端,一直让手下盯着她们,这才没酿成大祸。”
春雨死在我眼前,我本就气得发蒙。
现在又听到苏瑶胡说八道,更气得浑身发抖。
喉咙里憋着一口气,怎么都辩解不了一句。
我这个表现,在他们眼里完全是被揭露恶行后的惊慌失措。
龙锦怒气冲冲地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好你个江璃月。”
“你自己招摇撞骗也就罢了,竟然为了陷害瑶儿不顾百姓生死,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没有,是苏瑶陷害我。”
龙锦手中暗暗用劲,“还敢诬陷瑶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眼看我脸憋得青紫,马上要喘不过气来。
龙锦手一松,“掐死你都算便宜你了。”
我瘫软倒地,不停地咳嗽像要把心咳出来一样。
苏瑶阴毒地看我一眼,“对,这种毒妇,我看就该让她五马分尸。”
龙锦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我。
眼中似乎能喷出火来。
半晌,他一字一顿地说:“不,我要让她下油锅。”
听见油锅二字,我猛然抬头看向龙锦。
对上龙锦满是怨毒的眼神,我惊得心直往下坠。
他这个样子和上一世如出一辙,竟然又想把我扔进油锅。
那种灼烧到每一寸肌肤的痛,想起来都能让我痛得肝胆俱裂。
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不要让我下
油锅,我不要下油锅。”
此时,江府外面围了一堆人。
他们听说我妄图用死老鼠污染水源制造瘟疫,气疯了。
“这种毒妇,为了一己私利,完全不把我们的性命当回事,活该下油锅。”
“呸,还自称镇疫使,原来彻头彻尾就是个害人精。”
“对,就该让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尝尝油炸鬼的滋味。”
难道重回一世,我还是不能摆脱被下油锅的命运。
明明这些人都是受我庇护的,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看着这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吓得手脚并用想逃出去。
却被他们捉回来五花大绑。
等油锅被架起来的时候,我把头磕得砰砰作响,“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要下油锅。”
龙锦痛恨地说:“现在知道认错了,晚了!把她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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