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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白月光逼我做药人后,我率全族踏平魔界 全集

墨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百年前,墨煜跪着求娶我,说我玉兔族是魔界至宝,我是他唯一的魔后。百年庆典上,他搂着我的天敌蛇妖,在当众撕碎我的后袍。“滚去偏殿!”“你既精通药理,以后就负责给她研磨安胎药。”我拾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转身走出大殿。身后传来满堂哄笑:“瞧这贱人,像条狗一样倒贴,扒都扒不下来!”“本君就是现在宰了她的族人炖汤,她也得跪着谢恩!”可他们没看见,那人安排的灵鹤,早就在殿门外衔着战旗等我。更不知道,他失去的不只是我,而是整个魔界的未来!……即将走出殿门时,墨煜突然叫住我。“阿绮,把你的月华簪留下,姝儿最近胃口不好。”月华簪是我用引产胎儿的灵骨亲手炼制。当初白姝说我腹中胎儿与她相克,是墨煜亲手给我灌药,生生挖出七个月大的孩儿与她冲喜。啪!见我迟疑...

主角:墨煜满堂   更新:2025-06-19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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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煜满堂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为白月光逼我做药人后,我率全族踏平魔界 全集》,由网络作家“墨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年前,墨煜跪着求娶我,说我玉兔族是魔界至宝,我是他唯一的魔后。百年庆典上,他搂着我的天敌蛇妖,在当众撕碎我的后袍。“滚去偏殿!”“你既精通药理,以后就负责给她研磨安胎药。”我拾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转身走出大殿。身后传来满堂哄笑:“瞧这贱人,像条狗一样倒贴,扒都扒不下来!”“本君就是现在宰了她的族人炖汤,她也得跪着谢恩!”可他们没看见,那人安排的灵鹤,早就在殿门外衔着战旗等我。更不知道,他失去的不只是我,而是整个魔界的未来!……即将走出殿门时,墨煜突然叫住我。“阿绮,把你的月华簪留下,姝儿最近胃口不好。”月华簪是我用引产胎儿的灵骨亲手炼制。当初白姝说我腹中胎儿与她相克,是墨煜亲手给我灌药,生生挖出七个月大的孩儿与她冲喜。啪!见我迟疑...

《他为白月光逼我做药人后,我率全族踏平魔界 全集》精彩片段

百年前,墨煜跪着求娶我,说我玉兔族是魔界至宝,我是他唯一的魔后。

百年庆典上,他搂着我的天敌蛇妖,在当众撕碎我的后袍。

“滚去偏殿!”

“你既精通药理,以后就负责给她研磨安胎药。”

我拾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转身走出大殿。

身后传来满堂哄笑:“瞧这贱人,像条狗一样倒贴,扒都扒不下来!”

“本君就是现在宰了她的族人炖汤,她也得跪着谢恩!”

可他们没看见,那人安排的灵鹤,早就在殿门外衔着战旗等我。

更不知道,他失去的不只是我,而是整个魔界的未来!

……即将走出殿门时,墨煜突然叫住我。

“阿绮,把你的月华簪留下,姝儿最近胃口不好。”

月华簪是我用引产胎儿的灵骨亲手炼制。

当初白姝说我腹中胎儿与她相克,是墨煜亲手给我灌药,生生挖出七个月大的孩儿与她冲喜。

啪!

见我迟疑,墨煜抬手便是一记耳光:“别让我说第二遍!”

墨煜对我向来没有耐心。

我曾因拒绝白姝吃我族人,被扔进蛇窟,差点被活活吞噬。

那时我哭喊着向墨煜求救,他却冷眼旁观。

“我只是为了以儆效尤,我这样罚你,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即便我灵力枯竭,浑身冰冷,他只是跨过我的身体,冷着脸冲欲搭救我的魔将道“不用管她,真当本君会信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强忍着眼泪,我摘下月华簪,递给白姝:“祝你们母子平安。”

墨煜憋了憋,又道:“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还可以赏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不至于那么寂寞。”

他话还没说完,白姝突然尖叫哭喊起来。

月华簪爆裂,碎片划伤白姝脸颊。

墨煜立刻推开我,立刻奔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白姝使劲往怀里躲,委屈又害怕地往我这边看了几眼。

“魔君……别怪绮姐姐……都是我没福气,配不上姐姐的心意……”墨煜怒不可遏,一掌将我击倒,拖着满身是血的我到白姝前跪下。

膝盖砸在月华簪碎片上,一片血肉模糊。

“阿绮,现在你的心机都已经重到要害人了吗!”

