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用事事拘着自己。
咳,咳咳......谢公子。”
往年年岁,都是和娘亲一起准备府中各种事宜,说是帮忙,貌似帮了不少倒忙,娘亲总是掩面轻笑,爹爹也总会给包一大包足足的岁钱,让我和哥哥还有薇儿一起吃喝玩儿乐,走街串巷。
温暖干燥的指腹抚过眼角,手中的茶盏差点儿打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失了神,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剑眉凤目,鼻若悬胆,薄唇透着病态的苍白,深邃的眼神摄人心魄,眼底波涛汹涌,是我不曾见过的情绪,看的我瞬间慌了神,但是,可真好看啊!
“想家了?”
他略显慌张的的抽回手,我慌忙收好自己的心思,点了点头。
“放心,你家公子很厉害的,以后罩着你。”
“公子啊,你可好好听子诺的话吧,不然这最近养的这二两肉又作没了。”
不知何时,他竟对我多了些许纵容,让我不经意间竟忘了主仆分寸,好似相识多年。
几日后陛下设宴,将军许久未归,我不由得心烦意乱,便踱着步子到了院中,空气清冽,月华如洗,浮躁的心也跟着安静了不少。
夜深露重之时,清脆的马蹄声终于由远及近。
突然,府门前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
“快,快扶公子回屋,告诉零露备好药酒!”
子诺焦急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坏了,定是某人病发了,我赶紧叫着下人一起备好沐浴的热水,就见子诺背着公子慌慌张张大步而来。
“好不容易将养好的身子,自己这么不当回事儿,真是砸我神医招牌,再依着他我就是狗!”
“今日不是一个简单的御宴吗?
怎么搞成这样?”
遣散众人后,我帮着子诺一起调配着各种药酒,投入浴桶之中。
“真简单就好了,那斯不肯就范,最后闹了个鱼死网破,公子为救陛下,以身挡剑,哪知那斯存了死志,剑上喂了毒。”
子诺的话字字惊心。
没入水中的人,脸色苍白的吓人,双唇毫无血色,若不是那如鸦的睫毛颤颤巍巍,真同死人无异。
不多时,羸弱的身子骤然一震,乌黑的血迹溢出嘴角,连同桶内的水都变成了妖冶的红色。
“好了,这人有救了,这口黑血吐出就无大碍了,你今夜务必守好他,万万不要让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