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单调地回响着。
我保持着握着手机的姿势,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窗外的月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冰冷的、狭长的光带。
刚才电话里那混乱的、充满酒气和痛苦的呓语,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不一样……味道不对……哪里都不对…………对不起……”黑暗里,我轻轻地牵动了一下嘴角。
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冰冷的、近乎残忍的了然。
当然不一样。
我对着那片虚无的黑暗,对着那个早已挂断的电话,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低语:“当然不一样。”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斩断一切的锋利。
“她是你的白月光,”我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仿佛还残留着那天奶茶杯壁冰冷的触感,和泼出去时那决绝的力度。
“而我……”冰冷的月光映在眼底,凝结成一片毫无波澜的寒潭。
“是泼醒你的冰奶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