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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年止痒:白月光她不爱了林疏影傅靳言全文

比方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楔子午后的阳光很好,暖融融地洒在卡拉拉白的大理石餐桌上。林疏影落下了最后一笔。不是在画板上,而是在一份文件的签名栏里。——离婚协议书。“林疏影”三个字,她写了无数遍,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平静,又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桌子的另一侧,还摆着一幅刚刚完成的油画。画中是一束正在枯萎的白色玫瑰,花瓣蜷曲,边缘泛着焦黄,了无生机。她给它取名——《七年》。七年的婚姻,像一场盛大而无声的凋零。她起身,没有再看一眼这个她亲手布置、充满了她七年心血的家。卧室里,她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箱安静地立着,只装了些当季的衣物和那套蒙尘已久的画具。最后,她拿出手机,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条短信:“离婚协议我签好了,放在书房。祝你和陈小姐幸福。”没有等到回复,也不...

主角:林疏影傅靳言   更新:2025-06-17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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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疏影傅靳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七年止痒:白月光她不爱了林疏影傅靳言全文》,由网络作家“比方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午后的阳光很好,暖融融地洒在卡拉拉白的大理石餐桌上。林疏影落下了最后一笔。不是在画板上,而是在一份文件的签名栏里。——离婚协议书。“林疏影”三个字,她写了无数遍,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平静,又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桌子的另一侧,还摆着一幅刚刚完成的油画。画中是一束正在枯萎的白色玫瑰,花瓣蜷曲,边缘泛着焦黄,了无生机。她给它取名——《七年》。七年的婚姻,像一场盛大而无声的凋零。她起身,没有再看一眼这个她亲手布置、充满了她七年心血的家。卧室里,她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箱安静地立着,只装了些当季的衣物和那套蒙尘已久的画具。最后,她拿出手机,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条短信:“离婚协议我签好了,放在书房。祝你和陈小姐幸福。”没有等到回复,也不...

《第七年止痒:白月光她不爱了林疏影傅靳言全文》精彩片段

楔子午后的阳光很好,暖融融地洒在卡拉拉白的大理石餐桌上。

林疏影落下了最后一笔。

不是在画板上,而是在一份文件的签名栏里。

——离婚协议书。

“林疏影”三个字,她写了无数遍,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平静,又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桌子的另一侧,还摆着一幅刚刚完成的油画。

画中是一束正在枯萎的白色玫瑰,花瓣蜷曲,边缘泛着焦黄,了无生机。

她给它取名——《七年》。

七年的婚姻,像一场盛大而无声的凋零。

她起身,没有再看一眼这个她亲手布置、充满了她七年心血的家。

卧室里,她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箱安静地立着,只装了些当季的衣物和那套蒙尘已久的画具。

最后,她拿出手机,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条短信:“离婚协议我签好了,放在书房。

祝你和陈小姐幸福。”

没有等到回复,也不需要回复了。

她拉黑了傅靳言的所有联系方式,干脆得像是在删除一段无关紧要的文字。

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一个世界。

从此,山高水远,再不相干。

白月光回来了深秋的夜,凉意已经很浓了。

林疏影端出最后一盘菜,别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九点了,傅靳言还没回来。

这已经成了常态。

他们的婚姻走到了第七个年头,激情早已被消磨在日复一日的琐碎里,连沟通都变得奢侈。

他永远有开不完的会,处理不完的公务。

而她,曾经是画坛备受瞩-目的新星,如今却只是傅靳言的妻子,一个精通厨艺、擅长插花、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完美主妇。

手机屏幕亮起,不是丈夫的电话,而是一条推送的财经新闻。

标题上,傅靳言的照片英俊依旧,身着高定西装,从容地站在聚光灯下,讲述着他商业帝国的宏伟蓝图。

林疏影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机扣在桌上。

他们之间的距离,大概就是这块小小的屏幕,她只能通过公开的报道,去窥见他人生的高光时刻。

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响动。

傅靳言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和疲惫。

“回来了?”

