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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妹上贼船,湄公河遇鬼箱无删减全文

太白山的李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为妹走私“箱子里到底是什么?”陈叔青筋暴起,死死攥着船舵,声音嘶哑如破锣。我死死护住怀里的金属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身后传来妹妹压抑的啜泣,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闷响——她竟抱着备用船桨,义无反顾地跳进了翻滚的湄公河。浑浊的河面瞬间炸开猩红的水花,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撕咬声、哀嚎声混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在夜色中编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我叫苏远,生长在中缅边境的边陲小镇。这里贫穷落后,群山环绕,出路寥寥无几。为了给身患重病的妹妹筹措医药费,我不得不走上走私这条路。但我始终坚守底线:绝不碰毒品,因为我深知,那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深渊。湄公河上,陈叔是远近闻名的船老大。传闻他在中缅泰三国水上势力间游刃有余,即便在水位极低的旱季,也敢借着夜...

主角:陈叔苏远   更新:2025-06-16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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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叔苏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妹上贼船,湄公河遇鬼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太白山的李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为妹走私“箱子里到底是什么?”陈叔青筋暴起,死死攥着船舵,声音嘶哑如破锣。我死死护住怀里的金属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身后传来妹妹压抑的啜泣,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闷响——她竟抱着备用船桨,义无反顾地跳进了翻滚的湄公河。浑浊的河面瞬间炸开猩红的水花,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撕咬声、哀嚎声混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在夜色中编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我叫苏远,生长在中缅边境的边陲小镇。这里贫穷落后,群山环绕,出路寥寥无几。为了给身患重病的妹妹筹措医药费,我不得不走上走私这条路。但我始终坚守底线:绝不碰毒品,因为我深知,那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深渊。湄公河上,陈叔是远近闻名的船老大。传闻他在中缅泰三国水上势力间游刃有余,即便在水位极低的旱季,也敢借着夜...

《救妹上贼船,湄公河遇鬼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 为妹走私“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陈叔青筋暴起,死死攥着船舵,声音嘶哑如破锣。

我死死护住怀里的金属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身后传来妹妹压抑的啜泣,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闷响 —— 她竟抱着备用船桨,义无反顾地跳进了翻滚的湄公河。

浑浊的河面瞬间炸开猩红的水花,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撕咬声、哀嚎声混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在夜色中编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

我叫苏远,生长在中缅边境的边陲小镇。

这里贫穷落后,群山环绕,出路寥寥无几。

为了给身患重病的妹妹筹措医药费,我不得不走上走私这条路。

但我始终坚守底线:绝不碰毒品,因为我深知,那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深渊。

湄公河上,陈叔是远近闻名的船老大。

传闻他在中缅泰三国水上势力间游刃有余,即便在水位极低的旱季,也敢借着夜色行船。

找他运货,虽价格高昂,却能保几分平安。

陈叔有个怪癖:每月初一,他绝不出船。

他说初一阴气重,河神会发怒,行船不吉利。

然而这次,货主开出天价,要求必须在初一这天将货物运抵对岸。

看着病床上日益虚弱的妹妹,我咬咬牙,揣着东拼西凑的钞票,敲响了陈叔的门。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不假。

当我将第三十叠钞票拍在桌上时,陈叔布满血丝的眼睛终于动了动。

他狠狠碾灭烟头,瓮声瓮气地问:“你小子到底要运什么宝贝?”

我红着眼眶,谎称是能救妹妹命的进口特效药。

镇上无人不知我妹妹的病情,陈叔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重重叹了口气,点头答应。

随后,陈叔开始召集他的亲信船员 —— 都是沾亲带故的乡里。

我坐在破旧的木屋里,听他用浓重的方言说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众人纷纷应和。

我心里冷笑,嘴上说着仁义道德,还不是为了钱?

陈叔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让人去集市采购新鲜的牛血、羊肉、内脏,还特意买了两筐活鸭和十只活羊。

暮色渐浓,归来的船员们满身血污,血水顺着裤脚滴落,在地上晕染出狰狞的图案。

夕阳的余晖下,那血格外刺眼,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我实在想不通,不过一夜的航程,
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但干我们这行,规矩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我索性靠在墙边,默默抽着烟。

“让婶子们多蒸些糯米饭,加足腊肉。”

陈叔抹了把脸上的汗,转头问我:“会晕船不?

