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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孕检失约后,我改嫁京城哑巴太子爷顾砚深静宜 番外

十年之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怀孕七个月,老公顾砚深第十次爽约我的孕检。他在电话里轻描淡写:“静宜抑郁症犯了,我得陪着。”我独自坐在冰冷的检查室里,医生告诉我胎儿已经停止心跳。而他的朋友圈里,正在晒着和林静宜的温馨合照。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却听到他对兄弟们说:“当初就是看中她旺夫的命格,现在玩腻了。”“你们谁要接手这个黄脸婆?”我瘫坐在医院走廊三个小时,强忍着心口传来的绞痛。当天晚上,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爸,我答应霍家的联姻,嫁给京城哑巴太子爷霍沉修冲喜。”“乖女儿,这就对了,霍家家大业大,咱家以后就靠你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胎儿已经停止心跳。”我拒绝了护士的搀扶,强撑着从医院走出来。回家的路格外漫长。我的手机还亮着顾砚深的朋友圈—...

主角:顾砚深静宜   更新:2025-06-19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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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深静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第十次孕检失约后,我改嫁京城哑巴太子爷顾砚深静宜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年之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七个月,老公顾砚深第十次爽约我的孕检。他在电话里轻描淡写:“静宜抑郁症犯了,我得陪着。”我独自坐在冰冷的检查室里,医生告诉我胎儿已经停止心跳。而他的朋友圈里,正在晒着和林静宜的温馨合照。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却听到他对兄弟们说:“当初就是看中她旺夫的命格,现在玩腻了。”“你们谁要接手这个黄脸婆?”我瘫坐在医院走廊三个小时,强忍着心口传来的绞痛。当天晚上,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爸,我答应霍家的联姻,嫁给京城哑巴太子爷霍沉修冲喜。”“乖女儿,这就对了,霍家家大业大,咱家以后就靠你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胎儿已经停止心跳。”我拒绝了护士的搀扶,强撑着从医院走出来。回家的路格外漫长。我的手机还亮着顾砚深的朋友圈—...

《第十次孕检失约后,我改嫁京城哑巴太子爷顾砚深静宜 番外》精彩片段




怀孕七个月,老公顾砚深第十次爽约我的孕检。

他在电话里轻描淡写:“静宜抑郁症犯了,我得陪着。”

我独自坐在冰冷的检查室里,医生告诉我胎儿已经停止心跳。

而他的朋友圈里,正在晒着和林静宜的温馨合照。

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却听到他对兄弟们说:

“当初就是看中她旺夫的命格,现在玩腻了。”

“你们谁要接手这个黄脸婆?”

我瘫坐在医院走廊三个小时,强忍着心口传来的绞痛。

当天晚上,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爸,我答应霍家的联姻,嫁给京城哑巴太子爷霍沉修冲喜。”

“乖女儿,这就对了,霍家家大业大,咱家以后就靠你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胎儿已经停止心跳。”

我拒绝了护士的搀扶,强撑着从医院走出来。

回家的路格外漫长。我的手机还亮着顾砚深的朋友圈——他和林静宜的合照,配文“陪你到天涯”。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打开门,顾砚深和林静宜在我们的床上纠缠在一起。

“苏晚棠!”顾砚深慌乱地推开林静宜,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没有丝毫愧疚。

林静宜不但没有躲避,反而故意发出一声微喘,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你先出去等一下。”顾砚深竟然对我说,手还护在林静宜身前,“静宜情绪不稳定。”

我捂着嘴干呕着跑出房间。

我的孩子死了,而他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欢好。

五年来我每天早起为他准备不重样的早餐,记得他所有的喜好,在他加班时送去热腾腾的宵夜。

我记得他曾经追我时的九十九次告白。玫瑰从一朵到九十九朵,每天准时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苏晚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苏晚棠,我发誓永远不会背叛你。”

“苏晚棠,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

顾砚深穿好衣服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静宜抑郁症发作了,需要安慰。”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他出轨的全部理由。

“所以你必须在我们的床上安慰她?”我声音颤抖。

“客房太冷了,静宜身体弱。”他皱眉,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好像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林静宜这时哭着走出来,穿着我的睡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晚棠姐,对不起,是我主动的。”她抽泣着,“我实在太痛苦了,只有砚深能理解我。”

我冷笑。这个女人,五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自称是顾砚深的大学同学。

从那时起,我的孕检他就开始爽约。

“你不能理解静宜的痛苦。”顾砚深竟然开始指责我,“她需要关爱和理解,你作为一个准妈妈,应该更有同情心。”

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他不知道,那里已经没有生命了。

“我今天去做孕检,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我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顾砚深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摆手:“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说静宜的事。”

“我们的孩子没了心跳。”我说。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顾砚深的表情凝固了一秒,然后他说:“你别骗我,你是想让我疏远静宜吧?”