林疏影起身,想去接过他的外套。

“嗯。”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向客厅,扯了扯领带,陷进沙发里。

林疏影的手停在半空,又默默收
回,将醒好的汤端过去,“喝点汤暖暖身子吧,我给你留了饭。”

傅靳言没有看她,目光落在手机上,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邮件。

“不吃了,没胃口。”

林疏影的心沉了沉。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傅靳言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原本疏离的眉眼,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竟肉眼可见地柔和了几分。

“喂?

阿瑶?”

林疏影端着汤碗的手,倏然一紧。

阿瑶。

陈瑶。

那个在他心中藏了许多年,如同皎皎白月的名字。

她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弱,即便隔着距离,林疏-影也听得清楚。

“靳言,我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头有点疼……”傅靳言立刻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语气是林疏影从未听过的紧张和关切:“怎么回事?

严重吗?

看医生了吗?”

“没什么大事啦,就是……有点孤单,想找人说说话。”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傅靳言没有一丝犹豫,挂断电话便拿起了刚脱下的西装外套。

从接电话到决定出门,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他甚至没有看林疏影一眼,走到门口换鞋时,才像突然想起她的存在,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解释。

“一个刚回国的朋友,身体不舒服,我去看一下。”

朋友。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林疏影站在原地,看着桌上渐渐冷却的饭菜,只觉得那股深秋的寒意,已经顺着四肢百骸,侵入到了心里。

接下来的几天,傅靳言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他的衬衫上,偶尔会沾染上不属于她的,陌生的香水味。

他接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会下意识地避开她,走到阳台,压低声音。

林疏影没有质问。

七年的婚姻教会了她,有些事,挑明了,只会让彼此更加难堪。

她只是尝试着沟通。

“靳言,这个周末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你……有安排吗?”

她在他某天难得准时回家的晚上,小心翼翼地提起。

傅靳言正看着手机,闻言,视线也没抬一下,“周末要陪一个重要客户,你知道的,城南那个项目很重要。”

又是这样。

他的世界里,永远有比她,比他们的家,比他们的纪念日更重
要的事。

林疏行看着他专注的侧脸,轻声问:“是……陈瑶吗?”

傅靳言的动作一顿,终于抬起头看她,眉头已经蹙起,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和审视。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只是问问。”

“小影,”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惯有的、不容置喙的权威,“我希望我的妻子是懂事大度的,而不是一个整天捕风捉影的怨妇。

陈瑶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怨妇。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林疏影的心里。

她闭上了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原来在她毫无保留地爱着的这个男人眼里,她对他仅剩的一点点在意,都成了胡思乱想和不懂事。

这场对话,终究是不欢而散。

转眼,就到了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林疏影还是抱了最后一丝期待。

她亲手做了傅靳言最爱吃的几道菜,换上了一条他曾称赞过的长裙,安静地坐在桌前等他。

从七点,等到九点,又等到十点。

桌上的菜已经彻底凉透了,就像她的心。

十点零一分,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傅靳言发来的短信。

“公司有急事,今晚不回。”

林疏影看着那行冰冷的文字,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她没有哭,只是觉得无尽的疲惫。

她默默地站起身,准备将一桌的狼藉收拾掉。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亮起,是一条朋友圈更新的推送。

发布人是陈瑶。

照片是一场热闹的音乐会庆功宴,她作为主角,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笑得灿烂夺目。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那个声称“公司有急事”的男人,正举着酒杯,和身边的人相谈甚欢。

背景的电子屏上,清晰地显示着庆功宴的主题——“祝贺陈瑶小姐归国首演圆满成功”。

原来,这就是他的“急事”。

林疏-影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满是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

“喂?”

傅靳言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和被打扰的不耐。

林疏影的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你在哪?”

“不是说了在公司吗?”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打电话,语气变得更加不耐,“我很忙,先挂了。”

“是吗?”

林疏影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可是我好像,在陈瑶小姐的朋友圈里,看到你了呢,傅总。”

电话
那头,瞬间沉默了。

几秒后,傅靳言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隔着电波都带着冰冷的寒意。

“小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多疑?”

“……我只是遇到了陈瑶,顺便帮她庆祝一下演出成功而已,你就一定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吗?”