水性咋样?”

“从小在河边长大,水性好着呢!”

我拍着胸脯保证。

陈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用方言叮嘱了身旁的年轻小伙几句。

那小伙叫阿强,是陈叔的侄子,总是笑呵呵的,看着颇为憨厚。

夜幕降临,我们悄然启程。

湄公河宛如一条墨色的巨蟒,将两国分隔开来。

当船缓缓驶过中线时,我和陈叔都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对岸,货主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两个蒙着面的大汉抱着金属箱,从芦苇丛中钻出来。

交接完货物,我将箱子锁进船舱的保险柜,刚回到甲板,就被一股浓烈的腥气呛得直咳嗽。

只见陈叔让人把买来的肉类、活禽全都摆在甲板上,还搬出来一捆特制的长矛 —— 矛头淬着诡异的蓝黑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我心头一紧,这阵仗,难道不止是防着水匪这么简单?

陈叔却只是神秘一笑,指了指长矛,又指了指深不可测的河面,没做任何解释。

返程时,恰逢初一。

开船前,陈叔带着众人在船头摆上供品,焚香祭拜河神。

我本不信这些,但看着陈叔他们一脸虔诚的模样,也跟着跪了下去 —— 为了妹妹,我宁愿相信世上真有神灵庇佑。

轮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不敢开快,船缓缓前行,激起细碎的水花。

我躺在狭窄的铺位上,满心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床下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起身查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再次躺下,那声音又起,搅得人心烦意乱。

不知何时,我陷入了噩梦:年幼的妹妹穿着粉色裙子,在河边开心地玩耍。

我笑着向她跑去,突然,一只布满青苔的手从水中伸出,一把将她拽入河底。

我拼命呼喊,纵身跃入河中,却只摸到一团黏腻的水草……“哥!

别靠近水!”

妹妹凄厉的喊声在耳边回荡,我猛地惊醒,浑身冷汗淋漓。

掏出手机一看,凌晨一点。

2 船上异变此时,甲板上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起身查看,只见陈叔举着手电筒,正对着阿强破口大骂。

阿强低着头,满脸惊恐,身旁的木箱正不断爬出黑色的甲虫,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 这是怎么回事?”

我强忍着恶心问道。

阿强哭丧着脸解释,这些甲虫是陈叔特意交代准备的,说是关键时刻能救命。

上船时箱子磕破了,他怕被骂,就随便用布条捆了捆,没想到还是让甲虫跑了出来。

现在船员们都在忙着抓虫,陈叔下令,一只都不能少,更不能让它们掉进河里。

我凑近细看,这些甲虫比拇指还粗,甲壳坚硬如铁,触角不停摆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难不成这些虫子比枪还管用?”

我半开玩笑地问。

陈叔阴沉着脸,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别靠水太近。”

话音刚落,我刚才坐的地方 “扑通” 一声,一只甲虫掉进了河里。

刹那间,平静的河面泛起诡异的涟漪。

阿强脸色煞白,低声说:“苏哥,听我叔说,这一段河邪乎得很,晚上千万别乱跑。”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吹嘘起自己的水性,阿强却只是苦笑,不再多说。

正说着,陈叔黑着脸走过来,说前方有巡逻船,为了安全,我们得暂时在河中转圈,等消息。

我心里警铃大作,摸了摸腰间的匕首 —— 在这湄公河上,人心比河水更难测。

不知过了多久,陈叔突然下令打开所有探照灯。

强光刺破黑暗,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

我这才发现,船员们早已手持长矛,严阵以待,脸上满是紧张与恐惧。

船驶入一片布满礁石的水域,当地人称之为 “鬼礁滩”。

借着灯光,我看到不远处的礁石上,数十双幽绿色的眼睛在闪烁,如同鬼火般阴森可怖。

陈叔神色凝重,大手一挥,阿强等人立刻抬出准备好的血肉、活禽,一股脑地扔进河里。

那些原本安静的鸭子、山羊,此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来了!”

陈叔大喊一声。

船身剧烈摇晃,仿佛遭遇了暴风雨。

水下传来 “砰砰” 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震得人骨头都发疼。

我定睛一看,只见无数黑影在水中穿梭,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鱼 —— 它们体型巨大,足有半人
高,浑身长满坚硬的鳞片,利齿闪烁着寒光。

<“食人鱼?!”

