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向微张云溪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变荒芜,我们再无归期全局》,由网络作家“酒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我患有天生性失痛症。上学时,张云溪就打着好奇的名义不断折磨我,直到我右耳被打聋,她才得到应有的惩罚被判了刑。原以为此生和她再无交集。可我生日那天,她却浑身伤痕地跑到我面前哭着质问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你为什么还要找人如此折辱我?”看到她,我开始浑身发抖。正要让她滚出去时,未婚夫却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冷漠地看向我,“谁给你的勇气肆无忌惮伤害别人?”“当初污蔑她霸凌害她坐牢,现在又找人伤害她,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吗?”......江辞宴的声音就像毒蛇钻入耳朵。我开始头晕目眩,浑身也不断颤抖,扶住桌子才堪堪稳住了身形。怎么都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秦向微。”张云溪靠在江辞宴怀里,红着眼看我,“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她苍白的脸色...
《爱变荒芜,我们再无归期全局》精彩片段
因为我患有天生性失痛症。
上学时,张云溪就打着好奇的名义不断折磨我,直到我右耳被打聋,她才得到应有的惩罚被判了刑。
原以为此生和她再无交集。
可我生日那天,她却浑身伤痕地跑到我面前哭着质问我,
“我已经得到惩罚了!”
“你为什么还要找人如此折辱我?”
看到她,我开始浑身发抖。
正要让她滚出去时,未婚夫却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冷漠地看向我,
“谁给你的勇气肆无忌惮伤害别人?”
“当初污蔑她霸凌害她坐牢,现在又找人伤害她,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吗?”
......
江辞宴的声音就像毒蛇钻入耳朵。
我开始头晕目眩,浑身也不断颤抖,扶住桌子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怎么都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秦向微。”
张云溪靠在江辞宴怀里,红着眼看我,
“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她苍白的脸色呈现出某种破碎感。
看上去楚楚可怜。
可我却只觉得她面目可怖。
曾经那些与她有关的,屈辱的记忆,瞬间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吞没我。
“......江辞宴。”
我有些涩然地喊了他一声。
希望他能如往常一样抱住我安抚我。
“又准备让你的未婚夫折磨我?”
张云溪冷笑一声。
猛地推开江辞宴,静静看了他许久。
半晌后,她自嘲一笑,
“你骗了我。”
“你说不会伤害我的。”
不等江辞宴说话,她又面向我,把她胳膊上的伤口袒露在我眼前。
“当初,你为了污蔑我霸凌,利用美貌勾得有权有势的富二代让我坐了牢。”
“如今又准备故技重施吗?”
她来到我面前。
伤口上的鲜血滴在地上。
刺目的红勾出我痛苦的回忆。
恍然回神的时候,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发着抖把张云溪推开,
“滚开!别碰我!”
张云溪没站稳,踉跄着往后倒去。
江辞宴慌忙揽住她的腰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力把我甩开。
“砰”地一声。
我撞到桌子上,又重重摔在地上。
助听器摔掉了一只,被江辞宴一脚踩碎。
他搂着张云溪,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你真的死性不改。”
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我声音都在发抖,“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会护着她,你忘了她当初怎么伤害我的了吗?”
江辞宴没有应声。
他只是站在原地,冷清的眼睛看向我,目光里带着某种莫名的审视。
片刻后,他有些漠然地开口,
“真相我都知晓了。”
“当初明明是你嫉妒云溪才污蔑她霸凌,又勾搭了富二代害她蒙冤入狱,可你却一直颠倒是非来骗我。”
“现在又找人伤害她。”
“你真恶心啊,秦向微。”
细密的痛苦忽然涨潮般涌上来。
紧紧把我缠住。
我忍不住嘶吼,
“江辞宴,你信她不信我吗?!”
他怎么能不信我呢?
我不受控地蜷缩在地上,眼泪汹涌。
高中时候,张云溪在得知我患有先天性失痛症后,就开始折磨我。
小到扯断我头发,大到掰断我手指。
最严重的那次她用棍棒打我。
我右耳也因此失聪。
和江辞宴恋爱后,我就坦诚地把那些痛苦的回忆全剖开来告诉了他。
他当时哭到全身发抖。
猩红着眼许诺再也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也曾不止一次说。
等张云溪出狱,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可现在,他却将她护在怀里。
将刀口对着我。
“江辞宴。”
我流着泪看他,有些艰难地出声,
“你和张云溪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突然就护着她了呢?
怎么就突然那么要好了呢?
江辞宴目光一寸寸冷下来,带着恨不得刮下我一层皮肉的锐利。
“别用恶意来揣测我们。”
“我只是从她口中得知了真相,才明白原来我的未婚妻骗人手段一流。”
他冷冷地俯视着我,
“别用苦肉计来骗我了。”
“我依然会娶你,但你得向云溪赎罪。”
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
脑海中的那根弦也轰然断裂。
我几乎崩溃地质问他,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的四年你都在骗我吗?”
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酒店大堂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疼,周围的鄙夷的目光也像刀刃刺入心脏。
疼得厉害。
忽然,江辞宴轻声问了我一句,
“不是你先骗我的吗?”
他阴沉着脸。
眼底情绪复杂看不分明,
“云溪出狱那天我原本要去找她麻烦的,可却从她口中得知了真相。”
“多可笑啊,秦向微。”
“我那么信任你,甚至要为了你折磨她,可你却从始至终都在骗我。”
“你真的太可怕了。”
我快被翻涌的痛意烫得无法呼吸。
一面啊。
仅仅一面,他就信她的话。
他们的一面就能抵我们的四年了。
我抬眼看他,下意识低喃,
“江辞宴,分开吧。”
他神色冷下来,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我,
“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
他冷笑着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身前,
“被拆穿了真面目就想跑?”
