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清禾姐姐......”
“沐清禾！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莺莺从头到尾都没有招惹过你！为什么你就非要针对她？！”
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冷硬，可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我哽咽着，鲜血从我的口中涌出，
可他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他抱起黄莺莺，背影急切而温柔。
“先去医院！”
路过我身边时，他忽然顿了顿，侧头看了我一眼。
对上我染着血丝的眼睛，他的神情有些复杂，最终却只是皱着眉说：
“我先带莺莺去检查，完了来接你。忍忍。”
阳光从玻璃穹顶倾泻而下，在他转身时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看着那影子一点点移出我的视线，就像曾经的爱一点点从生命里抽离。
眼泪一滴滴滑落。
可我却难得的没有心痛。
“陆鸣川，恭喜你，彻底‘杀死’了沐清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