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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穷,准婆婆甩给我十万分手费完结文

锦鲤Sage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离开我儿子。”对面的女人,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我平静地开口。她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真心?真心能当饭吃?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配得上我年薪百万的儿子吗?别耽误他,拿着钱,体面点消失。”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我缓缓拿起手机,没有点开收款码,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王叔,帮我个忙。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1十万块的羞辱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如同金色的浮游生物。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豆香...

主角:江辰张兰   更新:2025-06-16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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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张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装穷,准婆婆甩给我十万分手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锦鲤Sag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离开我儿子。”对面的女人,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我平静地开口。她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真心?真心能当饭吃?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配得上我年薪百万的儿子吗?别耽误他,拿着钱,体面点消失。”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我缓缓拿起手机,没有点开收款码,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王叔,帮我个忙。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1十万块的羞辱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如同金色的浮游生物。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豆香...

《我装穷,准婆婆甩给我十万分手费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

离开我儿子。”

对面的女人,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

“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

我平静地开口。

她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用审视商品的目光打量着我:“真心?

真心能当饭吃?

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配得上我年薪百万的儿子吗?

别耽误他,拿着钱,体面点消失。”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心里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

我缓缓拿起手机,没有点开收款码,而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王叔,帮我个忙。

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

1 十万块的羞辱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如同金色的浮游生物。

空气里弥漫着醇厚的咖啡豆香气,伴随着轻柔的爵士乐,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而美好。

除了我面前的这张桌子。

“这里是十万块,密码是你生日。

离开我儿子。”

张兰,我男友江辰的母亲,将一张烫金的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她的指甲涂着鲜艳的丹蔻,与那张冰冷的卡片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处理的商品,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与审视。

我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用冰凉的液体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阿姨,我和江辰是真心相爱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身体后仰,重重地靠在柔软的沙发卡座上。

“真心?

林晚,你也是个大学毕业生,怎么还这么天真?

真心能当饭吃?

真心能让你们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买套房?”

她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身上来回切割,从我身上这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裙子,到我脚上那双打折时买的帆布鞋,最后落在我那个用了三年多的旧款手机上。

“我儿子江辰,年薪百万,前途无量,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你呢?

一个月就挣那几千块的死工资,租着个十几平米的隔断间,你拿什么配得上他?

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给他物色好了新对象,人家是局
长的千金,门当户对,能给我儿子最大的助力。

你继续缠着他,就是耽误他的前程。”

句句诛心。

我垂下眼帘,看着桌面那张薄薄的卡片。

十万块。

对于“林晚”这个身份来说,这确实是一笔需要不吃不喝攒上两年的巨款。

一年前,我从海外归来,没有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家,而是化名“林晚”,隐瞒了自己是林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在自家集团旗下一家最不起眼的子公司里,做了一名普通的行政文员。

我只是想,在那些围绕着我的商业联姻和利益交换之外,寻找一份纯粹的感情。

一份不看家世背景,只看我这个人的感情。

江辰的出现,曾让我以为我找到了。

他会在我加班的深夜,骑着电瓶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给我送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姜茶和暖宝宝;他会在看到路边可怜的流浪猫时,眼眶泛红,小心翼翼地喂它火腿肠。

那些闪光的瞬间,让我沉溺其中,让我心甘情愿地陪着他挤公交,吃路边摊,为省下几块钱的菜钱而和他一起在菜市场跟大妈讨价还-价。

我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

可我也忽略了那些细小的裂痕。

记得有一次我过生日,他送了我一条价值两百块的银项链,满眼都是“我为你付出了很多”的骄傲。

而我回赠他一块我看中很久的手表时,他看到三千块的价格标签,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没有惊喜,反而用一种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晚晚,你太浪费了,这都够我们两个月房租了!

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东西。”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贫富的差距,更是根植于骨子里的认知差异。

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爱可以填平一切。

直到今天,张兰亲手撕碎了我最后一块遮羞布。

“怎么,嫌少?”

见我久久不语,张兰的语气变得更加刻薄,“林晚,做人要知足。

这十万块,够你在老家县城付个首付了。

你拿着钱,体面点消失,别逼我把事情闹大,让你在公司都待不下去。

到时候你丢了感情又丢了工作,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在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抬起头,迎
上她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小心翼翼维护的爱情,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买卖。

而江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会保护我的男人,此刻又在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他默许,甚至抱怨过,张兰又怎会如此精准地找到我,并把话说得这么绝?