林静宜适时地倒在他怀里,抽泣着:“砚深,我好害怕,她是不是恨我?”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

我的孩子死了,我的丈夫怀疑我撒谎,而他怀里抱着的女人穿着我的睡衣。

“顾砚深,你记得我们结婚时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你说,晚棠,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和我们的孩子。”我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们的孩子死了,而你在质疑我撒谎。”

顾砚深终于有些慌乱:“你真的去做检查了?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去?”

“等你?”我冷笑,“就像等了你十次一样吗?”

我拿出手机,调出医院的诊断报告递给他。

顾砚深看了一眼,脸色变了。但下一秒,林静宜又开始哭闹:“砚深,我头好痛......”

顾砚深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先安抚林静宜:“静宜别怕,我在这里。”

然后他才转向我:“晚棠,我们明天再谈这事,好吗?静宜现在情况不稳定。”




“还有现在静宜需要安静的环境养病,主卧采光好,你先委屈一下搬到客房。”

我站在客房门口,看着被随意堆在角落的个人物品。

我的衣服、护肤品、甚至是我和奶奶的合照,全都被粗暴地塞进了一个行李箱。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衣柜想拿件衣服去医院,却发现里面塞满了林静宜的内衣。粉色的、黑色的、蕾丝的,各种款式,占据了我的衣柜一半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我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站在客厅质问顾砚深。

他正在给林静宜削苹果,头也不抬:“静宜的衣服太多,主卧衣柜放不下,就先放你这了。”

“这是我的衣柜。”

顾砚深终于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晚棠,静宜病情严重,需要熟悉的环境。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林静宜适时地抽泣起来:“晚棠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把衣服拿走......”

“不用了。”顾砚深立刻安慰她,“晚棠不会介意的,是吧?”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突然想起新婚那天,顾砚深抱着我进主卧时说的话:“这是我们的爱巢,只属于你和我。”

现在,这个“爱巢”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

晚上回家,我看到林静宜穿着我的睡衣在客厅走动。那件淡蓝色的丝绸睡衣是顾砚深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一直珍藏着。

“你为什么穿我的睡衣?”我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林静宜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砚深说我可以穿,他说这件很舒服。”

“就一件睡衣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吗?”顾砚深皱眉,“静宜身体不舒服,需要轻柔的衣物。”

“小宜,别理她,去休息吧。”他轻声哄着林静宜。

小宜。这是他曾经只对我使用的昵称。我们刚认识时,他总是笑着叫我“小宜”,说我的名字太拗口。

现在,这个昵称也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第三天晚上,林静宜突然端着一碗热汤来到客房:“晚棠姐,我熬了汤给你喝,补补身子。”

我警惕地看着那碗汤:“谢谢,我不渴。”

“别这样嘛,我特意熬了好久呢。”她坚持把汤放在我床头柜上,然后离开。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掀开汤面,看到了漂浮的花生碎。顾砚深明明知道我对花生过敏。

我刚想倒掉汤,顾砚深推门进来:“静宜说给你熬了汤,你喝了吗?”

“里面有花生,我过敏。”我平静地说。

顾砚深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过敏?”

话音刚落,我感到喉咙发痒,呼吸困难。仅仅是闻到花生的气味,我就开始过敏反应。

“顾砚深......我的药......”我艰难地指向床头柜的抽屉。

这时林静宜冲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惊叫起来:“啊!晚棠姐怎么了?砚深,我好害怕!”

顾砚深竟然先去安抚她:“别怕小宜,不是你的错。”

我挣扎着从抽屉里拿出药物,自己注射了抗过敏针。

顾砚深这时才想起来关心我:“你没事吧?”

不等我回答,林静宜又开始尖叫:“砚深,我头好晕,我被吓到了......”

顾砚深立刻抱起她:“我带你去医院!”

他们匆匆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床上喘,息。

我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这个家,已经容不下我了。

隔了一周,林静宜眼泪汪汪的出现在我律所。

同事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晚棠姐,求你别再伤害我了。”她声音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刚从会议室出来,手里还拿着刚赢下的大案卷宗。

五年心血换来的高级合伙人身份,让我在律所有一席之地。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冷声问道。

林静宜突然跪在地上,引来更多目光:“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每天给我发恐吓短信,往我饭里下药,还在我睡觉时站在床边看我......”

“你在胡说什么?”

“大家看啊,这就是她的真面目!”林静宜突然拉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红痕,“这是她掐的!因为我用了她的杯子!”

同事们纷纷议论:“没想到她私下这么可怕。”

下午,合伙人李总将我叫进办公室:“晚棠,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家庭问题?”

“你的私人问题已经影响到律所形象了。”

手机震动,是公司群消息。点开一看,是一段视频。画面中的我正对着林静宜大吼大叫,甚至扬手要打她。

视频被剪辑过,只留下我最失态的部分。没有前因后果,没有林静宜先动手的画面,只有我“疯狂”的样子。

“这是苏律师吗?太可怕了......”

