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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走火入魔后,我选择冷眼旁观季云陆策全文+番茄

南墙观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陪自幼一起修炼的师妹参加宗门庆典,间歇却听见她向师父大闹想跟我和离:”爹,女儿无法再忍受这个丹田尽废的丑八怪了,看到他的脸我就无心修炼““我知道他是为了炼丹救我才会经脉逆行,炸炉毁容的,但我没办法想象下半辈子都和一个废物生活”“要是能够选择,当初不如让我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没有人要求过,他自作多情非要救我”我才知道道侣师妹一直都认为是我挟恩图报,毁了她的幸福。重生师妹走火入魔当天。这一次,我选择冷眼旁观。“不好了!不好了!”“快看!地字三号练功房——”凄厉的惊呼声骤然划破了练功场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季云师妹所在的“地字三号”练功房外,正闪烁着不祥的赤红色光晕——那是她所修习的《大衍心法》出了岔子的凶兆!练功房的厚重石门已...

主角:季云陆策   更新:2025-06-19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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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陆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师妹走火入魔后,我选择冷眼旁观季云陆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南墙观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自幼一起修炼的师妹参加宗门庆典,间歇却听见她向师父大闹想跟我和离:”爹,女儿无法再忍受这个丹田尽废的丑八怪了,看到他的脸我就无心修炼““我知道他是为了炼丹救我才会经脉逆行,炸炉毁容的,但我没办法想象下半辈子都和一个废物生活”“要是能够选择,当初不如让我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没有人要求过,他自作多情非要救我”我才知道道侣师妹一直都认为是我挟恩图报,毁了她的幸福。重生师妹走火入魔当天。这一次,我选择冷眼旁观。“不好了!不好了!”“快看!地字三号练功房——”凄厉的惊呼声骤然划破了练功场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季云师妹所在的“地字三号”练功房外,正闪烁着不祥的赤红色光晕——那是她所修习的《大衍心法》出了岔子的凶兆!练功房的厚重石门已...

《师妹走火入魔后,我选择冷眼旁观季云陆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陪自幼一起修炼的师妹参加宗门庆典,间歇却听见她向师父大闹想跟我和离:”爹,女儿无法再忍受这个丹田尽废的丑八怪了,看到他的脸我就无心修炼“

“我知道他是为了炼丹救我才会经脉逆行,炸炉毁容的,但我没办法想象下半辈子都和一个废物生活”

“要是能够选择,当初不如让我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

“没有人要求过,他自作多情非要救我”

我才知道道侣师妹一直都认为是我挟恩图报,毁了她的幸福。

重生师妹走火入魔当天。

这一次,我选择冷眼旁观。

“不好了!不好了!”

“快看!地字三号练功房——”

凄厉的惊呼声骤然划破了练功场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季云师妹所在的“地字三号”练功房外,正闪烁着不祥的赤红色光晕——那是她所修习的《大衍心法》出了岔子的凶兆!

练功房的厚重石门已被从内推开一道窄缝,透过那缝隙,隐约可见季云痛苦扭曲的面容,因灵力逆行而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神情已近癫狂——这分明是心法失控,即将走火入魔的前兆!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便将手探入腰间储物袋,急切地搜寻着安神顺脉的丹药,同时脚步已然向前冲去。不料,身侧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臂。

“陆策!莫要靠近!”拉住我的是一位平日里还算相熟的师兄,他面色凝重,“她此刻灵力紊乱,若受外界丝毫扰动,只怕会立时爆体而亡!”

一模一样的场景。

一模一样的告诫声。

电光石火间,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这是......重生了?!

我下意识地运转起记忆中早已烂熟于心的功法,那股久违的、温润的灵气,毫无阻滞地在四肢百骸间的经脉中欢畅游走。内视丹田,灵力充盈,浩瀚如江河奔涌,再非前世那般枯竭衰败。

我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方灵镜,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完好无损、光洁清朗的面庞,五官分明,眉目依旧。

这一刻,蓄积已久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着夺眶而出。

太久了......我几乎已经忘记了灵气充盈经脉是何等舒畅的感觉,久到......我快要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了!

