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张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装穷,准婆婆甩给我十万分手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锦鲤Sag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离开我儿子。”对面的女人,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我平静地开口。她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真心?真心能当饭吃?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配得上我年薪百万的儿子吗?别耽误他,拿着钱,体面点消失。”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我缓缓拿起手机,没有点开收款码,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王叔,帮我个忙。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1十万块的羞辱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如同金色的浮游生物。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豆香...
《我装穷,准婆婆甩给我十万分手费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
离开我儿子。”
对面的女人,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
“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
我平静地开口。
她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真心?
真心能当饭吃?
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配得上我年薪百万的儿子吗?
别耽误他,拿着钱,体面点消失。”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
我缓缓拿起手机,没有点开收款码,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王叔,帮我个忙。
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
1 十万块的羞辱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如同金色的浮游生物。
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豆香气,伴随着轻柔的爵士乐,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而美好。
除了我面前的这张桌子。
“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
离开我儿子。”
张兰,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烫金的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她的指甲涂着鲜艳的丹蔻,与那张冰冷的卡片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处理的商品,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审视。
我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用冰凉的液体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身体后仰,重重地靠在柔软的沙发卡座上。
“真心?
林晚,你也是个大学毕业生,怎么还这么天真?
真心能当饭吃?
真心能让你们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买套房?”
她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切割,从我身上这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裙子,到我脚上那双打折时买的帆布鞋,最后落在我那个用了三年多的旧款手机上。
“我儿子江辰,年薪百万,前途无量,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你呢?
一个月就挣那几千块的死工资,租着个十几平米的隔断间,你拿什么配得上他?
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给他物色好了新对象,人家是局
长的千金,门当户对,能给我儿子最大的助力。
你继续缠着他,就是耽误他的前程。”
句句诛心。
我垂下眼帘,看着桌面那张薄薄的卡片。
十万块。
对于“林晚”这个身份来说,这确实是一笔需要不吃不喝攒上两年的巨款。
一年前,我从海外归来,没有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家,而是化名“林晚”,隐瞒了自己是林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在自家集团旗下一家最不起眼的子公司里,做了一名普通的行政文员。
我只是想,在那些围绕着我的商业联姻和利益交换之外,寻找一份纯粹的感情。
一份不看家世背景,只看我这个人的感情。
江辰的出现,曾让我以为我找到了。
他会在我加班的深夜,骑着电瓶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给我送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姜茶和暖宝宝;他会在看到路边可怜的流浪猫时,眼眶泛红,小心翼翼地喂它火腿肠。
那些闪光的瞬间,让我沉溺其中,让我心甘情愿地陪着他挤公交,吃路边摊,为省下几块钱的菜钱而和他一起在菜市场跟大妈讨价还-价。
我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
可我也忽略了那些细小的裂痕。
记得有一次我过生日,他送了我一条价值两百块的银项链,满眼都是“我为你付出了很多”的骄傲。
而我回赠他一块我看中很久的手表时,他看到三千块的价格标签,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没有惊喜,反而用一种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晚晚,你太浪费了,这都够我们两个月房租了!
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东西。”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贫富的差距,更是根植于骨子里的认知差异。
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爱可以填平一切。
直到今天,张兰亲手撕碎了我最后一块遮羞布。
“怎么,嫌少?”
见我久久不语,张兰的语气变得更加刻薄,“林晚,做人要知足。
这十万块,够你在老家县城付个首付了。
你拿着钱,体面点消失,别逼我把事情闹大,让你在公司都待不下去。
到时候你丢了感情又丢了工作,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在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抬起头,迎
上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小心翼翼维护的爱情,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买卖。
而江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会保护我的男人,此刻又在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他默许,甚至抱怨过,张兰又怎会如此精准地找到我,并把话说得这么绝?
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
也好。
我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张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我准备扫码转账,彻底妥协。
然而,我没有点开任何收款APP,而是从容地打开通讯录,指尖划过一连串标记着“张总”、“李董”的名字,最终停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上。
备注是:王叔。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而沉稳的中年男声:“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我的目光越过手机屏幕,静静地看着对面脸色逐渐变得错愕的张兰,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清晰地说道:“王叔,帮我个忙。”
“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
2 男友的“和稀泥”我的话音落下,咖啡厅里轻柔的爵士乐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瞬间凝固。
电话那头的王叔没有丝毫迟疑,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好的,小姐。
是清潭路这家‘时光角落’吗?
