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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血脉为引,让邪祟尝尽代价秀儿婉儿无删减+无广告

信息大爆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妹妹不是治好了吗?你还想怎么样?!”老村长佝偻着身子,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狠。我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妹妹眼神空洞、呼吸微弱。我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吼道:“治好?你看她!她现在像个活死人!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村长冷笑一声,干枯的手指指向那座笼罩在雾气中的祠堂:“这就是代价……林家丫头,有些东西,你承受不起。”我笑了,笑声带着一丝癫狂,一丝狠绝:“我承受不起?我倒要看看,这代价,谁才真正承受不起!”1诡异的痊愈我从城里大学刚回来的那个午后,整个家都在庆祝秀儿的“痊愈”。父亲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遍遍地拉着我的手说:“婉儿,你看看,秀儿的病真的好了!李老仙就是活神仙啊!”母亲更是激动得红着眼眶,端着一盘盘好菜...

主角:秀儿婉儿   更新:2025-06-16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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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儿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以血脉为引,让邪祟尝尽代价秀儿婉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信息大爆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妹妹不是治好了吗?你还想怎么样?!”老村长佝偻着身子,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狠。我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妹妹眼神空洞、呼吸微弱。我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吼道:“治好?你看她!她现在像个活死人!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村长冷笑一声,干枯的手指指向那座笼罩在雾气中的祠堂:“这就是代价……林家丫头,有些东西,你承受不起。”我笑了,笑声带着一丝癫狂,一丝狠绝:“我承受不起?我倒要看看,这代价,谁才真正承受不起!”1诡异的痊愈我从城里大学刚回来的那个午后,整个家都在庆祝秀儿的“痊愈”。父亲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遍遍地拉着我的手说:“婉儿,你看看,秀儿的病真的好了!李老仙就是活神仙啊!”母亲更是激动得红着眼眶,端着一盘盘好菜...

《我以血脉为引,让邪祟尝尽代价秀儿婉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妹妹不是治好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

老村长佝偻着身子,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狠。

我死死盯着他,怀里的妹妹眼神空洞、呼吸微弱。

我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吼道:“治好?

你看她!

她现在像个活死人!

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村长冷笑一声,干枯的手指指向那座笼罩在雾气中的祠堂:“这就是代价……林家丫头,有些东西,你承受不起。”

我笑了,笑声带着一丝癫狂,一丝狠绝:“我承受不起?

我倒要看看,这代价,谁才真正承受不起!”

1 诡异的痊愈我从城里大学刚回来的那个午后,整个家都在庆祝秀儿的“痊愈”。

父亲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遍遍地拉着我的手说:“婉儿,你看看,秀儿的病真的好了!

李老仙就是活神仙啊!”

母亲更是激动得红着眼眶,端着一盘盘好菜往桌上摆,嘴里不停念叨着感谢神佛的话。

可当我的视线落在坐在院子里的秀儿身上时,瞬间心凉半截。

她确实在笑,那张脸蛋红润得像熟透的苹果,甚至比生病前还要有光泽。

可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狡黠灵动、总是闪着调皮光芒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像两汪死水。

“秀儿?”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唤她。

她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可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就像被精心雕刻的瓷娃娃。

“姐姐回来了。”

她说,声音甜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这真的是我那个活泼到让人头疼的小秀儿吗?

“秀儿,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后山抓萤火虫的事吗?”

我试探着问。

她歪着头,依然是那个标准的笑容:“记得啊,姐姐。

我们一起抓萤火虫。”

可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回忆的光芒,就像在背诵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台词。

父母还在为秀儿的“康复”欢天喜地,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或者说,他们选择性地忽视这些异样。

夜深,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就是秀儿的房间,一切都静悄悄的,静得让人心慌。

就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阵若有似无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那不是秀儿的声音,更像是无数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有男有
女,有老有少,都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夹杂在这些声音中的,还有细碎的咀嚼声,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啃食着什么。

我的脊背瞬间爬满冷汗。

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充满痛苦、绝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饥渴。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第二天一早,我抱着已经变得如同木偶般的秀儿,直接冲到村长家。

老村长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我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婉儿丫头,大早上的怎么了?”

他佝偻着身子,缓缓站起来。

“村长爷爷。”

我盯着他,怀里的秀儿安静得像个布娃娃,“我想问问,秀儿的病到底是怎么治好的?”

老村长的笑容一僵,随即更加灿烂:“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李老仙的神通广大啊!

你妹妹不是治好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眼神也变得阴狠。

我抱紧怀里的秀儿,感受着她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

“治好?”

我猛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看她!

她现在连活人都算不上!

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村长冷笑一声,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他伸出一根干枯的手指,指向村子远处那座被浓雾笼罩的祠堂。

“这就是代价。”

他的声音,“林家丫头,有些东西,你承受不起。”

我笑着,笑声从喉咙深处涌出,带着一丝癫狂,一丝狠绝。

“我承受不起?”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我倒要看看,这代价,谁才真正承受不起!”

