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我也不肯停下来,血腥味充斥着我们两个人的口腔。
手上的动作粗暴程度更甚。
我实在吃痛,忍不住习惯性呢喃:“麒郎,轻一些~”身上人动作一滞,眼神也恢复清明。
“你唤我什么?”
看着房中与东院完全不一样的装潢,我才反应过来方才失言,连忙改口。
“麟郎,你弄疼我了。”
谁知,他神情却更加阴狠了起来,像一只要把我活吃了的猛兽一般。
我反抗不得,只能默默承受。
原来妹妹平日里受的竟然是这般苦。
我因为吃痛,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抓乱挠,抓住他肩膀的时候,却摸到一道熟悉的伤疤。
那是江麒年幼时习武受的伤,妹妹说过江麟身上没有伤。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身上人冷笑:“是啊,我是江麒,让菡儿失望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早就被他认出来了。
我想解释,但是解释的话却在他粗暴的动作中变得破碎。
2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身边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身上酸疼得跟散了架一般,目光所及之处的皮肤上全是瘀青。
妹妹那边的情况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俩一起痛骂两兄弟一个中午。
“真没想到他们兄弟俩竟然连交换这种玩法也想得出来,太变态了,我不想过了,你呢?”
妹妹捂着小腹附和道:“那我也不过了。”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走。”
要真等两兄弟的婚事定下来我们再走就被动了。
“你知道江麟平时都把银子放哪儿吗?”
妹妹点了点头:“知道。”
我们各自回院里收拾,我还特地嘱咐:“多拿一些。”
我和妹妹自幼没过过穷苦日子,可不能出去银子不够花。
江麒的贵重物品一般放在书房,银票就在书案上的匣子里。
我想了想,给他留了一张,显得我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剩下的都装走了。
还带走了我房中大多数首饰。
江麒虽然性子冷漠些,但是送我珠宝首饰的时候从不含糊,这些东西比银票值钱。
衣服就只带了些贴身里衣,别的没带,那些衣服太华贵,出门在外也不方便穿。
然后又偷了厨娘两件粗布衣裳。
等妹妹收拾好以后,我们把包袱偷偷从后院的狗洞塞出去,人从大门出去。
狗洞太小,人爬不出去,翻墙的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