“还不快给我滚过来道歉!”

又是这样。

白姝头痛,他说是我和她八字相冲。

白姝脚崴了,他说是我故意在石板路上放上石子。

白姝哭着说梦见有人推她坠崖,他当晚便将我锁进空置的冰窖:“你从前最爱画崖边的白梅,不是你是谁?”

我垂下头:“对不起……”话音未落,一阵钻心的疼。

墨煜竟剜下我一片血肉,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

他恭敬地将那片犹带体温的骨肉奉予白姝。

玉兔族血肉可医百病,而我,不过是她安胎的药引罢了。

“记住这次的教训。”

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若再敢动歪心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白姝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视其他人对我投来的鄙夷眼神,我将月华簪碎片小心收好。

刚走出殿门,一阵熟悉的鸣叫传入耳中。

“啾啾!”

两声清亮鸣叫。

灵鹤看见我,高兴得拍打着翅膀,我不由加快步伐。

突然,两个魔将出现,钳住我的肩胛骨将我拖回宫殿。


魔殿中央,透明药罐内我赤裸被吊,四肢被灵链贯穿。

罐外,墨煜将一柄灵骨针递给魔医:“记着,割她时别让她叫出声,吵到白姝和胎儿休息。”

魔医皱眉:“抽取灵髓会导致她灵力枯竭,形同废人……”墨煜懒得看我,一甩袍袖:“除了姝儿和胎儿,其他都不重要。”

魔医将灵针刺入我的百会穴,一点点抽取灵髓,那种痛苦远超想象。

墨煜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脸,俯下身敲了敲药罐:“长生不老的玉兔族也会疼吗?”

我偏过头,懒得跟他废话。

正在此时,白姝蹙眉哎呦一声。

墨煜眼神骤变,竟亲自执刀剖开我心口,要求再割我一枚心头血。

当银刀剜进心室时,魔医突然跪地:“尊上,再取会要她的命!”

墨煜漫不经心道:“那就让她忍忍,姝儿现在敏感期,这可是大补。”

“可是……”我忽然笑出了声,抬眸看着墨煜,像看将死之人。

“取吧……再不取,某些人…可就没机会了。”

墨煜闻言满眼冷怒:“阿绮,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老爷子现在不在,没人看你装这副可怜样!”

恰在此时,传来白姝娇滴滴的呼唤:“墨煜哥哥!”

墨煜身形一顿,立刻转身朝声源处大步而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偏殿的床榻上。

墨煜竟坐在我的旁边。

​四目相对,他沉默良久,伸手欲替我上药。

我侧头避开,冷冷道:“自己来。”

安静看我上完药,他忽然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连眼神都懒得给他:“把储物戒给我。”

他怔住,似乎没料到我这般态度,半晌才命人取来。

他目光扫过我传信符上闪烁的讯息,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是你玉兔族人?

我认识吗?”

我厌烦至极,只回他四个字:“与你无关。”

墨煜眸色一沉,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阿绮,你还有完没完!

除了耍脾气你还会什么?”

“瞧瞧姝儿,比你会哄人一千倍!”

从前,他稍微冷下脸,我就会慌乱地道歉,甚至主动去讨好他。

可眼下,我狠狠拍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告诉他:“你的好姝儿找你。”

墨煜看了眼传信符,眉眼竟柔和下来,转身出了房门。

殿门刚关,我的传信符便急促亮起。

是“他”。

符中传来一道低沉而急切的声音。

“绮儿,你还好吗?

