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柔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庶妹画皮,亲手送她上黄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玄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在庶妹谢婉柔和三皇子赵渊的联手算计下。他们踩着我的尸骨,一个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君临天下。可笑的是,那张皇后脸,还是我亲手为她易容的。再睁眼,谢婉柔正站在我面前,求我为她“改头换面”。呵,求我?1“姐姐,你可得帮我,这事儿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庶妹谢婉柔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凑近,带着一股小人得志的油腻。她要我为她易容,扮作邻国那位据说快要病死的柳若涵公主,好嫁给三皇子赵渊。脑子嗡的一声,前世被灌下汤药,眼睁睁看着谢府满门抄斩的画面,如昨日重现。烈火焚烧的痛楚,庶妹和赵渊那对狗男女得意的笑声,此刻清晰得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垂下眼睑,压住翻江倒海的恨,再抬眼时,已是一片古井无波。“妹妹说的是,我们姐妹一体,自然是要帮的。”谢婉柔见我...
《我为庶妹画皮,亲手送她上黄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死在庶妹谢婉柔和三皇子赵渊的联手算计下。
他们踩着我的尸骨,一个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君临天下。
可笑的是,那张皇后脸,还是我亲手为她易容的。
再睁眼,谢婉柔正站在我面前,求我为她“改头换面”。
呵,求我?
1“姐姐,你可得帮我,这事儿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庶妹谢婉柔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凑近,带着一股小人得志的油腻。
她要我为她易容,扮作邻国那位据说快要病死的柳若涵公主,好嫁给三皇子赵渊。
脑子嗡的一声,前世被灌下汤药,眼睁睁看着谢府满门抄斩的画面,如昨日重现。
烈火焚烧的痛楚,庶妹和赵渊那对狗男女得意的笑声,此刻清晰得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垂下眼睑,压住翻江倒海的恨,再抬眼时,已是一片古井无波。
“妹妹说的是,我们姐妹一体,自然是要帮的。”
谢婉柔见我如此“识趣”,尾巴几乎翘上了天,迫不及待地开始畅想她成为赵王妃,不,未来是皇后,母仪天下的风光。
“到时候,姐姐你就是皇亲国戚,看谁还敢小瞧了你!”
呵,当我是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不好意思,这一世,我是你的掘墓人。
“妹妹,要扮得像,可不单单是脸,这柳若涵公主的喜好、习惯,你都得学个七七八八才行。”
我一边“贴心”提点,一边开始询问她关于柳若涵的种种细节。
“那是自然!
姐姐你快问!”
谢婉柔挺了挺根本不存在的胸脯,一副“本宫早已准备万全”的架势。
她哪里知道,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从饮食偏好到日常小动作,都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催命符”。
看着她那副被野心撑得快要溢出来的嘴脸,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你知道吗,有一种快乐,叫看傻子奔向火坑,拦都拦不住。
易容正式开始。
铜镜前,我拿起那些瓶瓶罐罐,动作行云流水。
前世钻研医毒,易容不过是小道尔。
我“尽心尽力”,在她颧骨处稍作调整,又在下颌线动了手脚。
“姐姐,这里为何要这样?
感觉有些怪?”
谢婉柔摸着脸,有些不解。
“妹妹有所不知,柳若涵公主久病,面部肌肉走向与常人略有不同。
此处调整,是为了让你在某个特定角度,更显病弱,也更惹人怜爱。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的小人已经笑到打滚。
就像做一道分子料理,表面看是那道菜,内里嘛,嘿嘿,加了点致命的河豚毒素。
“妹妹啊,这柳若涵公主私下里最爱一道西域胡食,叫烤三月羊羔脑,据说鲜美无比。
还有啊,她对一种叫腐骨兰的冷僻香料近乎痴迷,夜夜都要燃上一小撮才能安睡。”
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传授着“闺房秘闻”。
谢婉柔听得两眼放光,将这些“重点”一一记下,看我的表情,简直像是看开了光的锦鲤。
“姐姐,还是你懂得多!
以前是我小瞧你了!”
她甚至开始对我“推心置腹”,畅谈着嫁入赵王府后如何拿捏赵渊,如何借邻国之力助他登上大宝。
你知道捧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就是我亲手把你推上巅峰,再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摔得稀烂,而你到死都以为我是你的大恩人。
有些人啊,给她一根杆,她真能顺着爬到阎王殿去。
这时,爹娘闻讯而来。
母亲一见谢婉柔那张酷似柳若涵的脸,眼睛都亮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仿佛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王妃。
“晚晴啊,你妹妹有出息,对谢家也是好事,你就别添乱了。”
父亲照例是这句。
我故作“忧心忡忡”:“爹,娘,三皇子赵渊其人阴狠狡诈,当今圣上又多疑,此事万一败露,谢家恐有灭顶之灾啊!”