眼前的季云已然支撑不住,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任由那狂暴错乱的灵气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蚕食着她的生机。

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欲救走火入魔、神识昏沉之人,唯有“六阳回气丹”可解。此丹乃是货真价实的五品灵丹,珍贵异常。

而我宗内,品阶最高的炼丹堂长老,也不过是堪堪达到四品炼丹师的境界。

即便是我,凭借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炼丹天赋,苦修多年,也才勉强摸到三品炼丹师的门槛。

虽说炼制六阳回气丹所需的灵草药材,宗门之内尚能寻获,但若以三品、四品炼丹师的修为强行炼制此等高阶丹药,唯一的可能便是......牺牲炼丹者自身全部灵元作为引子!且过程中稍有差池,便会落得个经脉寸断、丹田爆裂的凄惨下场!




“陆策!阿云她......她快不行了!”季云的兄长季恺此刻也已闻讯赶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双目赤红,身形摇摇欲坠,声音嘶哑地哀求道:“我知道你精通丹道!你快想想办法,救救阿云!求求你了!”

又是这样......与前世一般无二的场景。

救妹心切的季恺,在慌乱的人群中,依旧精准无比地找到了我,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生死一线的季云身上,又有谁真正在意过我的死活?又有谁曾好心提醒过我一句——

那地字三号练功房之内,并非只有季云一人!与她一同修炼,此刻同样身陷险境的,还有她那位视若白月光的徐时云师兄!

前世的我,满心满眼皆是季云的安危,听闻季恺的泣血哀求,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以我如今三品炼丹师的修为,即便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炼制出一枚药效稍逊的四品‘清灵丹’,或可为季云师妹......暂且稳住心脉,拖延片刻。”

“你只管炼丹!我立刻传讯父亲,让他火速去坊市重金求购灵丹!”季恺急切道。

闻言,我不再迟疑,一脚踹开那扇禁闭的石门。练功房内,灵气激荡混乱,季云已是神志不清,却在望见我闯入的瞬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向早已昏死在角落的徐时云。

她口中断断续续,声音凄楚,苦苦哀求:“陆策......求你......求你先救救......徐师兄......”

在那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根本无暇细思,也来不及去想,为何季云会与徐时云一同在此修炼。

我只知救人如救火!当即发了狠,顶着练功房内狂暴肆虐的灵气波动,祭出我随身携带的紫金丹炉,席地而坐,便开始强行炼制那远超我能力范围的四品‘清灵丹’!

拼尽周身灵力,直至丹田几近干涸,方才勉强凝成一枚丹药雏形。

我咬紧牙关,猛地一拍储物袋,取出一整瓶“聚灵丹”尽数吞下,强行催动药力,这才堪堪凝出第二枚丹药的雏形!

眼看两枚丹药即将功成,我凭借着多年炼丹的纯熟经验,小心翼翼地投入最后一味关键灵草。

可就在丹药将成未成的那一刹那,地字练功房内的灵气再度狂暴!

不好!丹炉开始剧烈震颤,炉身之上竟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下一瞬,炉内霞光一闪,丹成!几乎在同时,尚存一丝清明的季云竟是眼疾手快,以残存的灵力隔空摄走了那两枚刚刚出炉的丹药,同时卷起地上的徐时云,便向外遁去!

而我,在丹成的那一刻,体内灵力也已彻底耗竭,再也无力维持丹炉的稳定。

轰——!!!

失去灵力支撑的丹炉,如同一颗被引爆的霹雳雷火弹,轰然炸裂!

我首当其冲,距离丹炉最近,只觉一股毁灭性的力量扑面而来,瞬间便被炸得五官模糊,血肉横飞!体内经脉更是被狂暴的能量冲击得寸寸断裂,丹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依稀看见,季云正紧紧抱着徐时云,急切地将一枚丹药喂入他口中。他们两人,紧紧相拥......