我已出关,随时可以接你。”

“没事,只是遇上点意外……”我轻声回应,嗓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意外?

你怎么了?

不行,我必须亲自下界。”

“现在没事了,我看到山门外的灵鹤了,再等两天我就过去找你。”

“等你。”

传信符的光芒刚刚熄灭,殿门便被猛地推开。

墨煜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手中的符咒:“跟谁传讯?”

我迎上他的视线,笑意未减。

“你不认识。”

墨煜胸口闷了一下,还未来得及爆发,他的传信符突然亮起。

他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姝儿?

怎么了?

孩子又闹你了?”

他急切地对着传信符安抚了几句,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门口。


后来几天,墨煜都没有出现。

墨煜带着白姝参加九族庆典,出席魔界宴会。

迫不及待地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新欢和腹中骨肉。

白姝发来传信,说是“感谢”我为她疗伤。

下面配了一幅图像,是她与墨煜站在巨大的魔禽之上,深情拥吻。

那天,正是我和墨煜结为道侣的纪念日。

我面无表情地回复:祝福二位早生贵子,魔福永享。

不到十息时间,墨煜的传信便急促地亮了起来。

我看也未看,直接将其扔进储物袋最深处。

再过几日是墨老君大寿,他待我不薄,送他份寿礼,也算是我最后的告别。

我从药王谷离开时,却在大门口与墨煜和白姝迎面撞上。

白姝在调理胎息,墨煜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体贴入微。

“哎哟,魔君大人这护妻姿势,比月老祠的同心锁还紧呢!”

周围的小妖闻声纷纷侧目,目光中尽是羡慕与敬畏。

我想起我的孩子。

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有着柔软的绒毛、小小的兔耳,和一双纯净的魔瞳。

被活生生从我腹中刨出,才巴掌大。

之后白姝又以安胎之名,将他从坟中挖出,炼成丹药。

我疯了一般冲过去,却被墨煜死死按在地上。

“阿绮,你能不能懂点事!

姝儿正需要滋补,这是最好的补品。”

“我这是帮你和孩子积德,别不识好歹!”

我拼命挣扎,嘶吼。

眼睁睁看着他们掘开坟茔,挖出那小小的红色襁褓。

白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唇角含笑:“让小贱种给我补补身子,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收回思绪,我刚想绕道,墨煜看到了我,冷脸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又要对姝儿做些什么?”

我低垂眼眸,本能地解释:“抱歉打扰了。”

“等等!”

白姝瞧见墨煜着急的叫住我,恶狠狠的吐出鲜红的信子。

她娇笑着摇摆着墨煜的手臂,娇滴滴地笑道:“阿绮姐姐,我可得谢谢您的安胎汤呢,效果奇好,下次还得麻烦姐姐了。”

“墨煜哥哥,这次你就同意夫人跟我们一起回宫吧,好不好嘛?”

墨煜宠溺地捏了捏白姝的脸:“阿绮,你看看姝儿,比你懂事多了,人家知道识大体。”

于是我们坐上了魔君的豪华龙辇。

如白姝所愿,在车厢的角落,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贴身肚兜。

“啊呀,墨煜哥哥,都怪你,羞死人了啦。”

白姝咬唇钻进墨煜怀里,胸脯有意无意蹭着他的手臂。

墨煜一边低笑着赔不是,目光却一直观察我的表情。

可我只是静静望着窗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那天在偏殿里的烦闷感,又一次压上心头。

“阿绮,你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摆弄传信符。”

“是在跟玉兔族人聊天,还是别的……我不认识的人?”

刚与仙界传完信的我,收起传信符,淡淡答道:“族中事务而已。”

墨煜眉宇间的戾气更重了。


一路无言,抵达魔宫。

抵达魔宫后,墨煜小心翼翼地将白姝扶进主殿,吩咐魔厨准备她爱吃的菜肴。

转身时,瞥见我走向偏殿的背影,忽然又补了一句:“再做几道夫人常吃的菜。

还有,今天先不吃兔肉了。”

我推开偏殿大门的瞬间,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的寝殿早已沦为污秽的粪坑。

​衣物被撕碎,首饰,医书浸泡在污秽中,床榻堆满黑浊液体。

白姝倚在门边,笑吟吟地把玩着手中的红色襁褓:“姐姐的住处,可真配你呢!”