我马上联系法务和资产部处理,预计三十分钟内可以完成所有权交割。
需要现在清场吗?”
“不用,别影响其他客人。”
我淡淡地吩咐,随即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张兰,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瞬间冰封的劣质雕塑。
她眼中的错愕迅速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荒唐,不解,以及一丝被挑衅的恼怒。
“你……你装神弄鬼些什么?”
她干巴巴地开口,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 इवन的虚张声势,“买下这家咖啡厅?
林晚,你是不是穷疯了,白日梦都做到这种地步了?
你知道这家店值多少钱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将那张银行卡推了回去,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阿姨,这钱,我不能要。”
说完,我站起身,拿起我的旧帆布包,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不想立刻揭开底牌,那太便宜他们了。
这场游戏,既
然是他们开始的,那么如何结束,应该由我来决定。
我更想看看,江辰的态度。
他是真的对我一无所知,还是早已成了这场羞辱的同谋?
我想给他,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个答案。
回到那间只有十几平米,却被我布置得温馨干净的出租屋,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
晚上八点,门锁转动,江辰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疲惫,看到我时,脸上习惯性地露出笑容:“晚晚,我回来了。
今天好累啊,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他的话在看到我平静无波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怎么了?”
他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谁惹我们家晚晚不高兴了?”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深爱过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将那张属于张兰的银行卡放到他手心,轻声说:“今天,你妈妈来找我了。”
江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到那张卡,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嗫嚅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她……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已经给你物色好了局长的千金,让我不要耽误你的前程。”
我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她还给了我这十万块,让我体面地消失。”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堪、愧疚、慌乱,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替上演。
最终,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
你别生气,我妈她就是……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身体却像一块冰。
“所以,你知道她不喜欢我,对吗?”
我轻声问。
江辰的身体又是一僵。
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晚晚,我妈她……她是从农村出来的,思想比较传统,眼界也窄。
她总觉得我吃了那么多苦才有了今天,就希望我能找个条件好的,能帮衬我一把。
她没有恶意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刀子嘴豆腐心?”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江辰,她用钱来侮辱我,侮辱我们的感情,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辰急了,他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解释,“我当然知道她做得不
对!
我会去说她的!
你相信我,我爱的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钱不钱的,我根本不在乎!”
他的表情很真诚,眼神也很恳切。
换做以前,我或许就心软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那你打算怎么说她?”
我追问,“你会告诉她,就算我一辈子只是个小职员,你也非我不娶吗?
你会为了我,跟她抗争到底吗?”
江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软了下来:“晚晚,你别逼我……她毕竟是我妈,生我养我不容易。
我们……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给我点时间,我会让她慢慢接受你的。
你这么好,她相处久了,肯定会喜欢你的。
你就先……先忍一忍,多担待一下,算我求你了,行吗?”
“忍一忍?”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对,你就当她是个不懂事的老小孩,别跟她一般见识。”
江辰见我语气松动,连忙趁热打铁,“这张卡,我明天就还给她,我再跟她好好谈谈,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晚晚,我们别因为这件事吵架,好不好?”
他以为他在解决问题。
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句“担待”,每一句“忍一忍”,都是在往我心上插刀。
他没有指责母亲的刻薄与势利,反而为她找尽了借口。
他没有捍卫我们的爱情,反而要求我委曲求全。
他所谓的爱,在母亲的强势干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想要的,是一个能并肩作战的爱人,而不是一个让我独自面对枪林弹雨,还反过来劝我“大度点”的“和稀泥”的法官。
我彻底心死了。
看着他满是期盼和哀求的眼睛,我忽然觉得再争辩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我……我会好好考虑的。”
江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我被安抚了,又将我紧紧抱住,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就知道我的晚晚最通情达理了。
别想了,都过去了。
饿不饿?
我去给你下碗面。”
他转身走向厨房,背影看起来那么踏实,那么充满烟火气。
可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一寸寸地冰冷下来。
考虑?
