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侯领兵出战,上官锦随其父一同随行。
胡人生活在草原,游牧为生。
每年秋日都会挑衅大承,只为战胜后得到丰厚的食物衣衫储备过冬。
琼琚知晓轻重缓急,并未强留上官锦。
出征那日,我们一同站在城墙上送行。
上官锦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琼琚拉着他上下四处看。
上官锦宠溺的笑着看她,直到琼琚有些恼怒后,他才从心口掏出那个丑荷包。
“在这呢,傻丫头。”
“琼琚,等我!”
琼琚含泪点头,温热的泪水似珍珠滑落,点点滴滴的敲在上官锦的盔甲上,似恋人离别的赞歌。
一旁的老将军,鬓角早已花白,他笑着看向琼琚,眼中却有着担忧。
“莫哭了,祖父向你保证,你的驸马爷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琼琚跺跺脚,哑着嗓子和老将军拉钩。
老将军已是六十的高龄,可大承却没有能替代老将军之人。
这场战役,只怕是凶多吉少。
大军出发后,琼琚变得魂不守舍。
她终日发呆,有时还会梦魇。
时常在梦中哭得醒不过来。
淑妃娘娘担心她,琼琚却不愿意在淑妃娘娘面前难受。
于是我搬去了福宁宫,和她同吃同住。
一日夜里,我被哭声惊醒,转过头来,琼琚的枕塌已经湿透。
她捏着被角泣不成声。
“糖糕,我梦见上官他...他...”我转过身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说点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战报日日传进宫内,父皇也变得愁眉苦脸。
琼琚不敢打听,我却多少知晓了些。
胡人身强力壮,善用刀马,而大承国库空虚,士兵似乎未从上一次的战役缓和过来。
这场战争,注定以失败告终。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军队返京了。
出征时带着的十万大军,只剩下三万回来,还包括了伤残兵。
长长的军队前,将士们扛着老将军的衣冠冢。
胡人憎恨他,在老将军力竭受伤时,竟飞出无数支火箭,将老将军焚烧为了灰烬。
他说到做到,上官锦平安归来了,可他自己,却永远停留镇守了一辈子的土地上。
上官锦的父亲,也死在了这场大战里。
淑妃娘娘痛不欲生,数度昏厥,老将军的丧事,是父皇钦点礼部代办的。
老将军出殡那日,无数百姓自发哀悼。
自此,大承再无骁勇善战之人。
胡人杀了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