我失声喊道。

阿强一边颤抖着扔出活羊,一边摇头:“比食人鱼还凶,是变异的水魈!”

话音未落,一只水魈猛地跃出水面,张开血盆大口,直扑甲板。

陈叔眼疾手快,将长矛狠狠刺去。

鲜血四溅,水魈惨叫着落入水中,激起大片水花。

但更多的水魈蜂拥而至,船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混乱中,保险柜的锁不知何时被撞开,金属箱滚落在地。

陈叔瞥见箱子,眼神瞬间变得贪婪而疯狂:“把箱子给我!”

他挥舞着长矛,向我逼近。

我死死抱住箱子,后退几步。

妹妹的笑脸在脑海中浮现,我绝不能让任何人抢走这能救她命的东西!

“苏哥,小心!”

阿强突然大喊。

我侧身躲过,一只水魈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在甲板上留下深深的爪痕。

3 惊险逃脱此时,妹妹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哥,快跑!”

我回头望去,只见妹妹在水中向我招手,可她的身体却在不断腐烂,皮肉片片脱落……“不!”

我嘶吼着,抱着箱子冲向船尾。

陈叔和船员们被水魈缠住,无暇顾及我。

我瞅准时机,解开一艘救生艇,正要跳上去,却被一只大手抓住脚踝。

“把箱子留下!”

陈叔面目狰狞,眼中满是血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妹妹突然从水中跃起,将陈叔扑倒。

我顾不上多想,跳进救生艇,拼命划桨。

身后,传来陈叔的咒骂声、水魈的咆哮声,还有妹妹微弱的呼喊:“哥,快走……”黎明的曙光渐渐染红天际,我望着渐行渐远的船只,泪水模糊了双眼。

怀里的金属箱沉甸甸的,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真的是救妹妹的药吗?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为了妹妹,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湄公河依旧奔腾不息,水面上漂浮着尸体和杂物,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战斗。

而我,带着满心的疑问与牵挂,向着未知的前方划去……救生艇在湍急的河水中颠簸,我的双手早已被船桨磨出血泡。

身后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可妹妹那腐烂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怀里的金属箱硌得胸口生疼,我低头看了看,箱子表面的锁孔泛着诡异的蓝光,仿佛
有生命般在黑暗中跳动。

不知划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终于看到了一处荒芜的河滩。

救生艇刚一靠岸,我便迫不及待地拖着箱子爬了上去,瘫倒在布满碎石的滩涂上大口喘着粗气。

潮湿的河风裹着腥甜的气息拂过脸颊,远处传来不知名水鸟断断续续的啼叫,给这死寂的清晨增添了几分诡异。

河滩上堆积着一层厚厚的淤泥,里面掺杂着破碎的贝壳和腐烂的水草,踩上去发出 “噗嗤噗嗤” 的声响,仿佛脚下藏着无数张嘴在无声呐喊。

缓过神后,我开始打量这个神秘的金属箱。

箱子四角镶着黄铜,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图腾。

那些纹路凹凸不平,指尖抚过时,竟隐隐传来细微的震颤,仿佛箱子里封印着一头沉睡的巨兽。

我试着转动锁孔,却发现根本打不开,箱子上没有任何钥匙孔,也找不到机关按钮。

每一次用力,都能感觉到箱子内部传来一股反震力,震得手腕发麻,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我窥探其中的秘密。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碎石被踩踏的声响由远及近,节奏沉稳却透着一股压迫感。

我警觉地摸出匕首,躲在一块巨石后面。

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向我走来。

他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每走一步,拐杖敲击地面都会发出清脆的 “笃笃” 声,在空旷的河滩上回荡。

他的脸隐藏在兜帽阴影中,看不清模样,但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他不是行走在人间,而是从幽冥之地踏雾而来。

“年轻人,把箱子交给我。”

老者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从地底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我握紧匕首,从石头后走出来,大声质问:“你是谁?

怎么知道箱子的事?”

老者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像是无数指甲刮擦金属,“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箱子不属于你,也救不了你妹妹。

里面装的,是足以让整个湄公河生灵涂炭的恶魔!”

