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姥姥出去这段时候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姥姥关切的看着阿蘅比划着。
阿蘅浅笑着比划道:“无事,阿蘅就是想吃东边街上的那家糕点了,姥姥可愿陪阿蘅一起出去买来尝尝。”
“走吧。”
姥姥笑着点了点头。
她牵着阿蘅的手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没一会,一群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哟,这小女子长的可是标准啊,小爷我喜欢,带回去。”
只见一纨绔男子色眼迷离的盯着阿蘅后对其手下摆了摆手。
“你们想干什么?”
姥姥护在阿蘅身前呵斥道。
纨绔男子一把推开姥姥使她重重的摔倒在地。
阿蘅抬手拼命的比划着,她试图想发出些什么却只有啊啊的无力感。
<“哟,原来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可惜了这幅长相,不过不打紧,小爷我还没玩过哑巴。
带回去小爷我得好好玩上两天。”
纨绔男子继续讥笑道。
阿蘅看了看倒地的姥姥拼命的扑向纨绔男子。
纨绔男子见状掐着她喉咙。
此刻她分明听不见对方淫笑,却清晰感知到喉骨震颤的频率,正如同龄孩童们模仿她嘶哑的“啊啊”声时,喷在她脸上的唾沫星子。
“装什么贞洁烈女!”
纨绔男子嘴唇开合间,阿蘅又好像看到十二年前私塾窗外的口型。
蒙学夫子曾用戒尺戳着她胸口石板:“天地玄黄都不会写的废物,滚出去捡药草吧。”
此时天空忽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姥姥的白发浸在雨水里,像极了被野孩子们撕碎的《神农百草经》。
姥姥用尽全身力气爬起冲向纨绔男子,只见纨绔男子的手下拿起大刀砍向了姥姥。
就这致命一刀姥姥瞬间倒下。
她未曾对阿蘅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下那无尽悲泣的眼神。
阿蘅用尽全身力气摆脱纨绔的拉扯,她跪着爬向姥姥那具佝偻身躯,手心蹭过粗粝石板的触感,突然变成六岁生辰那日,村里少年抢走她装草药的竹篓,把晒干的紫苏叶塞进她嘴里,地面碎陶片在她膝盖割出新月形伤口。
阿蘅抱着姥姥的躯体拼命的摇动着姥姥,可是姥姥没有再回应一二,泪水止不住的落下,阿蘅努力的想发声,可唯有“啊啊”声更凄厉了些。
此刻,阿蘅心底的魔气慢慢的从那些旧伤疤里喷涌而出。
“天道罚我聋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