“你懂什么?
头发长见识短!”
母亲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你妹妹比你聪明多了!
她自有分寸!
再敢胡说八道扰乱军心,家法伺候!”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也好,家族的荣耀,就让你们亲眼看着它如何被你们的“宝贝女儿”亲手葬送。
愚蠢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一个家庭里。
我那对爹妈,大概就是病毒源头。
他们总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现在看来,他们是把宝全押在了一个“定时炸弹”身上,还是个引线特别短,一点就炸,炸起来能把整个紫禁城都掀翻的那种。
我甚至“贴心”地为谢婉柔准备了一份“皇家礼仪速成指南”,里面详细记载了宫中各种规矩,当然,也夹带了点私货。
比如,强调了某些在特定场合下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的举止,保证让她在作死
的边缘大鹏展翅。
几日后,谢婉柔顶着那张“柳若涵”的脸,风风光光嫁入赵王府。
凭借“柳家”在邻国的势力(这是赵渊最看重的),以及她刻意模仿的“骄纵任性”(我教的,据说柳若涵本人确实如此,但这骄纵里我加了点“蠢萌作死”的成分),很快便得到了赵渊的“重视”。
看着谢婉柔在赵王府里演着“霸道王妃爱上我之老娘后台硬得一批”的戏码,我就知道,我的剧本,成了。
接下来,该轮到我这条咸鱼翻身,不对,是重生黑莲花开始搞事了。
首先,联系太子旧部。
前世作为太子妃,一些隐秘的联络方式和信物,我还记得。
墨先生,那个老谋深算,却对太子忠心耿耿的智囊,必须拉拢过来。
城南,一间不起眼的茶馆。
我将一片玉佩轻轻放在桌上,推向对面的中年文士。
墨先生拿起玉佩,细细摩挲片刻,面上不动声色:“姑娘何意?”
“故人之后,欲清君侧,为沉冤昭雪。”
我言简意赅。
他打量我许久,方才缓缓点头:“太子殿下若泉下有知……不,太子殿下尚在人间。”
我抛出重磅炸弹。
与此同时,我开始将谢婉柔和赵渊的一些“小动作”,比如私下接触邻国使者,许诺割让城池换取支持的密谈内容,巧妙地“泄露”给其他几个同样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比如草包二皇子和阴沉四皇子。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我是那个负责把水搅浑,顺便给他们都下点巴豆泻药的人。
“接下来,就等他们狗咬狗了。”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2赵渊在谢婉柔那“贤内助”的枕边风攻势下,对朝中老臣和太子旧部的清洗行动,简直是开了氮气加速。
手段之酷烈,让京城百姓夜里都不敢开窗。
但明面上,因着“柳家”那虚无缥缈的“邻国势力”,竟无人敢当面给赵王府送差评。
“爹,娘,你们看,三皇子这操作,是不是有点太……上头了?”
我适时地在饭桌上“忧心忡忡”。
母亲柳眉倒竖:“妇道人家懂什么!
这是王爷的魄力!
你妹妹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你少在这儿乌鸦嘴!”
我心中暗笑,魄力?
我看是破罐子破摔的力气吧。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看戏,尤其是看那些自
作聪明的人,一步步把自己演死的戏码。
转头,我就将赵渊贪腐的账本、构陷忠良的“聊天记录截图”、以及他与“柳若涵”之间那些“糖里带玻璃渣”的私密交易,精心打包,匿名空投到了御史台和几位头铁言官的案头。
快递小哥·晚晴,使命必达。
同时,宫里开始流传“柳若涵公主美食测评”——“震惊!
未来王妃竟酷爱西域爆辣小丸子,深夜独酌胡椒烈酒,还点名要西域厕……啊不,冷僻香料熏屋子!”
这些流言的指向性,直指当年那位因“生活作风问题”被打入冷宫的废妃。
御史言官们收到我的“投喂”,果然不负众望,弹劾赵渊的奏折雪片般飞向龙案。
赵渊仗着党羽众多,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但圣上那颗多疑的心,已然被成功种草。
他开始暗中派人调查赵渊和那个行为越来越像“先帝遗珠(贬义)”的“柳若涵”。
“墨先生,该上硬菜了。”
我呷了口茶。
墨先生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一份关于赵渊私造兵器、与边将“深夜友好互动”的“蛛丝马迹”,就通过“特殊渠道”摆在了圣上面前。
这些证据嘛,七分真三分演,足以让圣上脑补出一场“儿子要抢老子饭碗”的年度大戏。
“皇帝心,海底针。
但只要你扔的饵够香,总能把他钓上来。”
而谢婉柔,在赵王府里把“骄纵任性”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差一步就能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她甚至开始对赵渊的“事业”指手画脚,今天建议这个亲信可以提拔,明天说那个大臣不够“时尚”。
她的一些招牌动作,比如歪头、撇嘴、叉腰肌训练成果展示,在某些见过世面的老宫人眼中,越来越有当年那位废妃的“内味儿”了。
“这走路姿势,这翻白眼的熟练度,我的天,简直是废妃青春版!”
