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荆川姜颂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替残魂丈夫招魂续命,他却只想和小三共赴巫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死人生的孩子,能走阴通灵。残魂的丈夫只有面对我时才有让人脸红的冲动。可婚后我却在五年内流产十几次。每当我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时,傅荆川都会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一定是上天还不肯饶恕我,不让我拥有自己的孩子。”可当我再一次怀上孩子,却意外听到了他和医生的谈话。“棺材子怀的孩子乃是至阳圣物,只要再取一次活胎做药引,必定能治好您的隐疾,才能帮薛小姐实现当母亲的愿望。”“只是夫人流产次数过多,恐怕以后都很难再受孕。”傅荆川却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没关系,等诗雨诞下我们的孩子,就过继给姜颂安,没人能撼动她傅太太的地位。”我心如刀绞,鲜血不受控制的从下体流出。只是傅荆川还不知道,能让他重振雄风的从来不是棺材子的孩子。而是我的一念之差。1正想转身离...
《我替残魂丈夫招魂续命,他却只想和小三共赴巫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是死人生的孩子,能走阴通灵。
残魂的丈夫只有面对我时才有让人脸红的冲动。
可婚后我却在五年内流产十几次。
每当我失去孩子痛苦不堪时,傅荆川都会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一定是上天还不肯饶恕我,不让我拥有自己的孩子。”
可当我再一次怀上孩子,却意外听到了他和医生的谈话。
“棺材子怀的孩子乃是至阳圣物,只要再取一次活胎做药引,必定能治好您的隐疾,才能帮薛小姐实现当母亲的愿望。”
“只是夫人流产次数过多,恐怕以后都很难再受孕。”
傅荆川却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
“没关系,等诗雨诞下我们的孩子,就过继给姜颂安,没人能撼动她傅太太的地位。”
我心如刀绞,鲜血不受控制的从下体流出。
只是傅荆川还不知道,能让他重振雄风的从来不是棺材子的孩子。
而是我的一念之差。
1
正想转身离开,脑袋却轰的一声发出阵阵嗡鸣。
我本能地死死攥住门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传来傅荆川警惕的声音。
“谁在外面?”
腹部的刺痛还没缓和下来,我眼前一黑,失去平衡,整个人瘫软在地。
“颂安?!”
傅荆川的声音里罕见地透着慌张,直接将我横抱进卧室。
我意识恍惚间,急救医生赶来,给我做检查。
医生的手微微颤抖,语气紧绷。
“夫人受了太大刺激,孩子的心率下降得很快,恐怕要保不住了。”
“那怎么能行?只差这最后一疗程我就能痊愈,如果现在放弃……”
“熬了五年,好不容易快成功了,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送去医院也要半个小时,就算是到了恐怕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
傅荆川死死盯着我的腹部,声音透着陌生的决绝
“不等了,直接剖出来。”
“傅先生……生剖风险很大,夫人身体……”
“哪那么多废话,剖!”
他语气里不容拒绝,逼着医生动手。
麻醉针刺入小腹,还不等麻醉起效,腹部就被冰冷的利刃划开。
剧烈的痛感从腹部翻涌上来,痛得我无法呼吸,意识一瞬间坠入黑暗。
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混乱,耳边是不堪入耳的暧昧声。
“荆川,你对我这么好,什么时候我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啊?”
薛诗语的声音柔软带笑,尾音缠绵。
“别闹,最后一疗程的药才刚服下,还没起效。”
傅荆川搂着她的腰,嗓音沙哑而粗重,带着畅快满足。
“以后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既然你这么耐不住,我就先用手帮你降降火……”
旁边那女人软声娇喘,一声声刺得我心脏发疼。
我悄然缩了缩身子,死死攥住床头的被角。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滑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哭声泄出。
我摸出手机,克制着颤抖,点开我爸的对话框。
“爸,我想回家了。”
不知道后来又昏睡了多久。
断断续续的梦里,全部都是傅荆川当年在我族人面前发誓,跪了三天三夜求娶我的场景。
那时他满脸执拗,当着所有亲友的面,跪下立誓。
“我什么条件都肯答应,只求你们同意让我把颂安娶回家。”
那时他身份低微,姜家人都笑他痴心妄想,甚至有人讽刺。
“就凭你,还妄想高攀我们姜家?”
