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秋顾晏清的女频言情小说《竹马春风得意后,他后悔了沈知秋顾晏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依见倾欣的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体弱的夫君顾晏清耗尽家学,研制出能解百病的《青囊经解》。亲手在他院中种下一株桃树,我说愿与他共赏十里桃花,岁岁年年。瘟疫席卷京城,我以身试药九死一生,救下满城百姓。他却与我的庶妹沈知秋联手,将药方占为己有。为坐实庶妹“在世华佗”的美名,他们诬陷我才是瘟疫的源头。圣旨之下,我被绑上祭天台,烈火焚身。他抱着沈知秋,在万民的跪拜声中,冷眼看我化为焦炭。“知夏,你的牺牲,成全了知秋的千古美名,也算死得其所。”随后他将那棵树连根拔起,为沈知秋种上了她最爱的海棠。再睁眼,我回到了抛绣球定亲的那一天。这一次,你想要的千古美名,我要让它变成千古骂名。1所有人都笃定,我会将绣球抛给青梅竹马的顾晏清。我的目光越过他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绣球精准地落在他...
《竹马春风得意后,他后悔了沈知秋顾晏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为体弱的夫君顾晏清耗尽家学,研制出能解百病的《青囊经解》。
亲手在他院中种下一株桃树,我说愿与他共赏十里桃花,岁岁年年。
瘟疫席卷京城,我以身试药九死一生,救下满城百姓。
他却与我的庶妹沈知秋联手,将药方占为己有。
为坐实庶妹“在世华佗”的美名,他们诬陷我才是瘟疫的源头。
圣旨之下,我被绑上祭天台,烈火焚身。
他抱着沈知秋,在万民的跪拜声中,冷眼看我化为焦炭。
“知夏,你的牺牲,成全了知秋的千古美名,也算死得其所。”
随后他将那棵树连根拔起,为沈知秋种上了她最爱的海棠。
再睁眼,我回到了抛绣球定亲的那一天。
这一次,你想要的千古美名,我要让它变成千古骂名。
1
所有人都笃定,我会将绣球抛给青梅竹马的顾晏清。
我的目光越过他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绣球精准地落在他身后的萧承安。
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沈大小姐疯了吗?放着未来的侯爷不要,选个太医?”
“萧承安确实医术高超,但他不过是个平民出身。”
“这简直是把泼天的富贵往外推啊!”
顾晏清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
他冲上前来,不顾礼数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角落。
“沈知夏,你疯了?”
我冷眼看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转向我身后的父亲。
“伯父,是侄儿的错,侄儿德薄,不敢奢求嫡女之爱。”
“侄儿今日,想求娶二小姐知秋,此生定不负她。”
他话音刚落,又猛地将我拽得更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也回来了,对不对?”
我瞳孔微缩。
“知夏,前世是我考虑不周,但你不能怪我。”
“知秋的医术惊才绝艳,我不忍心看她明珠蒙尘,才出此下策。”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现在不过是闹脾气。”
他竟有脸说出这种话。
前世将我逼入绝境,现在还妄想鱼和熊掌兼得。
他看着我,笃定我对他余情未了,抛出了他自以为是的思量。
“你放弃萧承安,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然后暗中帮知秋,等她成了在世华佗,我们三人共享这泼天富贵,岂不美哉?”
“好啊。”
我轻声应允。
他意外地挑眉,露出得意笑容的那一刻。
一根淬了麻药的银针,无声无息地刺入他的哑穴。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恐惧,终于爬满了他那双自私的眼睛。
我拂开他的手,径直走向庶妹沈知秋的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见她和心腹丫鬟的对话。
“小姐,您可真厉害,顾公子为了您,连尚书府的嫡女都不要了。”
沈知秋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得意。
“那算什么。你忘了,当年夫人是怎么死的?”
丫鬟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小姐神机妙算,只用了几味相克的汤药,就让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了,还以为是病逝。”
“我娘斗不过她,我可不会输。”
沈知秋冷笑,“她那个蠢女儿沈知夏,也一样。”
轰的一声,我脑中血气翻涌。
原来母亲不是病逝。
是被她用最阴毒的方式,慢性毒杀。
前世今生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汇聚成海。
我踉跄着回到房中,浑身冰冷。
颤抖着手,铺开信纸。
笔尖落下,写下的不是求救,而是战书。
“萧大人,可否,帮我查几样东西?”
2
皇家秋猎,我以萧承安未婚妻的身份出席。
这个身份,让我成了全场的笑柄。
“堂堂沈家嫡女,竟嫁给一个太医。”
“还不是因为顾公子看不上她,宁愿求娶一个庶女。”
“我听说啊,是她死缠烂打,顾公子烦透了,才当众拒婚的。”
我面无表情地端坐着,任由那些利箭般的议论刺向我。
萧承安给我斟满一杯热茶。
“你不必在意。”
他的声音清冷,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没说话。
因为顾晏清正携着沈知秋向我们走来。
她头上的金步摇晃得我眼疼,新封的“仁心县主”,真是风光无限。
前世,这个封号本该是我的。
“姐姐,见到我和晏清,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知秋娇笑着,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
顾晏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熟悉的审视与不屑。
“知夏,我说过,只要你肯回头,辅佐知秋,将来顾府侧妃的位置,我依然可以给你留着。”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围的视线更加密集,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
我终于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二人。
“侧妃?”