“没想到姐姐这么贱,糟践成这样还不滚?”

我的目光死死盯在那襁褓上,里面还残留着几缕细软的胎毛。

白姝注意到我的目光,故意将襁褓晃了晃:“哦,这个啊,是厨房剩下的边角料,送你留个纪念?”

“我的孩子……”我嗓音嘶哑。

“什么你的孩子?

只不过是我的下酒菜罢了!”

我听着说辞,目眦欲裂。

“还有啊。”

白姝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包袱。

她慢条斯理地打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兔毛和血肉。

“这是你族人的一部分,可惜没能全部吃完。

很鲜嫩……”没等她说完,我一把扼住白姝的喉咙。

“我要杀了你!”

她尖叫着挣扎,魔煞之火在我们纠缠中引燃了地上的灵物。

火焰瞬间蔓延,将整个偏殿吞噬。

浓烟四散,魔火滔天。

灵髓被抽尚未恢复的我,很快就被呛到浑身失力,瘫软在地。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阿绮!

阿绮你在里面吗?”

墨煜的声音穿透火焰传来。

紧随其后的是魔将们的阻拦声:“魔君!

太危险了您还不能进去!

……滚开!

阿绮还在里面!”

墨煜终究还是不顾危险,冲进火海。

他先是一愣,目光在我和白姝之间快速扫视。

不出所料,他毫不犹疑将她抱起,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

安抚完白姝的墨煜,寻遍整个魔宫,也没能发现我的身影。

他眉间阴郁,朝侍从发了好大脾气。

深夜魔界,灵鹤载着我飞往东域仙城。

途中,我取出储物戒,将我早已准备好的几样东西,用灵力包裹着,传送至魔界。

墨煜,这是我送给你的最后礼物。

这时我的传信符响了,是墨煜发来的。

我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直接将传信符捏碎。

墨煜,从今往后,你我,永不再见。

玉兔族与魔界,也再无瓜葛!


第二日,墨煜仍未寻到我。

他心烦意乱地回到主殿,白姝正倚在软榻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下意识伸手搂住她,敷衍地吻了下眉心。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熊熊魔火中,我看向他的冷淡眼神。

墨煜的手指僵了僵,心底莫名涌上一股烦躁。

他松开白姝,取出传信符。

指尖在符咒上摩挲片刻,眉头越皱越紧。

“绮儿怎么还没回复……”明明从前无论他如何欺负我,我都对他有求必应。

如今……竟敢无视他。

他在心底发出一声嗤笑。

“欲擒故纵?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可才过了几天。

墨煜撑不住了,心中不安逐渐转为恐慌。

他站在空荡荡的寝殿里。

想起这百年来,每次他受伤,都是我默默替他包扎。

每次心烦,都是我轻声细语地哄他。

​​我看向他的眼神,永远温柔似水。

​而现在……“她竟然真的走了?”

“她怎么敢走?!”

这天,墨煜阴沉着脸刚进魔殿,又听到两件烦心事:一是仙界近日动向异常,千年和平恐将生变;更让他心烦的是,这些异常竟让墨老君提前回宫,召集全体魔界首领即刻议事。

墨煜漫不经心地走向议事厅,随口吩咐魔将:“准备些礼物,送到玉兔族地。”

​​他心想除了玉兔族地,我还能去哪儿?

​​闹够了,自然会回来求他。

一周后的一个深夜。

墨煜处理完魔界事务,踏入主殿。

一道纤细的身影蜷缩在软榻上,他莫名松了口气。

“阿绮?

你不是很硬气,连传信符都不回吗?

这就装不下去了?”

