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权,包庇纵容霸凌,威胁受害者噤声,甚至暗示受害者有罪。
这是受贿,是滥用职权,是教唆犯罪,更是对教师这个神圣职业的亵渎!”
他直起身,目光如电:“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
温国恺,把你女儿如何指使温绮文,如何利用你给徐榕的钱在学校里作威作福,清清楚楚、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徐榕,你把你和温国恺的肮脏交易,如何收钱办事,如何威胁何佩怡,一五一十地交代!
自己说,或者,”他瞥了一眼地上痛苦抽搐的温苑,“我让人帮你们说。”
“我说!
我说!!”
温国恺几乎是爬着,扑到平板电脑前,手指哆嗦着指着屏幕上的证据,声音嘶哑破碎,语无伦次:“是苑苑!
是她指使温绮文干的!
她看何佩怡不顺眼…觉得她装清高…聊天记录是真的!
钱…钱是我给徐榕的!
是我糊涂!
我想让徐榕在学校关照苑苑,别惹麻烦…没想到她…她这么恶毒!
是她教唆苑苑的!
何总!
都是徐榕这贱人怂恿的!
是她贪得无厌!”
为了撇清女儿,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污水泼向徐榕。
“你血口喷人!!”
徐榕被温国恺的倒打一耙刺激得尖叫起来,恐惧被强烈的求生欲和愤怒取代,“温国恺!
是你女儿逼我的!
她拿着我和你上床的照片威胁我!
她才是主谋!
她就是个疯子!
那些谣言都是她编的!
是她让我去吓唬何佩怡的!
钱…钱也是你主动给我的封口费!
你才是罪魁祸首!”
她像疯了一样扑向温国恺,两人瞬间在何平脚边撕扯扭打起来,互相咒骂,丑态毕露,将对方最肮脏的底裤都撕扯出来,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何平冷眼看着这对昔日苟合的男女像两条疯狗般互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转向早已被这场面吓傻、如同木雕泥塑般的赵刚:“赵先生,听清楚了吗?
你的妻子,收受贿赂,伙同他人霸凌未成年学生,威胁受害者。
这些,够不够她坐牢?”
赵刚浑身一激灵,看着地上扭打咒骂的妻子和温国恺,再看看何平那冰冷如审判者的目光,又想起平板里那些铁证。
巨大的屈辱、被背叛的愤怒以及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想要切割自保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抬头,眼神里只剩下恐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