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我心头那股无名火又被更深的无力感取代。
我给她盖好被子,动作却僵硬得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一想到她今晚可能对着杨泽勇巧笑嫣然,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淬毒的钢针反复穿刺。
我逃到客厅,一支接一支地吞云吐雾,试图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烟雾缭绕中,那些我们曾经甜蜜的片段,如今都化作了嘲讽。
……秦岳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将我从回忆的深渊中拽了出来。
她揉着眼睛,赤脚站在主卧门口,头发凌乱,眼神却比之前清明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上次在婚房里醒来,她似乎……不那么“幼态”了。
可惜,这份清明里,依旧没有我的位置。
“好。”
家里空空如也,这个点,只能叫外卖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你想吃点什么?”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吃烤鸡翅,要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两个中辣鸭脖,还有两罐快乐水,还要是个拍黄瓜,对了,还要你亲手给我剥小龙虾!”
“……??”
一字不差。
我猛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等等,岳月,你……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这句话,这组点单,分毫不差!
和四个月前,我们刚领证时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回到这个熟悉的家,真的让她想起了什么?
她困惑地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烤鸡翅,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两个中辣鸭脖,两罐快乐水,拍黄瓜……”岳月!”
我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你想起什么了没有?
你看看我,我是方君啊!
你好好想想!”
她被我吓了一跳,茫然地眨了眨眼,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眸子里,此刻只有陌生和一丝……戒备。
她思索了许久,眉头紧锁,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我,眼神狡黠又天真:“我想起来了……你……你是个大青蛙!
嘻嘻……”希望的火焰,再次被无情地浇灭。
“哎……”我颓然松开手,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好,我去买。”
失望的下楼买吃的。
楼下烧烤店灯火通明。
老板娘石姐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道:“小吴啊,脸色这么差?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