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被雷劈中,觉醒了玄学天赋。
直播间连线到顶流影帝,我掐指一算:“你命定妻子另有其人。”
他冷笑:“我太太刚签了离婚协议。”
弹幕突然炸锅:等等!
影帝无名指戴的是前妻设计的婚戒?
当晚我收到天价转账,附言:“复婚手续费。”
而我的离婚律师正慢条斯理解领带:“宝贝,他的钱够付我咨询费吗?”
---冰冷的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破旧伞面上,伞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林晚站在民政局那扇巨大的、沉重的玻璃门前,雨水顺着湿透的额发滑进眼睛,刺得生疼。
她用力眨了眨眼,水珠和睫毛纠缠不清,模糊的视线里,那扇门像巨兽的咽喉,正等着将她一口吞没。
一辆线条嚣张的黑色库里南无声地滑到路边,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精准地泼了她半身泥点。
深色的泥水在她浅色的旧风衣上晕开,像一块丑陋的污渍。
车窗降下,露出傅沉砚那张被造物主过分偏爱的侧脸。
他没看她,只是微微侧头,对着副驾的方向,声音是林晚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纵容的柔和:“…嗯,知道了,生冷刺激的别碰,你胃弱。
检查完给我电话。”
副驾上坐着苏柔,眉眼弯弯,带着点被宠爱的娇气。
她小腹处盖着一条柔软的羊绒毯,姿态小心又矜贵。
林晚低头,雨水顺着伞沿流下,在她脚边汇成一小洼。
她冰凉的手指下意识地伸进大衣口袋,触碰到一个坚硬的、冰冷的塑料小瓶。
是胃药。
三年来,傅沉砚唯一“送”给她的东西。
每次他应酬喝多了回来,吐得昏天黑地,她默默守到半夜,第二天清晨,他的助理会准时送来一瓶新的进口胃药,公事公办地放在玄关柜上。
多可笑。
她曾经视若珍宝的“关心”,不过是助理例行公事的一个电话。
而此刻,他对另一个女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嘘寒问暖,连对方可能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有点凉”,他都记在心上,叮嘱得事无巨细。
胃里像塞了一团浸了冰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坠着,又冷又硬。
林晚却扯开嘴角,无声地笑了出来。
那笑声很轻,很快就被哗哗的雨声吞没,只有她自己知道,喉咙里漫开的是怎样一种铁锈般的腥甜。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