我轻轻重复着,尾音带着嘲弄,“顾公子,你配吗?”
顾晏清的脸色瞬间铁青。
沈知秋连忙拉住他,柔声劝道:
“晏清,你别跟姐姐置气,她只是一时想不开。”
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悲悯的假笑。
“姐姐,你又何苦呢?萧大人虽好,可终究只是个太医,如何能与侯府相比?你若执迷不悟,将来有的是苦头吃。”
就在这时,围场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三皇子坠马了!”
人群瞬间炸开,圣上和皇后脸色大变,匆匆赶了过去。
只见三皇子倒在地上,面色青紫,手背上一片乌黑肿胀。
“是蝎毒!”
有太医惊呼。
几名随行太医围着三皇子,又是施针又是灌药,可三皇子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
圣上急得满头大汗,龙颜震怒。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沈知秋拨开人群,款款上前。
“陛下,皇后娘娘,臣女有家传秘方,可解此毒!”
她的声音清亮而自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顾晏清站在我身侧,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看到了吗,沈知夏?这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名动天下的机会。”
“趁她还未大放异彩,你现在跪下求我,还来得及。否则,等她成了皇子救命恩人,你连给我做暖房丫鬟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没有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沈知秋。
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摊开在地上,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宫人配药。
那本册子,化成灰我都认得。
是我前世耗尽心血,以身试药,才写成的《青囊经解》!
她竟然将它据为己有!
身旁的萧承安突然俯身,他看着沈知秋的药方,眉头微蹙。
“此方精妙,却又似乎......有些不对。”
他转头看向我。
“你可知晓?”
我看着沈知秋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看着顾晏清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前世我被烈火焚身的痛楚,仿佛又在灼烧我的四肢百骸。
我缓缓勾起唇角,吐出两个字。
“无用。”
在萧承安错愕的目光中,我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还会杀人。”
3
三皇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呼吸也平稳下来。
皇帝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龙心大悦。
“赏!重重有赏!”
周遭的吹捧声浪潮般涌来,将沈知秋高高托起。
“沈县主真是华佗在世!”
“何止是华佗在世,简直是神女下凡!”
顾晏清站在她身侧,与有荣焉,享受着那份本不属于他的荣光。
他们成了焦点,而我,成了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污泥。
沈知秋在一片赞誉声中,莲步轻移走到我面前。
她眼眶微红,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痛心疾首。
“姐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三皇子乃是千金之躯,你怎么能说出‘无用还会杀人’这样的话来诅咒他?”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入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瞬间,所有指责、鄙夷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成了那个不忠不义,心肠歹毒的蛇蝎妇人。
顾晏清立刻跟上,他看我的眼神,是我前世被推上火刑架时,他眼中一模一样的失望。
“知夏,你太让我失望了。”
“嫉妒已经让你变得面目全非。”
他居高临下,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我降下审判。
“现在跪下向知秋道歉,再向陛下请罪。”
“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我或许还能为你求情,保你一命。”
他每一个字,像烙铁烫在我早已结痂的伤疤上。
前世,就是这副嘴脸,骗我耗尽心血,最后将我挫骨扬灰。
我没有看他,那张虚伪的脸让我感到恶心。
“道歉?”
“你配吗?”
不等他们反应,我扬起声音,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
“妹妹既然得了家学真传,想必医理通透。”
“不知可否为我等解释一下,这《青囊经解》中,为何要将蝎毒,分阴阳两性来论?”
沈知秋的脸色,瞬间僵住。
她只知道抄方,又哪里懂什么阴阳药理。
我没有给她思考和编造谎言的时间。
我的手指猛地指向不远处躺着的三皇子。
“陛下请看!”
我的声音不大,却压过了所有的议论。
“三皇子眉心黑气未散,聚而不散,此为毒根未除。”
“再看他的指尖,已现青紫之色,此乃阳毒暂缓,阴毒内攻之兆!”
“你这所谓的解药,根本不是解药!”
我死死盯着沈知秋惨白的脸,吐出最后的判词。
“它不过是一道催命符罢了!”
4
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猎场上空炸响。
沈知秋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声凄厉。
“陛下!姐姐她......她是因为婚事不成,嫉妒妹妹得了您的青眼,这才口出狂言,意图构陷妹妹,诅咒三皇子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晏清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满眼都是痛彻心扉的失望,那目光,是射向我的。
“你明知三皇子身系国本,竟还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他义正词严,将自己摆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对着我,也对着龙座上的皇帝。
“陛下!请立刻将此女拿下,切莫让她在此妖言惑众,耽误了皇子殿下的救治!”
周围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真是恶毒,自己得不到,就要毁了妹妹。”
“顾公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有过婚约。”
“陛下快下令吧,看着就晦气!”