那时,我与季云,尚非道侣。

但是,所有人,上至长老,下至外门弟子,人人都知晓——我陆策,心悦季云师妹,早已情根深种。




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既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房间陈设。耳畔隐约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是师父——亦是季云的父亲,以及季恺师兄,他们正守在房门之外。

听闻我醒转的动静,师父与季恺连忙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面色苍白、神情复杂的季云。

“徒儿,你......你感觉如何了?”师父率先开口关切道。

“陆师弟,万幸宗门长老及时赶到,给你服下了上品的疗伤丹药,这才......这才保住了你一条性命啊!”季恺亦是面带庆幸,语气却难掩沉重。

那时我方才知晓,自己已然......废了。五官尽毁,面目全非;周身经脉,寸寸断裂,被狂暴的灵气冲撞得没有一处完好;丹田更是早已破裂,灵力枯竭如荒漠。

纵是再神妙的灵丹仙药,也已无力回天......

“季云师妹......她......她的丹药可曾求购到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我心中惦念的,竟还是那个险些走火入魔的她。

“放心吧,策儿。”师父见我这般模样,仍旧心系季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与愧疚,“在你昏迷期间,为师已托请故友,重金购得一枚‘六阳回气丹’,及时给云儿服下了。”

“是啊,陆师弟,”季恺也连忙补充道,“多亏了你拼死炼制的那两枚灵丹,才为舍妹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让她能撑到服下‘六阳回气丹’!”

“徒儿,你且安心养伤。”师父深吸一口气,郑重道,“为师向你保证,定会让你云师妹......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对你......负责到底!”

师父口中的“报答”与“负责”,其意不言自明——便是让季云与我结为道侣。

听到此言,我心中百感交集。明知挟恩图报非君子所为,可......谁让我这颗心,早已满满当当地装着季云师妹呢?对这桩“报答”,我竟是......默许了。

新婚之夜,宗门之内相熟的道友纷纷前来道贺。我这副尊容,自是无法以真面目示人,唯有戴上一副冰冷的面具,遮掩那不堪的伤痕。

酒过三巡,早已灵力尽失的我,不胜酒力,便向众人告罪,先行回房,想着将这洞房花烛夜最后的一丝清明,留给我的新娘。

行至洞房之外,隔着窗棂,我却清晰地听见季云手持传讯玉符,正向那徐时云泣诉衷肠,哭得梨花带雨。

“时云师兄......父亲......父亲已将我许配给陆策......此生此世,云儿......怕是再无缘与君相守......若有来生......云儿......定不负君......”

玉符那端的徐时云究竟说了些什么,我无从得知。只知道,那一刻,连摘下面具的勇气都已失去的我,心如被万千钢针反复穿刺,痛彻骨髓。

我知晓,季云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更何况,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修为尽废、容貌尽毁的......废物。

我曾天真地以为,结为道侣之后,只要我对她百般呵护,千般疼爱,总有一日能捂热她那颗冰冷的心,让她日久生情。然而,季云待我,自始至终,都带着一种疏离的客气,一种......名为“报恩”的枷锁。

或许是师父对她管束甚严,又或许是她心中,对我尚存那么一丝微末的愧疚吧。

我将那份深沉的爱意深藏心底,任凭它在她的冷漠与嫌弃中,日复一日地消磨,却始终不曾真正熄灭。

曾经名动宗门的炼丹天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心中有过自卑,有过不甘,却唯独......没有过后悔。

我固执地坚信,我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即便换不来她的相濡以沫,至少......也换来了她对我表面的“相敬如宾”。

直到......那一次的宗门大典。

我无意中,听到了她与师父在内室的争执。

“爹!女儿实在无法再忍受了!那个丹田尽废的丑八怪!我每日看到他的脸,便觉恶心反胃,连修炼都无法静心!”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为了炼丹救我,才会落得经脉逆行,炸炉毁容的下场!可是......我根本无法想象,我的下半辈子,都要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生活在一起!”

“倘若能重来一次,我宁愿当初就那样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也胜过如今这般生不如死!”

