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着一丝压抑的疲惫和沙哑。
“林知夏，开个价吧。”
他开门见山。
“删掉微博，出面澄清这是一场误会。
条件你来提。
钱，或者一个保送国外名校的名额，随你选。”
他以为，我做的这一切，也只是一场交易。
他以为，所有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
我笑了。
“苏总，”我轻声说，“有些东西，是无价的。”
“比如，公平。”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窗外，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我，就是那个掀起风暴的人。
审判日，近了。
05 审判日高考成绩公布那天，我破天荒地开了一场直播。
没有预告，没有团队，就在我那间小小的卧室里，用我那台旧笔记本电脑。
直播间的标题很简单，只有五个字：“状元的审判”。
上午十点，查分通道开启。
数万名网友涌入我的直播间，他们都想亲眼见证，这个掀起滔天巨浪的“陨落状元”，到底考了多少分。
苏晴雯和她的水军，也在直播间里疯狂刷着弹幕。
“装神弄鬼！
一个心态崩了的失败者，还敢开直播？”
“坐等考个三百分，当场哭出来！”
我没有理会这些噪音。
在数万人的注视下，我平静地输入准考证号，点击查询。
页面跳转。
一个刺眼的分数，出现在屏幕中央。
718分。
弹幕瞬间凝固了。
几秒钟后，整个直播间被“卧槽”和“？？？”
淹没。
“718？？？
这是什么神仙分数！
今年省状元稳了吧！”
“我靠！
这叫心态崩了？
这他妈是心态超神了啊！”
苏晴雯的水军瞬间哑火。
我没有停下。
我对着镜头，微笑着说：“大家别急，审判才刚刚开始。”
我切换页面，登录了正式的高考志愿填报系统。
在最终志愿方案那一栏，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了我的选择。
A志愿：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
敲下回车键，点击确认。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然后，我将镜头对准了书桌上那张，被我小心保存的、苏晴雯给我的“定制方案”。
我把它，和我的真实志愿截图，并排放在了一起。
“现在，大家看明白了吗？”
“一个想让我去三本，一个是我自己选的清华。”
“这就是我那位‘最好闺蜜’，送给我的‘完美志愿’。”
直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