墨煜的语气冰冷,又充满着拿捏我的自得。

可当他走近,看清榻上的人是白姝时,脸上的讥笑骤然凝固。

白姝怯怯地抬头,眼中含泪:“墨煜哥哥……夫人一直没有回来。

我给她发了好多道歉传信,她都置之不理……”墨煜暗自蹙眉搂住她。

有些敷衍地亲吻她的眉心。

让她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半个时辰后,墨煜独自倚靠在露天魔台上,鬼使神差滑动传信符。

墨煜在传信列表的最底部,看到了我的传信印记。

指尖虚按在传信印记上良久。

最后,还是发去一条警告信息:阿绮,明天是墨老君八十大寿。

奉劝你不要在寿宴上耍花样,给姝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惹麻烦。

墨老君的寿宴,是魔界一年中最盛大的日子。

加上仙界动向异常,各路妖王、魔界巨头群雄齐聚,让整个魔界陷入紧张氛围。

墨煜以为我会在寿宴上出现,哭闹着求他原谅,或者大闹一场。

他提前派人布下结界,防止我闹事。

可直到宴会过半,也不见我的踪影。

墨老君注意到墨煜魂不守舍的样子,忽然开口:“阿绮呢?

这几日我怪想她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吧?”

墨煜身体一僵,急忙陪笑:“父皇,阿绮这几日忙着给您挑选寿礼,实在太辛苦,我让她在宫中休息,晚些再到。”

墨老君眯起眼,语气不容置疑:“是吗?

那我们等等她吧。”

全场瞬间寂静,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墨煜身上。

他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走到角落,疯狂发出传信符。

阿绮,这就是你使的新伎俩吗!?

为了唱这出戏,父皇寿宴你都敢搅和,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

但无论他发出去多少,都石沉大海。

就在全场气氛凝滞时,一名仙界信使踏入大殿。

他身着银白仙袍,手持锦盒,声音清朗——“奉玉兔族阿绮之命,呈上寿礼。”

​​全场哗然!

墨煜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

“仙界?

她什么时候……”此刻他脑海中,轰然炸响几日前仙界异动的消息。

信使恭敬地呈上三个锦盒,全场寂静。

墨老君拆开第一个锦盒——里面是一颗延年益寿的琼华丹,正是玉兔族秘法所炼。

被感动的墨老君,热泪盈眶地打开第二份礼物。

染血的襁褓静静躺在其中,包裹着碎裂的月华宝镜。

全场死寂。

月华宝镜是墨家传族法宝,大婚之日,墨老君亲手赐予我,象征着魔族对玉兔族的永恒盟约。

染血的襁褓……墨老君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骤变,踉跄后退。

没等他回神,墨煜已冲到第三个锦盒前,粗暴地掀开——里面是三份锦帛,第一份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休书。

我的名字,清清楚楚地写在离妻一栏。


全场哗然。

魔君墨煜的妻子,竟然在墨老君的寿宴上,寄来一封休书!

这是对魔界,对墨家的极大羞辱!

第二份锦帛展开,是玉兔族长老们联名签署的断交书。

断交书上列举了墨煜以及白姝的恶行。

并且宣告,玉兔族将彻底与魔界断绝一切联系,不再提供任何灵丹妙药,不再为魔界疗伤续命。

第三份锦帛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战书》。

指责墨煜行径恶毒,尤其是对玉兔族的残忍对待,要求魔界给出交代,否则仙魔大战一触即发。

墨老君读完信,浑身发抖,一巴掌将墨煜扇倒在地:“畜生!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为个蛇妖,你竟然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

全场哗然,有人怒吼:“玉兔族断供丹药,我军伤兵如何续命?!”

更有妖王冷笑:“早说这蛇女是祸水,魔君却当个宝!”

墨煜狼狈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休书和断交书,脑海中嗡嗡作响。

他疯狂冲上前,抓起休书撕得粉碎。

“不可能!

她不会这么做!”

墨煜像疯了一样,冲出寿宴,直奔玉兔族地。

可惜的是,族地内外结界紧闭。

墨煜在玉兔族地外彻夜等待,从暴怒到哀求,始终都没有人回应他。

直到寿宴过后第七天,他才查到,我已经到了东域仙城。

为什么是东域仙城?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躲开他?