“这一切,根本没有人强求过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非要跑来救我!”

字字句句,皆是对我声嘶力竭的控诉,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鄙夷。

我紧攥的双拳,掌心早已被冷汗濡湿。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化作淬毒的利箭,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我没有勇气冲进房间去质问她,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倾诉,我为她究竟付出了多少。

我更没有说出口,当初,明明是她的兄长季恺跪地求我,是她季云自己,字字泣血地哀求我,先救她的“徐师兄”......

可如今,作为一个修为尽丧的废人,这些话,我又该向谁去说?说了......又有谁会信?

宗门庆典之时,有不少昔日炼丹堂的旧友前来探望。也正是这些朋友,替我诊出了症候——我已身患“经脉消融之症”。

其病根,便是当初过度透支灵力,强行炼制那两枚远超自身品阶的灵丹,加之承受丹炉爆炸的灵气反噬所致。

经脉消融之症,一旦发作,便会逐渐蚕食全身经脉,直至最后一丝生机断绝。而我,显然早已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机。

季云,也通过这些道友之口,知晓了我的病情。

然而,在那些残存的岁月里,她依旧装作若无其事。而我,亦寻不到任何延缓病症的良方。

我救了她季云一命,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我因此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废物,也同样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弥留之际,我模糊的视线中,映出季云的面容。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亦无一丝悲伤,有的,只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那一刻,我忽然在想,倘若上苍当真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还会那般不顾一切,用自己的性命与前程,去换取她季云和她那位“徐师兄”的安然无恙么?

我,是否真的应该,替别人去承担如此惨烈的后果?

未曾想,苍天有眼,我......竟真的重生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我要续写我陆策炼丹天才的传奇,至于季云和徐时云......我选择成全。我亦不会再去做她口中那个......拆散他们姻缘的“恶人”。

“季恺师兄,”我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波澜,“宗门之内自有长老坐镇,季云师妹倘若当真有碍,也自有他们出手施救。我不过一介普通内门弟子,修为浅薄,又哪有那通天彻地的本事,去救一位即将走火入魔之人呢?”

言罢,我不着痕迹地将手臂从季恺攥得生疼的铁钳般的手中抽出,目光冷然地瞥了一眼那依旧闪烁着不祥红光的“地字三号”练功房。

季恺一时竟忘了先前的慌乱,那憨厚的国字脸上,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与错愕。

“陆策......你......你不是素来最是心悦阿云么?你......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被背叛的愤怒。

这句话,前世我倒未曾听闻。

未曾想,重活一世,竟还能听到这般蛮不讲理的强盗逻辑!竟能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祸事,这般理直气壮地归咎于旁人身上!

我心下冷笑。前世,季家那般“大度”地愿用季云的一生来“偿还”我的救命之恩,如今想来,不过是早早便觊觎我这三品炼丹师积攒下的全部身家罢了!

即便后来我容貌尽毁,修为尽丧,但在财物上,却也从未曾亏待过季家分毫。新婚燕尔,我奉上的聘礼,在整个宗门,也算得上是相当丰厚了。

仔细回想,那徐时云,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穷酸货色罢了!连地字号练功房一日两枚下品灵石的租用费都付不起,竟还要去蹭季云的练功房。

想来,定是二人共处一室,分薄了练功房内的灵气,才导致运转心法之时灵气不济,双双走火入魔吧!

这桩祸事的源头,说到底,也只能怪在那徐时云自己头上!

我故作讶异地望向季恺,挑了挑眉:

“季恺师兄,你这话可就有些冤枉人了。我与季云师妹,虽自幼一同在宗门学法修行,情谊确实深厚,可那也只是兄妹之情,与师兄你一般无二。何曾......到了‘喜欢’的地步?”

“再者,我的炼丹术,亦不过区区三品,尚无起死回生之能,更遑论去救一位已然走火入魔的同门。此地灵气本就躁动不堪,若我强行在此开炉炼制对症丹药,万一不慎炸了炉,这损失......我陆策可承担不起啊。”

前世,不过是年少轻狂,一时逞英雄罢了。殊不知,自己根本没有那份能耐,去跨越品阶炼制那等逆天丹药。

以己身尽毁为代价,去换取那两个白眼狼的苟延残喘?这等蠢事,我绝不会再经历第二次!




