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完美工具。
待她与晚舟建立感情，再适时揭露真相，让她为了复仇而甘愿被我们利用。
到那时，无论是剩余的姜家势力，还是其他世家，都将在她的刀下血流成河…”我瘫坐在地上，信件从手中滑落。
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我的出生，我的痛苦，我的仇恨，甚至我的复仇…全部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我不是什么复仇的利刃，我只是一个被反复利用的工具。
洛家老太爷比姜家更加阴险，他不仅背叛了自己的盟友，还把自己的孙女当作棋子来使用。
我想起洛家那些人看我时的眼神，原来那不是冷漠，而是在看一件即将派上用场的工具。
胃里一阵翻涌，我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这种被玩弄的感觉比任何痛苦都要折磨人。
“看完了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僵住了，慢慢转过头。
厉渊站在收藏室的门口，月光从窗户洒在他身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冷峻。
他走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信件，仔细看了一遍。
“你早就知道这些了？”
我哑着嗓子问。
他点了点头：“我查了很久才找到这些证据。”
“所以你也在利用我？”
我挣扎着站起来，眼中满是愤怒和绝望。
厉渊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一开始是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脏。
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痛苦了，没想到还有更深的绝望等着我。
“但是后来…”他的声音很轻，“我发现我舍不得。”
我愣住了。
“舍不得看你痛苦，舍不得让你继续被利用。”
他看着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洛凝，我们都是棋子，都是被人操纵的傀儡。”
“那现在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打算怎么办？”
厉渊走近我，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现在，我想和你一起毁掉这盘棋。”
05 棋局重启我盯着厉渊，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收藏室里的空气凝固得像要滴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们之间，将彼此的影子拉得很长。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厉渊把信件整齐地放回文件夹，动作很轻，但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一种压抑的愤怒。
“我不是姜家的核心成员。”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我确实是姜晚舟，但当年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