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满灰尘的铁质器材架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震得架子上的篮球、排球一阵乱跳。
巨大的冲击力让林曜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闷哼一声,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下一秒,一个带着冷冽气息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铁架和同样冰冷的胸膛之间。
陆凛的一条手臂横亘在林曜的胸前,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铁闸,将他牢牢禁锢。
另一只手则顺势抬起,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捏住了林曜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呃……”林曜所有的挣扎和怒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绝对力量上的压制堵在了喉咙里。
他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撼动不了分毫。
陆凛的手很冷,指尖的触感如同冰玉,捏着他下巴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绝对权威。
器材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两人急促交错的呼吸声,还有林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般的跳动声。
陆凛微微低下头,那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逼近,几乎要贴上林曜的鼻尖。
他温热的呼吸带着清冽的气息,拂在林曜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淬着冰,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为什么整你?”
陆凛的唇角依然噙着那抹奇异的淡笑,捏着林曜下巴的手指却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狎昵的意味,顺着那紧绷的颈部线条,向下轻轻滑去。
冰冷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划过林曜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最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力度,暧昧地擦过他因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林曜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喉结被触碰的地方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恐惧和某种诡异悸动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他屏住了呼吸,瞳孔因为惊骇而放大。
陆凛微微偏头,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吐息几乎喷在林曜的耳廓上。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叹息般的、却字字如冰锥的宣告:“因为你总在看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陆凛空闲的那只手闪电般抬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