不过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小错。

她凭什么说断就断?!

他不同意,他不允许!

当探子查明具体方位时,墨煜立马驾驭最快的魔禽,直奔东域仙城而去。

在他即将跨越界限的时候,白姝泪眼婆娑找到了他。

她死死拽住墨煜的衣袖,哀求他不要走,说她需要他,孩子需要他。

墨煜冷冷瞥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冷冷地说:“我已经让魔将给你准备了新的住处,你今天就搬过去。”

白姝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为什么?!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

她不心疼你我心疼你!

我才不会像她一样抛弃你!

“没等白姝发泄完怨气,神情冷漠的墨煜忍不住开口打断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跟我的阿绮比?!”

“白姝,你听清楚了。

绮儿是我的妻子,是魔界唯一的魔后。”

“而你,永远只是个玩物。”

​他甩开她,接过魔将递来的跨界信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的白姝:“明日之前,滚出我的宫殿!”

“往后,未经允许,别让我再看见你。”

​白姝惊愕地看着他,脸色苍白。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绝情。

墨煜没有再看她,头也不回地骑上了飞往东域的魔禽。

他了解自己的妻子。

这千百年以来,无论阿绮再怎么生他的气。

只要他认认真真道个歉,再买些她中意的礼物,就能马上哄好她。

他认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只要他亲自去哄,我就会跟他回去。


东域仙城,凌霄的道场。

我盘坐其中,周身伤痕在仙力滋养下完全愈合,修为更胜从前。

凌霄踏着仙云而来,手中提着一篮朱果。

他轻轻剥开一枚,递到我唇边。

“尝尝。”

甘甜的汁水流入喉咙,我不由自主地露出许久未有的笑容。

轰!

​​道场结界剧烈震荡,滔天魔气席卷而来!

墨煜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当他看清我与凌霄亲昵的姿态时,瞳孔骤缩!

“阿绮!”

他大步冲来,却被凌霄挥袖拦下。

“魔君私闯仙界,是想现在就开战吗?”

墨煜冷笑,目光在凌霄身上肆意打量:“你是谁?”

“仙界九殿殿主,凌霄。”

墨煜眯起眼睛:“原来如此,阿绮是被你拐到这里来的?”

凌霄负手而立,仙气缭绕。

“阿绮是自愿来此。

魔君若还要颜面,就请离开。”

墨煜眼中怒火更盛。

“阿绮,跟我回去!”

我冷冷看着他,眼中再无波澜。

“墨煜,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身形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阿绮,跟我回家吧,我知道,你只是在耍小脾气。”

我冷笑一声,指尖凝聚仙力,在空中幻出记忆碎片。

魔医抽髓的银针、囚魔罐的寒光、他与白姝交缠的灵像、火海中我奄奄一息的画面……“脾气?

你管这些叫脾气?”

​​墨煜踉跄后退,却仍不死心:“阿绮,我知道错了……如今我已成魔界罪人,众叛亲离……只要你回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怀疑墨煜的脑子出了问题。

不然他怎么会到现在还听不懂话呢?

“墨煜,我从头到尾跟你说的都是断绝关系。”

墨煜踉跄后退,却仍不死心:“我知道错了……可我们是道侣啊!

这百年的情分难道就这样断了?”

“不,我们不是。”

我抬手亮出灵契消散的印记。

“灵书已签,关系已断。

我在仙界有了新的仙途,不再回去那个囚笼。”

墨煜无法接受现实,表情僵硬得像是被击中要害。

加上跨界耗损和情绪激动,灵力突然逆行,急火攻心,一口黑血喷出,昏死在道场外。

凌霄叹了口气,出于仙者仁心,将他带回道场医治。

墨煜醒来后见我在场,误以为我还关心他,眼中瞬间迸发狂喜:“阿绮!

你还关心我对不对?”

我漠然转身离去,他却跌跌撞撞追出房门。

然后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凌霄正将我拥在怀中,唇瓣贴在我耳畔轻语。

而我对他露出从未给过墨煜的温柔笑意。

​​“阿绮!