原来,撞破了他的谎言,换来的不是一句解释或道歉。

而是责备。

责备她敏感,责备她多疑,责备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林疏影握着手机,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最后一片落叶那通电话后,家里陷入了一场无声的冷战。

傅靳言半夜才回来,看到餐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眉头紧锁,但什么也没说。

他以为,这和以往的每一次争吵一样,林疏影会默默地把一切收拾干净,然后等他一个不经意的示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错了。

第二天,饭菜依旧摆在那里,已经开始散发出馊掉的气味。

林疏影如常地起床,看书,浇花,就是不去看那张餐桌,也不看他。

他们像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却再无交集。

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林疏影动手了。

她不是去收拾那张餐桌,而是走进了傅靳言的书房。

她想,在离开前,把这个家最后整理一次,算是对过去七年的一个告别。

在清理书柜顶层时,她的指尖碰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子。

盒子没有上锁。

她打开了它。

里面装的,是另一个女人的整个青春,也是傅靳言从未对她敞开过的,热烈的少年时代。

一张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傅靳言和陈瑶笑得肆无忌惮,他们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

一封封情意绵绵的信,信里,他称呼她为“我的瑶瑶”,许诺着天长地久的未来。

林疏影一封封地看下去,指尖冰凉。

原来,她所以为的“过去了”,只是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了起来。

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他的热情,从来就不属于她。

她将所有东西原样放回,盖上盒子,也盖上了自己心中最后一点余温。

当晚,傅靳言又是深夜才归。

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还混杂着陈瑶惯用的那款香水味,刺鼻又暧昧。

“陈瑶喝
多了,我送她回去,耽误了点时间。”

他疲惫地解释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理所当然。

林疏影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给他准备醒酒汤。

她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靳言,”她开口,声音很轻,“你爱过我吗?”

傅靳言解领带的动作一顿,被她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弄得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深更半夜的刨根问底,显得矫情又无理取闹。

“很晚了,”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径直走向卧室,“别胡思乱想。”

就是这句话。

和那天在电话里一模一样的敷衍,一样的回避。

林疏影低下了头,轻轻地笑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悲凉。

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多么肯定的答复,她只是想要一个态度,一个能让她骗自己继续等下去的理由。

可他,连这个理由都吝于给予。

第二天清晨,傅靳言醒来时,林疏影已经起床了。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素色长裙,正在阳台上给她的那些花浇水,侧影宁静而美好。

傅靳言心中的那点烦躁消散了些。

他想,女人总是这样,闹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他如常地洗漱,换衣,出门上班,甚至没跟她说上一句话。

他笃定地认为,等他晚上回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他不知道,他关上门的那个瞬间,看到的,是她的最后一个背影。

傅靳言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直到下午会议结束,他才看到手机上那条来自林疏影的短信,时间显示是早上九点。

“离婚协议我签好了,放在书房。

祝你和陈小姐幸福。”

傅靳言的瞳孔骤然一缩,第一反应是荒谬和愤怒。

她又在闹什么?

用离婚来威胁他?

他立刻拨通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再打,依旧是关机。

他打开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

——他被拉黑了。

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傅靳言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一路驱车回到别墅。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等着他去哄的妻子。

可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屋子里空空荡荡,所有属于她的气息,仿佛一夜之间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他冲进书房,一眼
就看到了他书桌上那份醒目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下面“林疏影”三个字的签名,笔锋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颤抖。

协议书旁边,还立着一幅油画。

画上,一束白玫瑰正在枯萎,花瓣蜷曲,美得触目惊心,又带着一股腐朽的绝望。

画的右下角,有两个字——《七年》。

傅靳言的心,被这幅画狠狠地刺了一下。

但他依然不相信林疏-影会真的离开。

她那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放弃事业,洗手作羹汤。

七年的依附,她怎么可能离得开他?

“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冷笑一声,将离婚协议扔在桌上。

他掏出手机,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他决定等。

他要让她知道,这种威胁,对他毫无用处。

他要等她自己哭着回来,向他认错。

青白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他俊朗而冷硬的脸廓。

窗外,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开灯,傅靳言一个人坐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像一尊固执的雕像。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他不知道,这一次,他等的,是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空气开始收费了傅靳言等了三天。

第一天,他无比笃定。

甚至在陈瑶打电话来约他吃饭时,他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席间,陈瑶试探地问起:“最近怎么没见你提起疏影?

