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天尊抬手弹出一幅画卷。
画卷瞬间升起现出阿蘅的影像。
“是她。”
凌渊胸口莫名溢出镇镇疼痛，他愣了愣有些无力的接应道：“尊。”
魔界“你怎会来此，莫不是那日追杀我后说放我离去又反悔了，还带了如此多人过来。
有必要吗？”
阿蘅看着前来的凌渊抿了抿唇问道。
“没错，正是来捉你去天界受刑的，你说你未伤害任何人，可你在人界时你施魔术让人界受尽瘟疫之苦，尽管你现在躲到了魔界，可我依然还是会带你回去受刑。”
阿蘅突然轻笑出声。
这声笑裹着魔界永夜的霜雪，冻僵了正在撕扯彼此命门的两界。
她看向凌渊：“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些。
证据呢。”
凌渊双手祭出天视镜，境内只显现出当年阿蘅入魔时的画面。
而她被欺辱的那些全然不复存在。
阿蘅看着镜中自己连连摇头：“不是的，这不会是我，不会是我。”
“阿蘅，别怕，我在。”
魔尊接住了阿蘅虚弱的身子看向脸色煞白的她柔声道。
“本尊以永夜城十万魔脉起誓！”
魔尊的玄铁战甲寸寸爆裂，露出心口跳动的命魂珠，“你若敢动她一缕发丝，我便让整个天界作陪。”
“那就试试。”
凌渊大笑随即祭出轩辕剑直飞向魔尊。
仙兵们也随即齐发的冲向魔兵。
阿蘅看着眼前的仙魔混战。
看着魔尊为了她正拼命抵抗着凌渊。
当阿蘅看到轩辕剑溢入魔尊胸口时她颤抖着整个身体：“魔尊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不会为难魔尊哥哥了。”
阿蘅双眼猩红的自顾自想着。
随即阿蘅突然咬破舌尖，而魔血在空中凝成三百年前茅屋的画面。
画面中有她自己也有他。
凌渊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和阿蘅的那些过往。
他瞬间呆滞原地。
他的胸口再一次开始剧痛。
那一幕幕，那和她的点滴也件件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她。
阿蘅也想起了凌渊。
阿蘅魔瞳里淌下血泪，溅在晶石上烧出焦痕：“原来害我至此的一直都是你！”
魔丹被她捏出裂纹的刹那，整个魔界的彼岸花突然倒卷成茧。
阿蘅的冷笑震碎了永夜城的骨钟，发间银铃化作齑粉：“最狠的刀，从来是爱恨织就的？”
魔尊的嘶吼裹着滔天魔气席卷而来，却在触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