你们什么关系?!”

​​墨煜嘶吼着冲来。

凌霄揽住我的腰,声音清晰如审判:“阿绮是我的未婚道侣。”

​凌霄直接宣布。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中满是乞求与绝望:“阿绮,这不是真的,你是在故意气我。”

我懒洋洋地靠在凌霄肩头,心中涌起一丝快意:“是真的,墨煜。”

“在我心里,你的灵力、地位、情意都一文不值。”

说完,不顾墨煜彻底颓丧下去的身影,和眼里无尽的痛苦,我挽着凌霄转身离开。

墨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知道,也无人在意。


与此同时,魔界长老殿内。

墨老君召集魔界长老,紧急讨论对策。

“我们不能让一个人的过错为整个魔界招来灭顶之灾!”

墨老君拍案而起,冷冷宣布,废除墨煜魔君之位,降为普通魔族!

墨煜跪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绝望。

长老们怒吼着,眼中满是对墨煜的愤怒与失望。

为首的灵契长老上前,手掐法诀,在墨煜身上烙下惩罚符咒。

符咒生效那一刻,他痛苦地嚎叫着,身体像是被千刀万剐。

“此咒无时无刻不在,直到你得到玉兔族的原谅,才能解除!”

墨老君冷冷宣布,转身离去,不再看墨煜一眼。

墨煜忍受着剧痛,却执拗地抬起头:“我能让阿绮回心转意,她只是在闹脾气!

让我去找她回来!”

长老们犹豫片刻,最终同意了他的请求。

毕竟,若能平息仙魔战争,值得一试。

另外,白姝腹中胎儿被强行打落,蛇族特有的生育灵力也被尽数剥夺。

她被囚禁在特制困妖阵内,日日承受业火焚身之痛。

她不明白为何墨煜会突然变心,眼中的恨意如滔天火焰般燃烧。

临终前,她以魂飞魄散为代价立下血咒:“墨煜,我要你永生永世爱而不得,痛失所爱!”

仙界的日子平静而美好。

每天清晨,我们一起在仙池练习灵力控制。

傍晚,他会为我演奏天籁琴音,抚慰我曾经受创的心灵。

他从不催促,不强迫,只是无条件地给予温暖与尊重。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是我在魔界从未有过的。

时光流转。

这天,我在凌霄仙境玉兰树下静修。

突然,一股熟悉的魔气冲天而起,刺破了仙界平静的天穹。

那是墨煜的气息,他又来了。

凌霄察觉异常,立即赶来:“是他又在作妖。”

“不必理会。”

墨煜踉跄着出现在道场门口,眼中布满血丝,一身魔气暴虐不稳。

“阿绮,求你见我一面……”他声音嘶哑,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冷眼看他,并未言语。

墨煜不顾仙力压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阿绮,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看在百年情分上,给我一次机会……滚!”

我转身欲离,不想再听他的废话。

墨煜突然撕心裂肺地嘶吼。

“阿绮!

那些事情,不全是我的错!

当初我……我受了蛇毒迷惑,被白姝动了手脚!”

我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

墨煜撕开衣襟,露出满是符文的躯体,鲜血淋漓。

“你看,我身上的惩罚咒日夜折磨,不得一刻安宁!”

“但这痛苦比起我对你的亏欠,不值一提!”

我冷笑一声:“既然知道亏欠,又为何纠缠不休?”

墨煜痛苦地仰起头:“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后悔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那个字眼刺痛了我心。

他口中的“对不起”,难道能抵消他当初的残忍吗?

“我把白姝囚禁在困妖阵,日日受业火焚身之苦…我要她偿还她对你的伤害!”

我终于转身,冷笑道:“你囚禁她,与我何干?

要我为你的所作所为鼓掌吗?”