一道道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利箭,将我钉在原地。
皇上眼中的犹豫和审视,渐渐被怒火取代。
他抬了抬手。
御林军冰冷的甲胄发出“锵”的一声,齐齐向我逼近。
萧承安攥紧了拳,想上前,却被我用眼神制止。
这一刻,我成了众矢之的,一个即将被拖下去处死的疯妇。
顾晏清的嘴角已经挂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知秋的眼中也有无穷的快意。
就在御林军的手即将碰到我的肩膀时——
“呃......”
是三皇子。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只见原本好转的三皇子猛地瞪大了双眼,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青黑。
“噗——”
一口浓黑的毒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湿了明黄的锦被。
随即,他身子一软,彻底昏死过去。
全场死寂。
方才还对我口诛笔伐的众人,此刻惊恐地捂住了嘴。
御林军的手还僵在半空中。
所有人的目光,惊惧地转向了面如死灰的沈知秋。
我上前一步打破寂静。
“阴阳双尾蝎,其毒分阴阳。阳毒发于表,阴毒攻于内。”
“需先以金针渡穴,逼出阳毒,再以汤药温补,驱散阴毒。”
我的目光扫过沈知秋那本抄来的《青囊经解》,声音平静。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强行用药,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加速阴毒攻心。”
“沈知秋,这就是你的家学渊源?”
她浑身抖如筛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晏清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着龙座的方向,撩起衣袍,重重跪下。
“陛下!”
我的声音响彻全场,字字铿锵。
“此女心术不正,以伪术谋害皇嗣,其心可诛!”
“臣女恳请陛下,立刻将此妖女沈知秋拿下,彻查其背后,是否另有主谋!”
一道令牌砸向地面。
“准!”
5
我转向皇帝:“她偷走的药方,是我故意撕去了记载第二步解毒法的关键一页。”
话音落地,周遭死寂。
沈知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
她终于明白,从我将那本抄录的《青囊经解》不慎遗落在书房时,她就已经一脚踏入了我的陷阱。
前世烈火焚身的痛楚,此刻尽数化为我唇边冰冷的笑意。
顾晏清那张素来骄傲的脸,此刻血色尽失。他猛地转身,不再看沈知秋,而是双膝一软,重重跪在我面前。
他膝行几步,抓住我的裙角,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哀求。
知夏,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鬼迷心窍!
你救救三皇子,只要你救他,我任你处置!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他仰着头,眼中满是悔恨与乞求,仿佛只要我点头,他就能变回那个曾经护我周全的少年郎。
可笑。
我只是漠然地抽回自己的裙角,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我越过他,径直对上御座后面色铁青的皇帝。
“臣女能救,但有条件。”
皇帝眼中闪过亮光:“说。”
“臣女要当着天下人的面,证明这《青囊经解》的真正归属,为我亡母正名!”
“准!”
太监迅速取来文房四宝。
我没有片刻犹豫,提笔蘸墨,手腕悬空。
笔尖在宣纸上游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九转还魂针,以气御针,九针九穴,一转一命......”
复杂的行针心法,数百字,我默写得一字不差。
写完,我将笔一搁,冷眼看向抖如筛糠的沈知秋。
“妹妹,你既得了家学真传,便为陛下解说一下,这九转还魂针的第一针‘叩心门’,为何要刺在膻中穴旁一寸三分?”
沈知秋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她只知道抄,又怎会懂这其中的药理玄机。
顾晏清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我不再看她,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本用锦缎包裹的册子,双手呈上。
“陛下,这便是我母亲的手稿原本。”
萧承安上前接过,呈给皇帝。
泛黄的纸页上,是我母亲清秀的簪花小楷,旁边还有她用朱砂写下的批注。
那字迹,与我方才所写,如出一辙。
真相,再也无需辩白。
沈知秋窃取家学,构陷嫡姐,桩桩件件,罪证确凿。
我走到三皇子身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九转还魂针。”
我口中轻念,指尖银针翻飞,快得只剩残影。
一针,二针,三针......
九针落下,三皇子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睁开眼,悠悠转醒。
“父皇......”
皇帝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震天巨响。
“来人!将沈知秋这个欺君罔上、意图谋害皇嗣的毒妇,给朕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顾晏清彻底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就在御林军上前,要将哭嚎不止的沈知秋拖下去时。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陛下,且慢。”
开口的,是萧承安。
他一直静立一旁,此刻却走上前来,对着皇帝深深一揖。
“陛下,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全场皆惊。
我看向萧承安,他却没有看我,目光沉静地落在沈知秋身上。
皇帝眯起眼,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萧承安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太医首席特有的冷酷与精准。
“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双手,这一身所谓的医术。”
“臣请旨,废去她全身经脉,挑断她的手筋。”
“让她此生活着,清醒地活着,再也拿不起一根银针,再也闻不得半点药香。让她亲眼看着,她费尽心机
想偷走的一切,都将如何光耀门楣,而她,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做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废人。”
他话音落下,沈知秋的哭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发自灵魂的恐惧。
她疯了一样地摇头,看向我,眼中是全然的哀求。
皇帝沉默了片刻,脸上竟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看向我,目光锐利。
“知夏,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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