“颂安可是我们姜家百年一遇的天选走阴人,谁不知你傅家子嗣艰难男丁皆活不过三十,难道要她嫁与你守寡?”
当年是傅家将我从棺材中抱出,为了报恩我主动走过去挽住了他的手。
我自愿从姜家除名,给傅荆川招魂续命。
婚礼那天,傅荆川许诺会永远只爱我一人,如有辜
负不得好死。
如今回头看,真是讽刺得令人发笑。
醒来时,傅荆川正用热毛巾替我擦去额上的汗珠。
“醒了?”
傅荆川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下颌抵着我的发顶
声音里满是歉疚。
“都怪我,颂安,怪我没能力保住孩子,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僵着身子想挣脱,鼻腔萦绕着香水味,甜腻的我快要呕出来。
那是薛诗语独有的香水味,是傅荆川请调香大师特意为她调的,全世界独一份。
我眼底的苦笑怎么也藏不住
本以为我对这些都已经麻木习惯了。
可当这味道扑鼻而来时,心里就像被狠狠的插了一刀。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傅总,会议快要开始了。”
助理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傅荆川脸色一紧,匆忙起身。
“肯定是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去处理一下,等我回来。”
他生硬地笑了一下,顶着蹩脚的借口,匆匆离开。
可这种级别的会议,他向来是最讨厌的,下属也不会无端打搅。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跟了出去。
果不其然,他不是去开会,而是直接走进了薛诗语的病房。
薛诗语仿佛早就在等着,俩人一见面就扑到了一起。
“荆川,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孩子……那棺材子的活胎什么时候才能起效?”
她牵过傅荆川的手轻轻搭在自己心口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傅荆川不紧不慢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想太多,这方子可是我费尽心力才得到的。”
“要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想做母亲的愿望,我又怎么会娶一个棺材子,每次和她做完我都嫌晦气。”
我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他之所以非我不娶,不过是为了棺材子怀的孩子是纯阳圣体。
为了能让薛诗语怀上他的孩子,所以他五年来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死掉。
绝望一寸寸填满我的胸腔。
更讽刺的是,两人手腕上,竟系着一样的护身符。
这护身符是我去寺庙,在佛前跪拜九百九十九下,额头磕得鲜血淋漓才求来的。
傅荆川提议做成手链戴在手上,我们一人一条。
可第二天他却扯谎说丢了,让我别闹。
他明知我为给他招魂续命损伤元气,每晚都邪气入骨,可他还是把唯一的保命符送给薛诗语。
我攥紧拳头,血色一点点褪去。
两眼发酸,随后坚决转身。
护身符也好,人也罢
我都不要了。
只是傅荆川还不知道。
他在床上行不行。
根本不是吃药能决定的。
我整个世界都灰白一片,如行尸走肉般回到病房。
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屏幕亮起,我爸给我打来电话。
“安安,你到底怎么了?傅荆川是不是欺负你了?!”
随即传来我二叔愤怒的声音。
“他敢动你一下,老子直接带人去京城,叫他们傅家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间我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原本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却被人一点一点抚平。
我强忍着哽咽,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
“没事,我挺好的,就是有点累了,不想再待在这里。”
我爸和二叔最近都在外地有事,赶不回来,但他俩保证说找了熟人过来接我。
“只是时间上可能要等一下,你自己小心点,不要逞强。”
我哑着嗓子,轻轻嗯了一声。
无论如何,只要能离开傅荆川,无论要等多久,我都愿意忍下去。
出院回家后,我打开了卧室最里面的那个柜子,把自己曾视若珍宝的那一堆小物件一股脑掏了出来。
过生日时他送的书,一起旅行带回来的小工艺品,还有那只银色风铃,都是以前他费心挑的。
这一瞬间,我真觉得可笑。
原来,这些用心经营的过往,在此刻都不值一提。
我将它们一件件拿出来,扔进火盆里。
我满脑子却只剩一个念头。
既然要走了,那就断个干净,
卧室门被人推开,傅荆川无声走近。
他下意识伸手从背后环住我。
“好端端的怎么烧起东西来了?”