“怪不得她老公出轨,这种性格谁受得了?”

“表面精英,私下暴力狂。”

我的手机不断震动,是客户一个接一个取消委托的消息。

“苏律师,考虑到您目前的情况,我们决定更换代理人......”

“抱歉,我们公司不能冒这个风险......”

五年来,我从未丢失过一个客户。

现在,他们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

下班前,李总再次叫我进办公室。

“晚棠,律所决定让你休假一段时间,无薪。”他避开我的眼神,“等你家庭问题解决了再回来。”

“李总,我为这个律所付出了五年心血,从实习生做到高级合伙人,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我声音发抖。

“我知道,但现在不是讨论你业务能力的时候。”李总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休假申请,签了吧。”

我看着那张纸,想起五年来的无数个加班夜晚,为客户争取的每一分利益,赢下的每一个艰难案件。

“我不签。”

“那就是辞职了。”李总语气冷淡。

我站起身:“我会收拾东西离开。”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奶奶家,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我唯一能寻求安慰的避风港。

刚转过巷口,远远就看见奶奶家门口围着一群人。

奶奶家的大门被泼了刺眼的红油漆,像血一样从门框流淌下来,墙上歪歪扭扭写着“虐待狂”、“恶毒女人”等字眼。

奶奶站在门口,佝偻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几个邻居围在她身边,指指点点。

“老太太,你孙女怎么能这样?听说她虐待一个抑郁症患者,太不像话了!”

“就是,养出这样的孙女,你这当奶奶的也有责任啊!”

“苏晚棠!”奶奶看见我,眼泪立刻涌出来,“你可算回来了!”

我冲上前抱住奶奶,心疼得无法呼吸。奶奶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从小把我拉扯大,含辛茹苦。

“奶奶,别怕,我回来了。”

刚要带奶奶进屋,一阵嘈杂声从巷口传来。林静宜带着一群人走过来,手里举着手机,正在直播。

“各位网友,这就是那个虐待我的女人的家,我今天要为所有抑郁症患者讨回公道!”

我挡在奶奶面前:“林静宜,你够了!这是私人住宅,请你离开!”

林静宜眼泪瞬间涌出:“大家看,她又要打我了!就像上次一样!”

围观群众立刻议论纷纷。

“原来真的是个暴力狂啊!”

林静宜得意地看着我,凑近镜头:“我只是想和她好好谈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滚出去!”我怒吼。

林静宜突然冲过来推我,我猝不及防,后脑重重撞在门框上。

眼前一黑,耳边是奶奶惊恐的叫声。

“晚棠!”

我挣扎着爬起来,看见奶奶捂着胸口,脸色惨白。

“奶奶!”

奶奶倒在地上,呼吸急促,嘴唇发紫。心脏病发作了!

我抱着奶奶,泪如雨下:“救命!谁来救救我奶奶!”

林静宜却将镜头对准我们:“大家看,她又在演戏了!这就是她的惯用伎俩,装可怜博同情!”

我顾不上她,拼命拨打急救电话。奶奶的手冰凉,呼吸越来越弱。

“奶奶,坚持住,救护车马上来了!”

林静宜的直播还在继续:“她奶奶可能是被她气病的,她连自己丈夫都能虐待,何况一个老人?”

救护车终于来了,奶奶被送上车。我刚要跟上去,一辆豪车停在路边,顾砚深匆忙下车。

我以为他是来帮忙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希望。

“砚深,快来,奶奶心脏病发作了!”

顾砚深却径直走向林静宜:“静宜,你没事吧?”

林静宜立刻扑进他怀里:“砚深,我好害怕,她要杀了我!”

顾砚深抱着她,冷冷看我一眼:“你又闹什么?非要把静宜逼疯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奶奶快不行了,你就关心这个女人?”

“老人家年纪大了,生病很正常。”顾砚深语气冷漠,“你别借机闹事。”

我跟着救护车赶到医院。医生说奶奶需要立即手术,费用需要预付二十万。

我身上只有几千块,律所的工作也丢了。我拨通顾砚深的电话。

“砚深,求你帮帮奶奶,我会还你钱的!”

电话那头,顾砚深冷笑:“你奶奶都多大年纪了?花这么多钱有意义吗?”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哭喊。

“那是你的亲人,不是我的。”顾砚深无情地说,“我凭什么给钱?”

我跪在医院走廊上,绝望地看着医生摇头离开。

“对不起,病人年纪太大,没有及时手术,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抱着奶奶冰冷的身体,泪水早已流干。

我走出医院,任凭雨水打湿全身。一步步走向河边,看着湍急的河水。

奶奶没了,孩子没了,工作没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我闭上眼睛,纵身跃入黑暗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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