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句“事发突然”就能轻描淡写的打发。
助理突然推门而入:“沈总,叶小姐她……”
沈云琛像被电流击中猛然起身:“烟烟她怎么了?”
那瞬间迸发的紧张与刚才道歉时的小心翼翼判若两人。
不等助理回答,沈云琛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
我闭了闭眼。
挺好的,失望的次数多了,便不会再难过了。
在枕头下找到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
我撑着身体,走到护士台借充电器。
往回走时,看见隔壁病房就住着叶语烟。
我鬼使神差地靠近,看见沈云琛耐心地将手中的白粥反复吹凉,然后喂给她。
叶语烟嘴角沾染上一点粥汁,他不假思索地伸手,用指腹轻轻拭去。
而她看向沈云琛时眼角眉梢,也盛满了幸福和依赖。
曾经我们俩也这样彼此相爱、甜蜜。
原来最残忍的不是亲眼目睹背叛,而是看到那些我们琐碎幸福的日常。
此刻他正在和别人上演。
他和他的爱意都还在,只不过不再属于我。
我苦涩一笑,转身回到病房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后弹出来几百条未接来电和信息。
还有银行卡也莫名多出来的五千万余额。
彩礼已经给你打过去了,我来娶你
说好了,不准反悔
……
你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你是不是反悔了还要嫁给他?
没得反悔就关机?你等着,就算把滨海掘地三尺我也会找到你
看着这个备注着一个“顾”字的对话框。
记忆忽然被什么撞开——
顾时宴。
看这消息内容,他还和当年一样桀骜不驯。
我正想要回复他,沈云琛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阿宁,你醒后还没吃过些什么吧?我喂你好吗?”
看着那碗表面已经凝固没有一丝热气儿的白粥,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不用了,留给叶语烟吧,我看她挺爱喝粥的。”
他不耐烦的皱眉,露出一种我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
“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