我心中一震,但很快冷静下来,强装镇定地说:“少吓唬我!

陈叔为了这个箱子,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
鬼话?”

“陈叔?”

老者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他不过是被幕后黑手利用的棋子罢了。

那些变异的水魈,还有那些奇怪的甲虫,都是他们在湄公河进行邪恶实验的产物!”

老者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仿佛那段历史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

老者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瞪大了眼睛,昨夜河中恐怖的景象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水魈锋利的獠牙、甲虫令人作呕的蠕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想起水魈跃出水面时,那腥风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腐臭味,让人几欲作呕;还有甲虫在甲板上爬行时,那密密麻麻的触角摆动,仿佛无数只小手在抓挠着人心。

老者继续说道:“多年前,有一群疯狂的科学家来到湄公河,他们打着生态研究的幌子,妄图通过基因改造,创造出强大的生物武器。

他们在河中投放各种变异试剂,导致原本温顺的水生物变得凶残嗜血。

而这个箱子里,装着实验的核心样本,一旦落入坏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老者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的典籍,上面记载着湄公河近年来的种种异变,每一页都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触目惊心的插图。

我低头看着箱子,心中充满了矛盾。

如果老者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成了帮凶?

可如果不把箱子交出去,妹妹的病又该怎么办?

一想到妹妹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我的心就揪成一团。

妹妹那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如今因病痛变得黯淡无光,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扯着我的心。

老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那脸上的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岁月刻下的伤痕,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悲悯与坚定,“我是守护湄公河的最后一位祭司,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的阴谋。

你的妹妹还有救,但不是靠这个箱子。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真正能救她的人。”

老者说话时,脖颈处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那疤痕蜿蜒曲折,仿佛是一场惨烈战斗的见证。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老者。

或许,这就是我摆脱困境的唯一机会。

我们沿着河滩走了很久
,脚下的碎石时不时硌得脚生疼。

一路上,老者向我讲述着湄公河古老的传说。

他说,湄公河曾是一条充满生机与祥和的河流,河神庇佑着两岸的子民。

但自从那些科学家到来后,河水被污染,河神也陷入了沉睡,变异生物才开始肆虐。

曾经,河面上满是渔民欢快的歌声,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岸边的人们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而如今,河面上弥漫着诡异的雾气,时不时传来变异生物的嘶吼,两岸的村庄变得破败荒凉,村民们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

4 山洞激战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洞口藤蔓交错,若不是老者指引,根本难以发现。

山洞里点着许多火把,跳动的火苗将墙壁上的壁画映照得忽明忽暗,那些壁画描绘着人与怪物战斗的场景,人物的表情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壁画中走出来。

壁画上,勇士们手持武器,与巨大的怪物殊死搏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畏与坚定;而怪物们张牙舞爪,口中喷出黑色的烟雾,整个画面充满了紧张与激烈的氛围。

在山洞深处,我见到了一群身着白衣的人,他们正在照料着许多身患怪病的村民。

那些村民的皮肤上布满了诡异的黑斑,身体不时抽搐,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位老者正用草药为一位病情严重的村民敷药,村民疼得直冒冷汗,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这些人都是被变异生物袭击后感染的。”

老者解释道,“但我们发现了一种特殊的草药,能抑制病毒的扩散。

你的妹妹,也有希望用这种草药治愈。”

老者说着,从一旁的药筐中拿出一株草药,那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叶片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力量。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握住老者的手:“谢谢,太谢谢你们了!”

然而,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

陈叔带着一群手持长矛的人闯了进来,他的脸上缠着绷带,眼神中充满了仇恨:“苏远,把箱子交出来!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陈叔身后的人个个凶神恶煞,他们身上都穿着特制的护甲,手中的长矛泛着寒光,一看就不是善茬。


中一人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暴戾。

原来,陈叔并没有死。

他在与水魈的战斗中侥幸逃脱,循着踪迹找到了这里。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山洞里的守护者们迅速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狭小的山洞里,兵器相交的铿锵声、怒吼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我抱着箱子,在混乱中四处躲避。

一个壮汉挥舞着长矛向我刺来,我侧身躲过,长矛狠狠地扎进了岩壁。

我趁机用匕首划伤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温热而粘稠,那股血腥味直冲鼻腔,让我一阵恶心。