“可不是嘛,连骂人的词汇都高度重合,怕不是得了废妃的真传?”
这些嘀咕,自然也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圣上的耳朵里。
“谢婉柔啊谢婉柔,你以为你在玩弄权术,其实你只是我手中的提线木偶,连跳什么舞都是我安排好的。”
圣上的疏远和猜忌,像冬天里没穿秋裤,让赵渊感觉拔凉拔凉的。
他那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子里,危机感如同野草
般疯长。
他觉得,只有赶紧把龙椅坐热乎了,才能摆脱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被动局面。
谢婉柔在他耳边疯狂输出:“王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透了,咱们只能喝西北风了!”
这催化剂效果拔群。
我掐准时机,让赵渊“意外”截获了一份来自“邻国”的“十万火急”密报。
密报声称,邻国国君龙体抱恙,时日无多,“柳家”为保“柳若涵”未来皇后之位的含金量,愿意倾全族之力,支持赵渊“早日登基,稳定大局”。
这封用词恳切、还盖着萝卜章……啊不,是“柳家私印”的密报,自然是我熬夜伪造的,连墨迹都特意做了旧。
“催化剂用对了,猪都能上树。
我给赵王递的这根橄榄枝,其实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浸了油的那种。”
赵渊本就六神无主,见了这封“雪中送炭”的密报,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最后一丝理智宣告下线。
他大手一挥:“干了!
为了本王的江山,为了本王的若涵!”
他不知道,他雄赳赳气昂昂踩下去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我精心铺设的圈套里。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我,负责把棺材板给他们钉死。”
赵王府的宫变大戏,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拉开帷幕。
过程顺利得让赵渊自己都觉得不真实,仿佛开了简单模式。
禁军中那些被他用银子喂饱的将领们,“义正言辞”地打开了宫门,高呼“清君侧,保王爷”。
圣上在寝宫“听闻巨变”,“惊怒交加”之下,“龙驭上宾”了。
实际上,在我的人和墨先生的完美配合下,圣上早已被秘密转移到了安全屋。
赵渊效率奇高,立刻掏出一份“先帝遗诏”,宣布自己“奉天承运,继承大统”。
谢婉柔则在一旁激动得满脸通红,仿佛已经看到了凤冠霞帔在向她招手。
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人心惶惶。
但赵渊手握兵权,暂时压制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强行让大家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然后……等着我亲手把他楼给点了。”
我在暗处,通过墨先生的实时情报,欣赏着赵渊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墨先生同时传来消息:“一切准备就绪,殿下与
旧部已集结完毕,只待指令。”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已经赢定了的时候,就是他输得最惨的时候。
不信?
问问赵王。”
我对着空气说了句。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排场搞得比过年还热闹。
赵渊穿着那身崭新的龙袍,努力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谢婉柔头戴沉甸甸的凤冠,脖子都快压断了,却依旧笑得花枝乱颤。
两人并肩站在太和殿前,接受百官朝拜,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我混在观礼的人群中,找了个视野绝佳的角落,静静看着这两个跳梁小丑沐猴而冠的滑稽表演。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这道理,他们马上就会懂了。”
我心中冷哼。
大典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司仪官那抑扬顿挫的调子,听得人昏昏欲睡。
就在赵渊接过象征皇权的玉玺,准备发表“就职演说”的关键时刻——我安排的“惊喜大礼包”即将派送。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所有的荣耀、权力、以及那不切实际的美梦,都将像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碎。
“他们以为这是权力的巅峰序曲,却不知道,这是我为他们谱写的黄泉终章。”
我微微抬手,对着人群中某个不起眼的位置,做了一个只有墨先生能看懂的手势。
3就在赵渊那句“朕躬有罪,无以面对先帝”的台词还没念完,谢婉柔的皇后裙摆还没捂热乎,山呼万岁的尾音还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打转悠——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骚动。
“怎么回事?
外面的禁军是吃干饭的吗?”
赵渊龙袍下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话音未落,一个本应在棺材里躺平,此刻却精神矍铄、甚至还自带BGM的身影,在墨先生和一众老臣的簇拥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了大殿。
老皇帝!