你们……吵架了?”

“闹了点小脾气,过两天就回来了。”

傅靳言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里满是掌控一切的自信。

第二天,别墅里依旧空无一人。

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林疏影的馨香,彻底散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慌的空旷。

傅靳言第一次觉得,这个他住了七年的家,如此陌生。

他开始坐立不安。

第三天,他早上醒来,习惯性地想喝一杯温水,才发现饮水机早就空了。

他想换套衣服,打开衣帽间,才发现他所有的衬衫都堆在脏衣篮里,落了灰。

这些以往从不需要他操心的事,如今都变成了巨大的难题。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混乱,攫住了他。

没有林疏影,这个家,根本无法运转。

他第一次意识到,林疏影的存在,就像空气,无声无息,却早已是他生命的必需品。

而现在,空气开始收费了。

陈瑶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声音娇嗲:“靳
言,我新买了一条裙子,你陪我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好不好?”

傅靳言的心里正乱着,不耐烦地拒绝:“没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委屈的啜泣声。

搁在以前,他或许会耐心安慰,可现在,他只觉得聒噪。

他猛地挂断了电话。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让助理去查林疏-影的下落,动用了所有的人脉。

然而,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林疏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她走得那么彻底,没有回娘家,没有联系任何一个共同的朋友,切断了所有的线索。

恐慌,如潮水般将傅靳言淹没。

他开始发疯似的给她所有可能认识的人打电话,姿态狼狈地询问:“你见到林疏影了吗?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回答他的,无一例外都是茫然和震惊。

直到一周后,一个商业酒会。

傅靳言作为主办方的特邀嘉宾,心不在焉地应酬着。

忽然,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他下意识地望过去,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林疏影。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长发微卷,妆容精致。

她不再是那个总是穿着家居服,素面朝天,围着他打转的妻子。

她站在那里,自信,从容,明艳得让他不敢直视。

她挽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

那个男人是国内知名的艺术策展人,陆景然,年轻有为,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温柔。

“林小姐,久闻大名,没想到您比传说中还要有才华,也更美。”

陆景然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林疏影微微一笑,那笑容疏离又客气,却刺得傅靳言眼睛生疼。

“陆先生过奖了。”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

“那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青年画家‘Shuying’吧?

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

“是啊,听说她的画一座难求,陆景然为了请她出山办展,花了很大力气。”

Shuying……疏影。

傅靳言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这才想起来,林疏影在嫁给他之前,是多么耀眼的存在。

她被誉为最有灵气的青年画家,前途无量。

而他,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将她困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让她蒙尘了整整七年。

现在,她飞走了。

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并且,有了新的护航人。

一股
他从未体验过的、名为“嫉妒”的火焰,疯狂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想也不想,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小影。”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林疏-影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她轻轻挣开陆景然的手臂,朝傅靳言微微颔首,客气得像在对待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傅总,好久不见。”

傅总。

不是“靳言”。

傅靳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地盯着她,又看了一眼她身旁的陆景然,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跟我回家。”

他说,语气带着他惯有的命令。

林疏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挑了下眉。

“回家?

回哪个家?

傅总,我们之间,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最残忍的话语:“那份离婚协议,我希望你尽快签字。

不然,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对陆景然歉意地笑了笑:“抱歉,陆先生,我们去那边谈吧。”

“好。”

陆景然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风度,甚至在与傅靳言擦肩而过时,投来一个礼貌却带着挑衅的眼神。

傅靳言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毫不留恋。

直到他们消失在人群中,他才像回过神来,一股巨大的、迟来的悔恨和恐慌,彻底将他击溃。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那个他以为永远会等在原地的人,真的不要他了。

迟来的守护那次酒会后,傅靳言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傅总,而是成了一个笨拙的、不知所措的追求者。