最后一丝对这段感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了。

也好。

我缓缓地,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张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我准备扫码转账,彻底妥协。

然而,我没有点开任何收款APP,而是从容地打开通讯录,指尖划过一连串标记着“张总”、“李董”的名字,最终停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上。

备注是:王叔。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而沉稳的中年男声:“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我的目光越过手机屏幕,静静地看着对面脸色逐渐变得错愕的张兰,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清晰地说道:“王叔,帮我个忙。”

“这家咖啡厅,我现在就要买下来。”

2 男友的“和稀泥”我的话音落下,咖啡厅里轻柔的爵士乐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瞬间凝固。

电话那头的王叔没有丝毫迟疑,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好的,小姐。

是清潭路这家‘时光角落’吗?

我马上联系法务和资产部处理,预计三十分钟内可以完成所有权交割。

需要现在清场吗?”

“不用,别影响其他客人。”

我淡淡地吩咐,随即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张兰,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瞬间冰封的劣质雕塑。

她眼中的错愕迅速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荒唐,不解,以及一丝被挑衅的恼怒。

“你……你装神弄鬼些什么?”

她干巴巴地开口,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 इवन的虚张声势,“买下这家咖啡厅?

林晚,你是不是穷疯了,白日梦都做到这种地步了?

你知道这家店值多少钱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将那张银行卡推了回去,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阿姨,这钱,我不能要。”

说完,我站起身,拿起我的旧帆布包,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不想立刻揭开底牌,那太便宜他们了。

这场游戏,既
然是他们开始的,那么如何结束,应该由我来决定。

我更想看看,江辰的态度。

他是真的对我一无所知,还是早已成了这场羞辱的同谋?

我想给他,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个答案。

回到那间只有十几平米,却被我布置得温馨干净的出租屋,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

晚上八点,门锁转动,江辰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疲惫,看到我时,脸上习惯性地露出笑容:“晚晚,我回来了。

今天好累啊,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他的话在看到我平静无波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怎么了?”

他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谁惹我们家晚晚不高兴了?”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深爱过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将那张属于张兰的银行卡放到他手心,轻声说:“今天,你妈妈来找我了。”

江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到那张卡,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嗫嚅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她……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已经给你物色好了局长的千金,让我不要耽误你的前程。”

我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她还给了我这十万块,让我体面地消失。”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堪、愧疚、慌乱,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替上演。

最终,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

你别生气,我妈她就是……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身体却像一块冰。

“所以,你知道她不喜欢我,对吗?”

我轻声问。

江辰的身体又是一僵。

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晚晚,我妈她……她是从农村出来的,思想比较传统,眼界也窄。

她总觉得我吃了那么多苦才有了今天,就希望我能找个条件好的,能帮衬我一把。

她没有恶意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刀子嘴豆腐心?”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江辰,她用钱来侮辱我,侮辱我们的感情,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辰急了,他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解释,“我当然知道她做得不
对!

我会去说她的!

你相信我,我爱的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钱不钱的,我根本不在乎!”

他的表情很真诚,眼神也很恳切。

换做以前,我或许就心软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那你打算怎么说她?”

我追问,“你会告诉她,就算我一辈子只是个小职员,你也非我不娶吗?

你会为了我,跟她抗争到底吗?”

江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软了下来:“晚晚,你别逼我……她毕竟是我妈,生我养我不容易。

我们……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给我点时间,我会让她慢慢接受你的。

你这么好,她相处久了,肯定会喜欢你的。

你就先……先忍一忍,多担待一下,算我求你了,行吗?”

“忍一忍?”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对,你就当她是个不懂事的老小孩,别跟她一般见识。”

江辰见我语气松动,连忙趁热打铁,“这张卡,我明天就还给她,我再跟她好好谈谈,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晚晚,我们别因为这件事吵架,好不好?”

他以为他在解决问题。

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句“担待”,每一句“忍一忍”,都是在往我心上插刀。

他没有指责母亲的刻薄与势利,反而为她找尽了借口。

他没有捍卫我们的爱情,反而要求我委曲求全。

他所谓的爱,在母亲的强势干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想要的,是一个能并肩作战的爱人,而不是一个让我独自面对枪林弹雨,还反过来劝我“大度点”的“和稀泥”的法官。

我彻底心死了。

看着他满是期盼和哀求的眼睛,我忽然觉得再争辩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我……我会好好考虑的。”

江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我被安抚了,又将我紧紧抱住,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就知道我的晚晚最通情达理了。

别想了,都过去了。

饿不饿?

我去给你下碗面。”

他转身走向厨房,背影看起来那么踏实,那么充满烟火气。

可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一寸寸地冰冷下来。

考虑?