是的,我是该好好考虑了。
考虑如何策划一场最体面
的告别,如何让我这场长达一年的“爱情测试”,有一个足够华丽又足够讽刺的收场。
3 最后的晚宴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见我不再提起他母亲的事,也恢复了往日的温顺体贴,他彻底放下心来,以为那场风波已经彻底过去。
他甚至在周五晚上,兴致勃勃地跟我规划未来:“晚晚,等我这个项目忙完,奖金发下来,我们就去看看房子。
虽然首付还差一点,但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好起来的。”
我微笑着点头,说“好啊”,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原。
他不知道,我名下光是用来收租的房产,就足以买下他规划中那个小区的整个一期。
周六早上,我给江辰发了条信息。
“江辰,我想通了。
阿姨说得对,我们之间可能确实需要更深入的了解。
今晚我想请你和阿姨一起吃个饭,地点我来定,算是我跟阿姨赔个不是,也希望她能给我一个重新表现的机会。”
江辰几乎是秒回,信息里充满了喜悦和激动:“晚晚!
你真的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我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地点你定,我马上告诉我妈!”
半小时后,我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发了过去——“云顶阁”。
“云顶阁”是本市最顶级的米其林三星法式餐厅,坐落于地标性建筑环球金融中心的顶楼,人均消费五位数起步,而且极难预订。
江辰的信息隔了很久才回过来,语气透着明显的困惑和不安:“晚晚,这家餐厅……是不是太贵了?
我们没必要这么破费的,心意到了就行。
要不换一家吧?
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味道很不错,性价比也高。”
我回道:“就这家吧。
第一次正式请阿姨吃饭,不能太寒酸。
钱你不用担心,我上个月发了笔奖金。”
<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任何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滚过几年的人都不会相信,一个普通行政文员的奖金,能支撑起“云顶阁”的一顿晚宴。
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江辰信了,或者说,他选择了相信。
他只是叮嘱我:“那你也别太破费了,我们点几个便宜点的菜就行。”
晚上七点,我提前到达了“云顶阁”。
餐厅的装修低调而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
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每一张餐桌之间都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保证了客人的私密性。
悠扬的钢琴曲在耳边流淌,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梭其间,安静而高效。
我刚走进门,餐厅经理就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恭敬而热情的微笑:“林小姐,您来了。
您的预留位置已经准备好了,是视野最好的观景位。”
“谢谢。”
我点了点头,由他亲自引着落座。
没过多久,江辰和张兰也到了。
他们显然被眼前的阵仗镇住了。
江辰穿着他最好的一套西装,却依旧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而张兰,尽管也精心打扮过,但她眼中那份掩饰不住的局促和新奇,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误入上流社会的局外人。
“晚晚,你……你来这么早啊。”
江辰拉着他母亲在我对面坐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张兰则从坐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当她的目光扫过菜单上那些天文数字般的价格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压低声音,语气尖锐地质问我,“故意带我们来这种地方,是想打肿脸充胖子,还是想暗示我那十万块不够,要我加钱?”
不等我开口,江辰就急忙打圆场:“妈!
你胡说什么呢!
晚晚是一片好心,想请您吃顿好的。”
“好心?”
张兰冷笑一声,“她一个穷丫头,哪来的钱请我们吃这个?
别不是把那十万块都拿来订位子了吧?
真是没脑子,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
我仿佛没听到他们的争执,只是微笑着将菜单推到张兰面前:“阿姨,您看看想吃点什么,别客气。”
张兰翻开菜单,看到上面的法文和下面小字标注的天价,手都抖了一下。
她涨红了脸,啪地一声合上菜单,没好气地说:“我不懂这些洋玩意儿,你随便点吧!”
“好。”
我也不再客气,招手叫来侍者。
“82年的拉菲,先醒着。
前菜要一份顶级鱼子酱,一份香煎鹅肝。
主菜来两份A5和牛,一份澳洲龙虾。
汤就奶油蘑菇汤吧。”
我流利地报出菜名,熟稔得仿佛在点自家的家常菜。
侍者恭敬地记下,微笑着退去。
对面的母子俩已经完全看傻了。
江辰的嘴巴张成了“O”型,震惊地看着我:“晚晚,你……你疯了吗?
你知
道这要多少钱吗?
我们快走,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张兰更是用一种看败家子的眼神瞪着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造孽啊!
真是造孽!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你这丫头,不止是穷,还虚荣!
