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
更有意思的是，有人在他经常出没的赌场附近拍到了照片。
曾经那个西装革履、趾高气昂的王富贵，现在穿着皱巴巴的T恤，面容憔悴，眼神恍惚。
我放大照片仔细看，王富贵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就是网络暴力和现实打击的双重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彻底。
晚上十点，我正准备洗澡睡觉，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号码。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颤抖的男声：“林溪，是我，王富贵。”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但表面依旧平静：“王叔？
您怎么有我的电话？”
“你别装了。”
王富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我冷笑一声：“王叔您说什么呢？
我不太懂。”
“从你搬走之后，这些倒霉事就开始了。
先是蟑螂，然后是隔音，现在全网都在骂我。
你到底对我的房子做了什么？”
王富贵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我能听到他在啜泣。
曾经那个嚣张跋扈的房东，现在听起来像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
“王叔，您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装出关心的语气，“我只是个小租客，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求求你了，林溪。”
王富贵的声音彻底破防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威胁你，不该扣你的押金。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吧。”
听着他的哀求声，我内心涌起一阵快感。
王富贵终于尝到了绝望的滋味，终于知道什么叫求人不应了。
“王叔，您真的想多了。”
我的声音温和而无辜，“不过我听说小雅那边准备起诉您，您还是好好准备应诉吧。”
“林溪，我求你了。”
王富贵的声音哽咽起来，“我现在房子租不出去，银行在催贷款，亲戚朋友都不理我。
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淡淡地说：“王叔，当初您威胁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的感受呢。”
电话那头传来王富贵痛哭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让我想起了那个恶心的偷窥狂。
“现在哭有什么用？”
我的声音逐渐变冷，“您当初装摄像头偷拍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有多恶心多愤怒吗？”
“你怎么知道……”王富贵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什么都知道，王富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