他老人家不仅没“龙驭上宾”,反而像是刚通了网,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瓜,面色铁青,手里还攥着一卷明黄色的东西。
赵渊和谢婉柔,上一秒还是人生赢家,下一秒直接体验了从珠穆朗玛峰坐过山车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极致速降,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没了,比刚刷的墙还白。
赵渊到底是见过些风浪的(虽然都是我掀的),他强作镇定,指着老皇帝,声带都劈了叉:“大胆!
何人如此狗胆包
天,敢冒充先皇!”
老皇帝冷笑一声,气场两米八:“逆子,朕的棺材板还没合上呢,你就这么急着扒拉朕的龙袍穿上了?
尺寸还合身不?”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对吧,赵王?
哦不,现在应该叫……篡位逆贼?”
我藏在人群里,差点笑出声。
老皇帝中气十足,完全不像刚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样子。
他抖开手中的明黄色卷轴,正是那份传说中的先帝密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老皇帝清了清嗓子,声音传遍大殿:“朕早年观察三子赵渊,性情暴戾,心术不正,恐非社稷之福。
若太子无故遭难,或朝纲动荡,则皇位另择贤能……”密诏的内容,当然是我“友情赞助”并经过墨先生“艺术加工”的版本,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针,专扎赵渊的肺管子。
“赵渊弑君篡位,伪造遗诏,罪不容诛!”
老皇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板砖,拍得赵渊眼冒金星。
就在此时,一旁的谢婉柔因为过度惊恐,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露出了一个我曾“精心指导”她模仿那位“秽乱宫闱”的废妃柳氏,在紧张时会有的特定小动作。
那叫一个七八分像,简直是柳氏亲传弟子。
老皇帝本来还在怒斥赵渊,余光扫到谢婉柔这个表情,动作一顿,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随即怒火更盛,直指谢婉柔:“你!
你根本不是什么邻国公主柳若涵!
你是何人?!
为何与当年那妖妃柳氏如此相像!”
他当场石破天惊地宣布:“此女乃谢家庶女谢婉柔!”
更劲爆的还在后头,老皇帝盯着谢婉柔那张与柳氏有几分相似的脸,又联想到当年柳废妃与某个皇子过从甚密的宫中秘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难道……难道朕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
赵渊,你到底是谁的种!”
“轰——”地一下,整个太和殿炸了锅。
弑君篡位!
假冒公主!
现在还可能喜当爹(虽然是反向的)!
赵渊头上的瓜一个比一个大,每一个都能把他砸进地核。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此刻就像被熊孩子一脚踹翻的乐高城堡,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父皇!
儿臣冤枉!
儿臣是被陷害的!”
赵渊试图辩解,但他的声音在群情激奋的声讨中,小得像蚊子哼哼,
还是开了静音模式那种。
谢婉柔更是直接表演了一个当场瘫软,头上的凤冠“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上面的珍珠玛瑙撒了一地,比她此刻的脸色还要惨淡。
她绝望地看向人群中的我,那表情仿佛在问:“为什么是我?”
我回以一个堪称温婉贤淑的微笑,用口型对她说:“妹妹,惊喜吗?
这大礼,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了两辈子的。”
我这个人呢,就喜欢把话说清楚,把证据摆明白,让大家死也死得瞑目。
哦,不对,是让你们身败名裂得彻彻底底。
墨先生适时地从人群中走出,将一叠厚厚的文书呈上:“启禀圣上,此乃谢婉柔假冒邻国公主,欺君罔上的铁证!
以及……她当年如何伙同赵渊,构陷太子妃谢晚晴的供词,上面还有她的亲笔画押!”
那画押,自然是我用点小手段,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按上去的。
朝堂之上,风向转得比翻书还快。
方才还对赵渊山呼万岁的部分官员,一看老皇帝这架势,立刻调转枪头,纷纷跪地“揭发”赵渊的种种“恶行”,什么克扣军饷啦,什么私下结党啦,恨不得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顺便再踩赵渊几脚,争取个戴罪立功的好名声。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古人诚不欺我。
赵渊此刻就是那面被捶得稀烂的鼓。
“知道什么叫多米诺骨牌效应吗?
赵王,你就是那第一块倒下的牌,接下来,你的整个世界都会跟着稀里哗啦。”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就在赵渊被昔日“盟友”背刺得体无完肤之际,殿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兵甲碰撞之声,以及山呼海啸般的口号——“清君侧,诛逆贼!
清君侧,诛逆贼!”