是的,我是该好好考虑了。

考虑如何策划一场最体面
的告别,如何让我这场长达一年的“爱情测试”,有一个足够华丽又足够讽刺的收场。

3 最后的晚宴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见我不再提起他母亲的事,也恢复了往日的温顺体贴,他彻底放下心来,以为那场风波已经彻底过去。

他甚至在周五晚上,兴致勃勃地跟我规划未来:“晚晚,等我这个项目忙完,奖金发下来,我们就去看看房子。

虽然首付还差一点,但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好起来的。”

我微笑着点头,说“好啊”,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荒原。

他不知道,我名下光是用来收租的房产,就足以买下他规划中那个小区的整个一期。

周六早上,我给江辰发了条信息。

“江辰,我想通了。

阿姨说得对,我们之间可能确实需要更深入的了解。

今晚我想请你和阿姨一起吃个饭,地点我来定,算是我跟阿姨赔个不是,也希望她能给我一个重新表现的机会。”

江辰几乎是秒回,信息里充满了喜悦和激动:“晚晚!

你真的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我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地点你定,我马上告诉我妈!”

半小时后,我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发了过去——“云顶阁”。

“云顶阁”是本市最顶级的米其林三星法式餐厅,坐落于地标性建筑环球金融中心的顶楼,人均消费五位数起步,而且极难预订。

江辰的信息隔了很久才回过来,语气透着明显的困惑和不安:“晚晚,这家餐厅……是不是太贵了?

我们没必要这么破费的,心意到了就行。

要不换一家吧?

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味道很不错,性价比也高。”

我回道:“就这家吧。

第一次正式请阿姨吃饭,不能太寒酸。

钱你不用担心,我上个月发了笔奖金。”

<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任何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滚过几年的人都不会相信,一个普通行政文员的奖金,能支撑起“云顶阁”的一顿晚宴。

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江辰信了,或者说,他选择了相信。

他只是叮嘱我:“那你也别太破费了,我们点几个便宜点的菜就行。”

晚上七点,我提前到达了“云顶阁”。

餐厅的装修低调而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
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每一张餐桌之间都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保证了客人的私密性。

悠扬的钢琴曲在耳边流淌,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梭其间,安静而高效。

我刚走进门,餐厅经理就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恭敬而热情的微笑:“林小姐,您来了。

您的预留位置已经准备好了,是视野最好的观景位。”

“谢谢。”

我点了点头,由他亲自引着落座。

没过多久,江辰和张兰也到了。

他们显然被眼前的阵仗镇住了。

江辰穿着他最好的一套西装,却依旧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而张兰,尽管也精心打扮过,但她眼中那份掩饰不住的局促和新奇,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误入上流社会的局外人。

“晚晚,你……你来这么早啊。”

江辰拉着他母亲在我对面坐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张兰则从坐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当她的目光扫过菜单上那些天文数字般的价格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压低声音,语气尖锐地质问我,“故意带我们来这种地方,是想打肿脸充胖子,还是想暗示我那十万块不够,要我加钱?”

不等我开口,江辰就急忙打圆场:“妈!

你胡说什么呢!

晚晚是一片好心,想请您吃顿好的。”

“好心?”

张兰冷笑一声,“她一个穷丫头,哪来的钱请我们吃这个?

别不是把那十万块都拿来订位子了吧?

真是没脑子,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

我仿佛没听到他们的争执,只是微笑着将菜单推到张兰面前:“阿姨,您看看想吃点什么,别客气。”

张兰翻开菜单,看到上面的法文和下面小字标注的天价,手都抖了一下。

她涨红了脸,啪地一声合上菜单,没好气地说:“我不懂这些洋玩意儿,你随便点吧!”

“好。”

我也不再客气,招手叫来侍者。

“82年的拉菲,先醒着。

前菜要一份顶级鱼子酱,一份香煎鹅肝。

主菜来两份A5和牛,一份澳洲龙虾。

汤就奶油蘑菇汤吧。”

我流利地报出菜名,熟稔得仿佛在点自家的家常菜。

侍者恭敬地记下,微笑着退去。

对面的母子俩已经完全看傻了。

江辰的嘴巴张成了“O”型,震惊地看着我:“晚晚,你……你疯了吗?

你知
道这要多少钱吗?

我们快走,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张兰更是用一种看败家子的眼神瞪着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造孽啊!

真是造孽!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你这丫头,不止是穷,还虚荣!