他开始学着关注艺术圈的新闻,只为能了解她的动态。

他匿名买下她展出的画作,却不敢让她知道。

他每天都会开车到她的工作室楼下,从清晨到日暮,只为能远远地看她一眼。

他甚至开始处理那些他曾不屑一顾的“麻烦”。

陈瑶不死心,几次三番地找媒体捕风捉影,暗示自己与傅靳言好事将近。

这一次,傅靳言没有丝毫犹豫。

他直接召开了记者会,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公开而郑重地澄清:“我与陈瑶小姐只是旧相识,并无任何逾越朋友的关系。

至于我个人的
感情问题——”他顿了顿,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正在努力追回我的前妻,林疏影女士。

是我过去的混账和疏忽伤害了她,导致我们婚姻的破裂。

我今天站在这里,是想向她,也向公众,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这番话,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傅氏集团的总裁,竟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追妻火葬场”。

林疏影自然也看到了新闻。

她的内心不是没有波澜,但七年的失望,早已在她心上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墙。

她只是更加专注于自己的画作。

由陆景然策展,名为“涅槃”的个人画展,即将开幕。

这其中,最重要的一幅参展作品,是她离婚后创作的第一幅画,名为《初生》。

画上,一株向日葵冲破黑暗,迎着微光,热烈地生长。

这幅画,是她的新生,也是她的底气。

画展当天,盛况空前。

林疏影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众人的赞誉。

傅靳言也来了,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以一个普通观众的身份,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贪婪地看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她。

他的目光里,有欣慰,有骄傲,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悔恨和失落。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落选了本次画展的年轻画家,因为嫉妒,情绪失控地冲破安保,手里拿着一瓶墨水,直直地朝着那幅《初生》泼去!

“林疏影!

你凭什么!

你不过是靠着男人上位的贱人!”

他嘶吼着,面目狰狞。

一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惊呆了。

林疏影脸色煞白,眼睁睁地看着那瓶墨水朝她的心血之作飞去,却无能为力。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电般地冲了过来。

是傅靳言。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画作和林疏影的前面。

“刺啦——”墨水瓶没有砸中画,却砸在了傅靳言的手臂上,玻璃碎片划破了他昂贵的西装,一道长长的血口瞬间出现,鲜血淋漓。

而墨水,尽数泼在了他的背上。

全场哗然。

“傅总!”

助理和安保人员立刻冲了上来,制服了那个发疯的画家。

林疏影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傅靳言手臂上流淌的鲜血,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要……
傅靳言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第一时间转身,紧张地检查着画作和她。

“画没事吧?

你呢?

有没有伤到?”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林疏影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陆景然赶过来,将她护在身后,她才回过神来。

“傅总,谢谢你的见义勇为,这里我们会处理的。”

陆景然的语气客气,但带着明显的戒备。

傅靳言没有理会他,一双深邃的眼眸,只是死死地锁着林疏影,里面盛满了她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救护车很快赶到。

傅靳言被送往医院。

画展因为这场意外而提前结束,林疏影被陆景然护送着离开,一路上都浑浑噩噩。

她的眼前,反复闪现的,都是傅靳言冲过来的那个瞬间,和他手臂上那道刺目的血痕。

深夜,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医院。

病房里很安静,傅靳言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听到开门声,他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她,他黯淡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光亮,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怎么来了?”

林疏影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床边,看着他被纱布包裹的手臂,轻声问:“为什么?”

傅靳言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

“大概是……本能吧。”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影,对不起。

以前你为我付出了七年,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和你的梦想。”

守护……林疏-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

她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七年里,从未听过这两个字。

如今,在她决定离开后,他却用这样惨烈的方式,将这两个字,刻在了她的心上。

她眼眶一热,有什么东西,在她坚固的防线上,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愿以余生为期那一夜之后,傅靳言的追求方式变了。

他不再是笨拙地围追堵截,而是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他会匿名处理掉那些在网络上攻击林疏影的恶意言论,会在她画廊遇到麻烦时,不动声色地帮忙解决,会提前预定好她工作室楼下那家她最爱喝的咖啡……他做着所有能为她做的事,却再也没有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只是远远地,保持着一个让她感到舒适的距离。

林疏-影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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