众人惊疑不定地望向殿外,只见一个身披银甲、手持尚方宝剑的年轻身影,在晨曦中熠熠生辉。
正是本应“病故”的真太子,赵乾!
他身后,是装备精良的太子旧部,以及……早已被墨先生成功策反的京畿卫戍主力!
他们如天降神兵,瞬间包围了整个皇宫。
赵渊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面如死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瘫坐在那张他觊觎已久的龙椅的台阶上。
他精心策划、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夺位大戏,演到最高潮,却发现
自己只是个给别人暖场的工具人。
“拿下!”
赵乾没有多余的废话,尚方宝剑一指。
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上前,将还在发懵的赵渊和已经哭得妆都花了的谢婉柔反剪双手,粗暴地押了下去。
他们身上那崭新却滑稽的龙袍凤冠,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连句像样的“遗言”都没机会发表,就被堵上了嘴,直接从权力的云端,一脚踹进了十八层地狱。
我站在人群中,静静看着他们被拖拽下去的狼狈背影。
心中那股压抑了两辈子的郁气,终于在此刻烟消云散。
复仇的快意之后,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一世,我要的不是他们死得痛快,而是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东西,被我一点一点,亲手碾碎。
现在看来,效果拔群。”
老皇帝虽然成功“诈死”归来,但也确实受了不小的惊吓和刺激,此刻被赵乾搀扶着,颤巍巍地宣布:“太子赵乾,品性贵重,深孚众望,即日起监国,彻查逆党,肃清朝纲!”
我的任务,到此,基本告一段落。
有些人,不值得你浪费多余的情绪,看着他们自食其果,就是最好的结局。
赵乾稳住局势后,来到我面前,郑重地行了一礼:“晚晴姑娘,大恩不言谢。”
我微微一笑:“殿下客气,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4天牢,这地方我熟。
毕竟上辈子临死前,也是这儿的常客。
如今故地重游,身份从阶下囚变成了“重要证人”,待遇果然不一样,至少狱卒没敢给我甩脸子。
赵渊的囚室在最里头,隔着几道栅栏都能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咆哮,内容不外乎“赵乾小儿”、“乱臣贼子”、“孤要诛你们九族”之类的经典咏流传。
我示意狱卒开门。
门一开,他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扭曲得像个发酵失败的面团。
“是你!
谢晚晴!
你这个贱人!”
赵渊猛地扑过来,铁链哗啦作响,可惜长度不够,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
我退后一步,免得被他的口水喷到。
“赵王殿下,哦不,现在应该叫你赵庶人了。
火气这么大,容易伤肝。
天牢伙食不好,万一再气出个好歹,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得意什么!”
他双目赤红。
“我得意了吗?”
我故作惊讶,“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
的那样,活蹦乱跳,精神得很。”
这时,隔壁传来嘤嘤的哭声。
谢婉柔披头散发,妆容花得像个调色盘,扒着栏杆,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姐姐……姐姐救我……我是被逼的!
都是赵渊逼我的!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回家……”我慢慢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回家?
回哪个家?
侯府吗?
还是你梦里的凤仪宫?”
“妹妹,戏过了啊。”
我轻笑一声,打断了谢婉柔的悲情表演。
“当初你伙同赵渊,害我谢氏满门,构陷太子,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嫁衣,顶着与我七分相似的脸,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尊荣,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哦,对了,还有那碗送我上路的毒药,味道可真不怎么样,差评。”
谢婉柔瘫软下去,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不……不是我……我没有……啧,还在嘴硬。”
我摇摇头,“别跟我说什么身不由己,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哦,你们可能没机会走了,得爬。”
我转向赵渊,他还在那儿输出国粹。
“还有你,赵渊。
你的党羽,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太子殿下打包处理了。
罪证?
多得能把这天牢塞满。
你就安心待着吧,等待你们的,将是比死更酸爽的套餐。”
“我这个人向来公道。”
我施施然往外走,“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息,一分不少地讨回来。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天牢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嘶吼与啜泣。
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赵乾监国,雷厉风行。
清查逆党,安抚朝局,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京城迅速恢复了平静。
老皇帝乐得清闲,以“龙体欠安,需要静养”为由,麻溜地将权力逐步交接。
效率之高,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早就想退休带孙子了。
关于赵渊的处置,赵乾特地来问过我的意思。
我抿了口茶:“死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活着,清醒地活着,每一天都活在过去的荣耀和如今的耻辱的巨大反差里,那才叫折磨。”
于是,圣旨很快下达:赵渊废为庶人,终身囚禁于皇陵,日日夜夜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为他那未遂的“弑父篡位”大罪忏悔。
虽然老皇帝活蹦乱跳,但这罪名,必须给他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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