墨煜身形剧烈晃动:“不……不是这样的……”我冷冷地俯视着他:“墨煜,你真可悲。

我已有自己的生活,不会为你的忏悔浪费一分时间。”


他猛地抬头,双眼赤红:“阿绮,给我一次机会!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墨煜不顾灵力压制,跪行几步,竟是口吐鲜血:“自从你离开后,我每天都在想你,就连梦里都是你曾经对我的那些好。”

墨煜泪如雨下,竟是当场痛哭起来:“阿绮……我真的爱你啊!

我被蛇毒迷了心智……我现在每天都活在悔恨中……求你……”他的哭声撕心裂肺,却在我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

“够了。”

我一挥袖,墨煜身形被推出数丈。

“若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墨煜瘫坐在地,眼中的泪水混着血水流下:“阿绮……你可以惩罚我,羞辱我,怎样都行……求你别不要我!”

我缓步走向墨煜。

他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

“墨煜,你记得我们的孩子吗?”

“记得,我时刻记得,我做错了^那你可曾记得,当他被挖出安胎时,你说了什么?”

墨煜面如死灰:“阿绮,我……你说,‘让贱种给姝儿补补身子’。”

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刀子般刻在他心上。

墨煜痛苦地捂住脸:“不,那不是我,是蛇毒!

是白姝!”

“是吗?

那当我在偏殿被魔火烧身时,又是谁头也不回地抱走白姝,将我弃之不顾?”

“阿绮,我混蛋……我不是人……求你原谅我。”

“墨煜,看着我的眼睛。

我要你听清楚——我已经不恨你了,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他愣住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本想杀你,但现在,我只想你活着,活着看我与凌霄白头偕老,看你永远失去我。”

我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恩赐。”

墨煜整个人瘫软在地,喃喃道:“阿绮,不要这样,我宁愿你恨我……”凌霄上前揽住我的肩,平静地说。

“阿绮已经明确表示不想和你有关联了,请你离开。”

墨煜突然拔出腰间的魔剑,指向凌霄:“是你!

是你欺骗了阿绮!”

剑光闪烁,灵力四溢。

谢泽远的攻势凌厉,但凌霄应对从容,甚至还有余力保护我不被战斗波及。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墨煜明显落入下风,气息不稳,额头渗出汗珠。

“认输吧。

我不想伤你。”

墨煜踉跄后退,魔剑“锵”地一声坠地。

墨煜跪倒在地,痛哭失声,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嘶哑的:“阿绮……”​​半月后,我与凌霄决定举行道侣大典,正式结为道侣。

大典当日,仙界诸仙齐聚,场面盛大。

仙界诸仙齐聚,祥云环绕,仙乐悠扬。

凌霄一袭白色仙袍,气质出尘,眉目如画。

我身着兔族霞光裙,灵力流转,光华四溢。

突然,一道暴虐的魔气撕裂天际。

墨煜不要命地闯入大典,身上符文闪烁,血迹斑斑,恍若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不!

阿绮,你不能跟他结为道侣!”

他状若疯魔,眼中布满血丝。

仙界守卫立即上前阻拦,将他一掌震飞。

“玉兔公主,要我们处置他吗?”

仙界守卫恭敬询问。

我微微摇头,这一刻,我想让他亲眼看着我幸福,让他痛不欲生。

墨煜爬向我,眼泪如雨落下,衣襟已被鲜血浸透。

“阿绮,我爱你,我比所有人都爱你……”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柄漆黑的魔刃,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的心口。

“我要为你献祭上我的生命!”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胸口。

仙界众仙惊呼不已。

墨煜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却充满绝望。

“时无刻……都在……爱你……”他的刀越来越深,他每说一个字,就有更多的鲜血从嘴角涌出。

这时,九天之上,酝酿已久的天雷终于落下。

刺目的金光中,墨煜的身体开始寸寸瓦解。

在彻底灰飞烟灭的前一刻,他仍然死死地盯着我,血红的双眼中满是不甘与悔恨。

云开雾散时,凌霄温柔地为我系上同心结。

“从今以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治愈你的伤痛。”

我望向天际,那里似乎有一只雪白的兔子跃入云海。

“早就不疼了。”

我轻声回答,嘴角终于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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