那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又一次涌上来。
我用力攥着手指,
“既然不信我,就分开吧......”
“不可能。”
江辞宴轻描淡写地截住了我的话,
“婚期必须如期举行。”
他说,我不仅用谎言害张云溪坐牢,又用谎言骗了他整整四年。
所以得在婚礼上郑重向她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一旁的张云溪冲我挑衅的挑了挑眉。
“你好好想想吧。”
江辞宴说完,就护着张云溪离开了。
宾客也陆陆续续散去。
独留我一人面对满地狼藉。
在原地站到双脚发麻,想了许久后,我依然舍不得和江辞宴四年的感情。
既然有误会,那就解决。
可我并没有在家里找到江辞宴。
他电话始终没人接。
在脑海设想了他可能去的地方,我最终打车去了城区的别墅。
刚到地方,大雨忽然倾盆落下。
猝不及防间就被淋了全身。
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大门并没有关紧。
我猛地顿在原地,怔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身上濡湿的雨滴滴落在地上。
汇聚成细小的水滩。
张云溪穿着性感的睡裙被江辞宴困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也被他的领带捆住。
她红着眼倔强地瞪着他,
“怎么,江总想到折磨我的方式了?”
江辞宴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
闻言,低笑了一声,
“要不要考虑跟我服个软呢?”
张云溪闭上眼不理他。
“怎么那么犟呢?”
话音落下。
江辞宴俯身用力吻了上去。
光线刺目,晃晃悠悠落入我瞳孔里。
眼前的场景荒唐又不堪入目。
胃里翻江倒海。
我忍不住干呕出声。
“啊!别看我!”张云溪尖叫一声,慌忙护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
江辞宴没有回头。
一手拿毯子去盖张云溪的身体,一手拿了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我砸来。
“我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滚出去!”
烟灰缸砸在我额角,鲜血瞬间涌出来,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
在一阵麻木中。
我张了张嘴,机械地发出声音,
“......江辞宴。”
那一瞬间,就如同有一把刀扎入江辞宴的背后,他的脊背瞬间绷直。
良久,才回头看我。
我看着江辞宴骤然惨白的脸色,心中蓦然涌上荒谬至极的感觉。
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卷土重来。
我捂着胃弯下腰去。
大概我脸上的表情太痛苦,江辞宴不顾身上凌乱的衣服,快步上前来扶我。
“别碰我!”
我用力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力气极大,江辞宴被我打得偏了头,脸上很快浮出一层红肿。
“你真令我恶心!”
眼睛酸涩。
流出来的眼泪把视线染得一片模糊。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张云溪整理好衣服。
神态自若地从江辞宴身后走出来。
她冲我微微一笑,
“当初你对我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比现在让你未婚夫来羞辱我严重的多?”
我看着她。
耳鸣的嗡嗡声在振响。
张云溪此刻脸上的笑和当初打聋我耳朵时的那个笑容渐渐重叠。
我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
张云溪作势紧张地来扶我,
“秦向微,就算你心虚也没必要如此,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的。”
实则她凑到我耳畔,
“我会让你失去你在乎的一切。”
“包括,江辞宴。”
曾经那些屈辱、恐怖的回忆就像倒灌的湖水疯狂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几乎咆哮着尖叫出声。
慌乱中,手里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
在张云溪凑上前时,用力朝她挥去。
“不要——”
玻璃碎片划伤张云溪的脸,鲜血混着她涌出来的泪水往下淌。
江辞宴瞳孔骤然紧缩。
他大步冲上来,把人拉到怀里护住。
“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张云溪凄婉地笑,
“你们两口子可真是,一个始终想置我于死地,一个把我当玩物耍。”
“那么想要我命就拿去吧......”
江辞宴疼惜地看着她,
“都受伤了就跟我服个软都不行吗?”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眼里布满了怒火,
“秦向微,你简直不知悔改!”
“云溪都大度地不跟你计较了,也承诺你道歉就能原谅你,可你不仅不感激,现在竟然当着我的面都敢欺负她了!”
“那你就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吧!”
他说着,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用力把我按在地上。
“咚”地一声。
额头上的伤口撕裂得更严重了。
我感知不到疼痛。
可强烈的窒息感却汹涌地裹住我全身。
“秦向微,疼不疼?”
江辞宴突然顿了下。
像意识到什么那样松开揪着我头发的手,
“差点忘了你有失痛症。”
他蹲下来,抬手用力按在我的伤口上,
“一点儿都不疼,对吗?”
眼泪汹涌而出。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
有些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江辞宴。”
“我真后悔爱上你了......”
话落,江辞宴脸色阴沉得可怕,
“好得很啊,秦向微。”
“看来四年里,我真的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如此肆无忌惮。”
话落,他转身从桌上拿了把锋利的刀。
然后塞到张云溪手里,
“她怎么伤得你的脸你就怎么伤回去。”
“算了吧。”
张云溪摇了摇头,
“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我要是现在真伤了她,等你们和好后,等待我的下场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江辞宴揉了揉她的头,满眼宠溺,
“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张云溪点点头。
她握着刀朝我走来,勾着唇无声对我说,
“秦向微,你输了。”
是啊。
输得彻底。
可谁说,笑到最后的不会是我?
我转头直勾勾盯着江辞宴。
许久,我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却愈发流得汹涌。
“你真的要让我给张云溪赔罪吗?”
江辞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做错了事,赔罪不是应该的吗?”
“但如果你现在愿意给云溪下跪——”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我已经一把抓住张云溪拿刀的手。
而后,在江辞宴惊恐的目光中。
用力撞了上去。
“噗!”
刀口深深没入胸口。
我大口大口呕着血,抬头看向江辞宴,用最后的力气艰难地问他,
“现在,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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