我盯着那团火,连余光都懒得给他。
“一堆垃圾而已。”
傅荆川愣了下,低头看了眼炉子,里面那串银色风铃化成灰烬。
他脸色霎时暗下来,可还是很快稳住情绪,把我搂得更紧。
“你要是不喜欢这些了,以后再送新的给你。”
我不动声色地偏头,躲开他的吻。
傅荆川察觉到抵触,语气却带上了些歉意。
“之前太忙了,没怎么陪你,等这阵子忙完,我就好好补偿你。”
“过几天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到时候肯定喜欢。”
“好巧,我也给你准备了份大礼。”
我终于扯了个笑,做出一个似真似假的笑。
成全你和薛诗语。
从今往后,我跟你再无牵扯。
第二天傅荆川离开时,因为太匆忙居然落了一把钥匙在床头柜上。
我看着钥匙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拿着它去了傅荆川的私人别墅。
可当我推开别墅的门后,瞬间愣住。
见我出现,薛诗语眨了眨眼,笑得很得意。
“哎呀,安安姐,不好意思啊,是荆川担心我没人照顾,才让我住在这的。”
她缓缓走到我身前,手里还捧着一碗参汤。
“荆川不光请了专业的营养师照顾我,见我身体虚弱,他便把库房里那根百年老参拿出来给我煲汤了。”
“听说那根人参还是姐姐你那年跑去深山,差点丢了半条命才挖到的特级货呢。”
我心口猛地一紧。
那根人参还是那年傅荆川车祸受伤,我跑去深山,差点丢了半条命才挖到的特级货
我一直以为是被我弄丢了,从未想过,竟会被傅荆川亲手送给了别人。
我沉默不语,薛诗语的脸上反而更多得意。
“你的那些嫁妆,啊不,那些宝贝,现在可都在我这儿呐。”
闻言,我猛地抬起头,心口被怒意填满。
全部?
我忽然想起前不久丢失的玉坠,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
如果那玉坠也被她拿去,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步步朝她逼近,心中怒意翻涌。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碰!”
薛诗语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下一秒,她忽然用力攥住我的手腕,顺势往后用力一扯。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别墅。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倒。
我顺着楼梯滚下去,膝盖重重砸在台阶边,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可最疼的不是伤口,是胸口某个支离破碎的位置。
傅荆川立马冲过去抱起薛诗语,满脸心疼。
“诗语,别怕,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冷笑出声。
“傅荆川,你还要骗我多久,难道你还想说你只是拿她当普通朋友吗?”
傅荆川终于抬头看我,神色复杂,一瞬间竟有些不耐和厌倦。
“反正你也看出来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医生说你以后都不可能怀上孩子,而且你一个棺材子,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要你?”
空气凝结,我的唇瓣颤抖,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只要你保证不碰诗语,以后你依然是傅太太,照样享受傅家的一切。”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薛诗语径直上楼。
薛诗语趴在他肩膀上,眼里满是嫉妒和厌憎。
我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双腿却使不上劲险些摔倒。
胳膊不小心扫落了书架上的一个相册。
摊开瞬间,我犹如被泼了一盆
冷水。
一张张照片记载了他和薛诗语从高中到大学的时光。
最后一张照片居然是俩人的结婚照。
照片后面,赫然写着。
“只愿这一生,与诗语终老。”
我闭上眼,鼻腔只剩咸苦的泪水味。
这时候,手机忽然亮了,是父亲发来的消息。
“安安,坚持住,半月后有人去接你。”
可那天,正好是我生日。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绑匪突然冲进别墅直接把我和薛诗语从家里劫走,扔进了城郊一处废弃厂房。
我两手反绑,粗糙的麻绳死死勒着腕子,嵌进肉里生疼。
薛诗语站在我对面,神色从容,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讥诮。
“姜颂安,你没了傅荆川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他从来就没爱过你,别做梦了。”
我的嘴里都是血腥味,恨不得将她的手甩开。
她看出我的不甘,歪着头笑得更欢。
“你知道吗,傅荆川当初娶你,不过是看中你棺材子的体质。”
“棺材子生的孩子乃是至阳圣体,做药引再好不过,正好能治好他的隐疾。”
我愣住,脑袋里嗡鸣一片。
“你说什么?”
她故意靠得更近。
“你没听错,你流产这么多次,根本就不是意外,那些孩子全被做成了药引。”
“哦,对了,这方子还是我给傅荆川的呢,我就是要看你失去孩子痛不欲生的模样。”
“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她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下一块。
我挣扎着想要上前,绳子割破了我的手腕,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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