当初与季云结为道侣,为了博她欢心,我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身家财物都悉数交由她掌管。她究竟为自己添置了多少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又曾为我这“废人”用过几分,彼此心中都如明镜一般。或许,自前世我沦为废人之后,那些灵石宝物于我而言,便也真的......无关紧要了。

季恺被我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望向我的眼神中,失望之色愈发浓重。

我心中了然。倘若季恺和他那位师父当真将季云看得那般重要,此刻便该是他们自己想方设法,奔走呼号,以保全季云的性命,而非在此处,将责任推诿于我一个外人。

可笑的是,这季恺也只会在原地急得团团乱转,口中呼天抢地,却不见他向那危机四伏的练功房挪动半步。

我立于人群之中,与周遭那些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同门一般无二,心湖平静,再无半分波澜。

不多时,宗门当值的炼丹长老与几位执事长老终于姗姗来迟,急忙查看了练功房内的情况,随后命人小心翼翼地将已然昏迷的二人抬出,并迅速给他们喂下了几枚清心顺气的丹药,暂时稳住了他们体内暴走的经脉。

远远地,我看见季云被人用担架抬了出来,她秀眉紧蹙,面色苍白如纸,即便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那双无神的眼睛,也依旧时不时地瞥向身旁同样昏迷不醒的“徐师兄”。

那一刻,我脑海中竟又清晰地浮现出前世弥留之际,季云望向我时,那如释重负、甚至带着一丝解脱的眼神。

原来......这才是她心中,神仙眷侣、生死相随的模样。

师父在接到季恺的传讯后,也终于行色匆匆地赶到了练功场。季恺一见师父,便立刻哭诉着迎了上去,同时还不忘拉扯着我,我本想拂袖而去,但转念一想,毕竟同门一场,戏......总要看完。

“云儿!云儿!你感觉怎么样?千万莫要再强行运转功法了!”师父扑到季云身旁,焦急万分地查看着她的伤势。

季云的情况,实在算不得乐观。此刻吞服的,不过是宗门炼功长老随身携带的普通疗伤丹药,也只能勉强吊着她一口气,让她不至于立刻昏死过去罢了。

“爹!方才我想请陆策师弟出手救阿云,可是他......他竟说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肯出手相救!阿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都......都怪陆策他见死不救!”季恺竟是指着我,对师父哭喊道。

我闻言,不由转过头,故作惊讶地看着季恺,心中却是一片冰冷。未曾想,他竟能说出如此颠倒黑白、荒唐至极的言论!

这般毫无道理的道德绑架,竟也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季云在一旁听着,微微张了张嘴,望向我的眼神复杂难明,却终究......未曾替我说一句话。

我心中暗自冷笑。上一世,你们季家便是这般巧言令色,不断用道德来绑架我。我陆策好歹也算是一命换一命,才救回了季云,也因此才落得个修为尽丧、容貌尽毁的下场。

即便如此,你们还要变本加厉地压榨我身上最后一点价值,将我所有的财物都搜刮殆尽!

好啊!这一世,任凭你们巧舌如簧,颠倒是非,我也绝不会再有半分情绪波动!

我目光一转,落在一旁刚刚被救醒,尚有些迷糊的徐时云身上,故意提高了声音,确保在场众人都能听得清楚:

“徐师兄,你与季云师妹感情深厚,同入一间练功房修行,倒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这地字号练功房的租用灵石,是你二人均摊呢,还是......季师妹体恤你囊中羞涩,大方让你免费蹭些灵气?”

顿了顿,我故作关切地看向面色惨白的季云,又转向徐时云,朗声道:“如今,季云师妹为了你,不惜以身犯险,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徐师兄,你若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便该负起这个责任,给季师妹一个名正言顺的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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