江辰,你看看,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

我慢条斯理地铺好餐巾,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阿姨,江辰,别紧张。

说了这顿我请,就当是我为之前让您不开心赔罪了。”

我的镇定自若,和他们母子俩的惊慌失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餐厅经理亲自过来为我们醒酒,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更是让他们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点。

晚宴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

顶级的食材和佳肴,显然没能堵住张兰的嘴。

她一边吃着价值不菲的和牛,一边还在含沙射影地数落我不知节俭,虚荣拜金。

江辰则全程如坐针毡,几次想开口劝阻,都被他母亲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尴尬地埋头吃饭。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仿佛她说的不是我。

终于,这顿漫长的晚宴结束了。

侍者送来了账单,一个足以让普通白领家庭咋舌的六位数。

张兰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我,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准备看我怎么收场。

江-辰则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脸都白了,似乎已经做好了今晚刷爆所有信用卡的准备。

在他们期待又紧张的注视下,我放下了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掏出银行卡或者手机,而只是平静地对站在一旁的餐厅经理说:“记我账上。”

经理微微躬身,脸上是标准化的完美微笑,语气恭敬得毫无破绽:“好的,林小姐。”

4 摊牌!

我的世界你高攀不起“林小姐?”

这三个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江辰和张兰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江辰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看着餐厅经理,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认识我一年,从未听过任何人用如此恭敬的称呼叫我“林小姐”。

在他和所有同事的认知里,我只是那个平凡、朴素,甚至有点土气的“林晚”。

而张兰的反应则更为激烈。

她那张因为美食而泛着油光的脸瞬间沉
了下来,刻薄的本性再次暴露无遗。

“林小姐?

你叫她什么?”

她尖着嗓子质问餐厅经理,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鼻子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你们餐厅这么高级,难道还能赊账不成?

她和你们经理是什么关系?

说!

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她的话语充满了恶毒的揣测,污秽不堪。

餐厅经理的职业素养极好,即使面对如此无理的指责,脸上的微笑依旧无懈可击,只是眼神里掠过一丝冰冷。

他没有理会张兰的叫嚣,而是转向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等待我的指示。

我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那对已经方寸大乱的母子。

这场戏,该落幕了。

“阿姨,您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哪来的钱请你们吃饭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这张餐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和疏离,“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们脸上那份从错愕到惊疑的转变,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这家餐厅,是我家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

江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停滞了。

张兰那张刻薄的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定格的默片,滑稽而可悲。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短暂的死寂后,张兰首先尖叫起来,声音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变得扭曲,“你家的?

林晚,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为了面子,这种谎话都敢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

我轻笑一声,从我的旧帆布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

我没有打开相册,也没有去翻找什么聊天记录。

我只是从容地打开了财经新闻APP,输入了“林氏集团”四个字。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铺天盖地的新闻。

林氏集团,国内商业的巨擘,产业遍及地产、金融、酒店、科技等多个领域,是真正意义上的商业帝国。

而新闻配图里,那个站在集团创始人、董事长林国栋身边的,赫然就是我——只是照片里的我,穿着高定礼服,妆容精致,气质卓然,与眼前这个穿着棉布裙的“林晚”判若两人。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们,平静地展示着那张照片。

“林国栋,是我的父亲。”

如果
说之前的话是一颗石子,那这句话,就是一枚重磅炸弹,在他们母子俩的脑海里轰然引爆。

江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女孩,再看看眼前这个他自以为已经无比熟悉的我,眼神从震惊,到迷茫,再到彻底的崩溃。

他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而张兰,她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川剧变脸。

从难以置信的苍白,到真相揭露后的铁青,再到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后,被恐惧染上的土灰。

她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绝望”的情绪。

她想起了自己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些话——“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耽误我儿子的前程”、“局长的千金才配得上他”。

她想起了自己甩出那张银行卡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她想起了刚刚在餐桌上,对我的百般嘲讽和羞辱。

每一个字,每一个画面,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引以为傲的、年薪百万的儿子,在真正的豪门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她费尽心机想为儿子攀上的“高枝”,竟然被她亲手用十万块钱给“打发”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更可笑的事情吗?

“不……不……林……林小姐……”张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只能狼狈地扶着桌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是……是阿姨有眼不识泰山!

是阿姨狗眼看人低!

我……我跟您开玩笑的!

那十万块,就是我给您的见面礼,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我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王叔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保镖,快步向我走来。

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我身边,微微躬身。

“小姐,车已经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手机收回包里,最后看了一眼那对已经呆若木鸡的母子。

江辰的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冲击堵住了喉咙。

而张兰,则彻底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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