江辰,你看看,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
我慢条斯理地铺好餐巾,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阿姨,江辰,别紧张。
说了这顿我请,就当是我为之前让您不开心赔罪了。”
我的镇定自若,和他们母子俩的惊慌失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餐厅经理亲自过来为我们醒酒,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更是让他们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点。
晚宴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
顶级的食材和佳肴,显然没能堵住张兰的嘴。
她一边吃着价值不菲的和牛,一边还在含沙射影地数落我不知节俭,虚荣拜金。
江辰则全程如坐针毡,几次想开口劝阻,都被他母亲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尴尬地埋头吃饭。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仿佛她说的不是我。
终于,这顿漫长的晚宴结束了。
侍者送来了账单,一个足以让普通白领家庭咋舌的六位数。
张兰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我,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准备看我怎么收场。
江-辰则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脸都白了,似乎已经做好了今晚刷爆所有信用卡的准备。
在他们期待又紧张的注视下,我放下了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掏出银行卡或者手机,而只是平静地对站在一旁的餐厅经理说:“记我账上。”
经理微微躬身,脸上是标准化的完美微笑,语气恭敬得毫无破绽:“好的,林小姐。”
4 摊牌!
我的世界你高攀不起“林小姐?”
这三个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江辰和张兰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江辰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看着餐厅经理,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认识我一年,从未听过任何人用如此恭敬的称呼叫我“林小姐”。
在他和所有同事的认知里,我只是那个平凡、朴素,甚至有点土气的“林晚”。
而张兰的反应则更为激烈。
她那张因为美食而泛着油光的脸瞬间沉
了下来,刻薄的本性再次暴露无遗。
“林小姐?
你叫她什么?”
她尖着嗓子质问餐厅经理,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鼻子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你们餐厅这么高级,难道还能赊账不成?
她和你们经理是什么关系?
说!
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她的话语充满了恶毒的揣测,污秽不堪。
餐厅经理的职业素养极好,即使面对如此无理的指责,脸上的微笑依旧无懈可击,只是眼神里掠过一丝冰冷。
他没有理会张兰的叫嚣,而是转向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等待我的指示。
我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那对已经方寸大乱的母子。
这场戏,该落幕了。
“阿姨,您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哪来的钱请你们吃饭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这张餐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和疏离,“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们脸上那份从错愕到惊疑的转变,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这家餐厅,是我家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
江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停滞了。
张兰那张刻薄的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的默片,滑稽而可悲。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短暂的死寂后,张兰首先尖叫起来,声音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变得扭曲,“你家的?
林晚,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为了面子,这种谎话都敢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
我轻笑一声,从我的旧帆布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
我没有打开相册,也没有去翻找什么聊天记录。
我只是从容地打开了财经新闻APP,输入了“林氏集团”四个字。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铺天盖地的新闻。
林氏集团,国内商业的巨擘,产业遍及地产、金融、酒店、科技等多个领域,是真正意义上的商业帝国。
而新闻配图里,那个站在集团创始人、董事长林国栋身边的,赫然就是我——只是照片里的我,穿着高定礼服,妆容精致,气质卓然,与眼前这个穿着棉布裙的“林晚”判若两人。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们,平静地展示着那张照片。
“林国栋,是我的父亲。”
如果
说之前的话是一颗石子,那这句话,就是一枚重磅炸弹,在他们母子俩的脑海里轰然引爆。
江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女孩,再看看眼前这个他自以为已经无比熟悉的我,眼神从震惊,到迷茫,再到彻底的崩溃。
他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而张兰,她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川剧变脸。
从难以置信的苍白,到真相揭露后的铁青,再到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后,被恐惧染上的土灰。
她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绝望”的情绪。
她想起了自己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些话——“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耽误我儿子的前程”、“局长的千金才配得上他”。
她想起了自己甩出那张银行卡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她想起了刚刚在餐桌上,对我的百般嘲讽和羞辱。
每一个字,每一个画面,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引以为傲的、年薪百万的儿子,在真正的豪门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她费尽心机想为儿子攀上的“高枝”,竟然被她亲手用十万块钱给“打发”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更可笑的事情吗?
“不……不……林……林小姐……”张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只能狼狈地扶着桌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是……是阿姨有眼不识泰山!
是阿姨狗眼看人低!
我……我跟您开玩笑的!
那十万块,就是我给您的见面礼,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我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王叔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保镖,快步向我走来。
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
“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手机收回包里,最后看了一眼那对已经呆若木鸡的母子。
江辰的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冲击堵住了喉咙。
而张兰,则彻底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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