战斗愈发激烈,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突然,箱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蓝光变得愈发耀眼。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从箱子中射出,直冲洞顶。

所有人都被这光芒晃得睁不开眼。

光芒中,隐隐传来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有一头巨兽正在苏醒。

等光芒散去,我惊讶地发现,箱子竟然打开了。

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而是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瓶中装着一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液体。

那液体在瓶中缓缓流动,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的奥秘。

液体流动时,发出细微的 “沙沙” 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这是……” 我目瞪口呆。

老者神色凝重:“这是他们实验的最终成果,蕴含着强大的能量,既能救人,也能毁灭一切。

传说中,这种能量可以唤醒沉睡的河神,也能让变异生物变得更加强大。”

老者说话时,山洞的墙壁上突然闪过一道神秘的光影,仿佛是河神在回应着这番话语。

陈叔见状,疯狂地扑了过来:“把它给我!

只要有了这个,我就能掌控湄公河,成为这里的王!”

他的脸上满是疯狂与贪婪,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称霸湄公河的模样。

陈叔身后的人也纷纷冲了上来,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这瓶液体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举起水晶瓶,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入了身旁的溪流中。

陈叔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向我扑来。

我闪身躲开,他一头撞在了岩壁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陈叔挣扎着爬起来,恶狠
狠地说:“你会后悔的!

幕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 你疯了!”

他咆哮着,“你知道你毁了什么吗?”

5 生死对抗我摇了摇头:“我没疯。

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比利益更重要。

我要的,只是妹妹能平安,而不是让更多的人因为这个东西受苦。

湄公河不该成为你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两岸的百姓也不该生活在恐惧之中。”

我说话时,脑海中浮现出妹妹康复后开心的笑容,还有两岸百姓重新过上安宁生活的画面。

随着液体的消散,湄公河的水面泛起一阵奇异的波纹。

远处传来水魈的哀嚎声,仿佛它们身上的变异正在消退。

山洞外,原本肆虐的变异生物也渐渐安静下来,开始退回河中。

但很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嘈杂的人声,似乎有更强大的势力正在逼近。

老者脸色大变,说道:“不好,他们来了!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原来,陈叔背后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他们是一个庞大的跨国组织,在暗中操控着湄公河的一切。

这个组织不仅有先进的科技,还有众多的武装力量,他们一直在寻找水晶瓶中的神秘能量,妄图统治整个湄公河流域。

我们匆忙收拾东西,准备从山洞的另一个出口撤离。

然而,还没等我们走出多远,就被一群手持枪械的人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苏远,把箱子交出来,我可以饶你和你妹妹一命。”

男人身后的人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腰间别着手枪,身上还背着各种高科技装备,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武装分子。

我紧紧抱着箱子,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愤怒。

我大声喊道:“你们这些恶魔,湄公河被你们害得还不够惨吗?”

墨镜男人大笑起来:“惨?

这只是开始!

等我得到了水晶瓶中的能量,整个世界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中!”

说着,他一挥手,手下的人便开始向我们射击。

子弹呼啸着从耳边飞过,我和老者以及山洞里的守护者们只能四处躲避。

在枪林弹雨中,一位守护者为了保护我,不幸中弹倒下。

他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那一刻,我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我拿
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离我最近的一个武装分子砸去,石头准确地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应声倒地。

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我们的人数远远少于对方,而且他们还有枪械,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就在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轰鸣声。

几架直升机从远处飞来,原来是当地的警方接到消息,前来支援。

墨镜男人见状,咒骂了一声,带着手下的人开始撤退。

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战斗并没有结束。

老者告诉我,这个组织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同时继续寻找彻底消灭变异生物的方法。

后来,在警方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地摆脱了危险。

我带着草药回到了家乡,妹妹的病情逐渐好转,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而我也彻底告别了走私的生活,在河边开了一家小店,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但我知道,湄公河的秘密或许永远无法被完全揭开。

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依然在暗处蠢蠢欲动。

不过,我不再害怕,因为我相信,只要心中有正义,就一定能守护住这片土地的安宁。

每当夜幕降临,我站在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总会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想起那个神秘的箱子和水晶瓶,也会想起那位黑袍老者。

我知道,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定还有无数像他一样的守护者,默默守护着湄公河的和平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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