老村长的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那副阴险的表情。

“婉儿丫头,你是读过书的人,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威胁,“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答案的话…”他停顿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可以去雾隐村看看。

或许,李老仙会愿意为你解答一切疑惑。”

雾隐村。

我当然知道那个地方。

那是隐藏在大山深处的神秘村落,据说那里住着能治百病的神医李老仙。

可现在看来,那个地方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老村长的“好心建议”
,分明就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可为了秀儿,我别无选择。

“好。”

我抱着秀儿站起身,“我会去的。”

老村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故作关心地说:“婉儿丫头,你可要想清楚。

有些路一但踏出,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院子。

当天晚上,我收拾好行囊,看着依然沉浸在喜悦中的父母,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宁可相信秀儿是真的没事,也不愿意面对真相。

或许,这样对他们来说更好吧。

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抱着已经彻底失去神智的秀儿,踏上前往雾隐村的山路。

身后的村子渐渐远去,前方的山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2 雾隐村的秘密浓雾如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山路崎岖不平,每一步都踩得心惊肉跳。

怀里的秀儿身体冰凉,夜风呼啸,带着山林深处的腥气,让人作呕。

终于,在天色微亮时,看到雾隐村的轮廓。

村口那棵被雷劈过的大槐树,扭曲的枝干上挂满鲜红的布条,在晨雾中飘荡,像无数只招魂的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腥甜中夹杂着腐朽,让人闻着就想吐。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偶尔有人影闪过,也是步履匆匆,眼神闪躲,仿佛见不得光的鬼魅。

“有人吗?”

声音在空旷的村道上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村子死一般的寂静,唯有我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响起,格外刺耳。

终于,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妇人从角落里走出来,她的眼神在看到我怀里的秀儿时,瞬间变得惊恐。

“姑娘,你…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颤抖,“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找李老仙。”

直接说出来意,“我妹妹需要他看看。”

老妇人脸色大变,连连后退:“不行,不行!

李老仙不是谁都能见的!”

她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这个村子有问题。

“那我该怎么办?”

装出一副绝望的样子,“我妹妹这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老妇人犹豫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唉,你先在我家住下吧。

李老仙的事,急不得。”

跟着老妇人走进一间破旧的农舍,屋子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她将我带到一间小屋,临走时压低声音说:“姑娘,有些事千万别问,有
些地方千万别去。

记住了吗?”

等她走后,轻轻将秀儿放在床上。

她的眼睛依然空洞,嘴角还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正想着,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透过破旧的窗棂向外看去。

一个年轻男子正在院子里机械地劳作,他的动作僵硬,就像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更诡异的是,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蜡黄色,眼神空洞得如同死鱼。

这…这不就是另一个“秀儿”吗?

心脏狂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这个村子里的“痊愈者”,恐怕都是这副德行。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这个村子。

果然,那些被李老仙“治好”的人,无一例外都像行尸走肉。

他们或呆滞地坐在门口,或机械地重复着某个动作,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

最恐怖的是,我甚至看到一个被“治好”的年轻人,在烈日下暴晒整整三天,皮肤开裂,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笑容,宛如一具活尸。

而且我发现,村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

问起来,村民们都说是出去打工了,可他们眼中的恐惧出卖了他们。

李老仙的祠堂位于村子最深处,每到夜晚,那里就会传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不是人声,更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嘶鸣,听得人浑身发抖。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引起我的注意。

那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哑巴少年,总是远远地跟着我,眼神中充满担忧和急切。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你想告诉我什么?”

主动走向他。

少年着急地比划着,可我完全看不懂他的手势。

他显得更加焦急,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开始画画。

画很潦草,但内容却让我脊背发凉。

画的中心,是一个被无数触手缠绕的古老图腾,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旁边是一群被吸干精气的干瘪人形,就像枯萎的花朵。

最边上,有一个穿着道袍的模糊身影,正张开双臂,似乎在拥抱什么。

画的角落,少年画了一个指向上方的箭头。

“这是什么意思?”

指着那个箭头问。

少年急切地指指祠堂的方向,又指指那个图腾,然后做着割喉的手势。

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李老仙
的“药方”根本不是什么草药,而是活人的精血!

那些“被治愈”的病人,不过是邪物寄生的空壳,他们的灵魂早已被吞噬,成为维持“生命”的代价。

而祠堂,就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

“你知道怎么救他们吗?”

抓住少年的手臂。

他摇摇头,眼中满是绝望。

但随即,他又指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指向祠堂,意思是他看到了什么。

正想继续追问,远处传来脚步声。

少年脸色大变,匆忙用脚把地上的画抹掉,然后迅速跑开。

“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头一看,是那个老妇人。

她的眼神中带着警惕和不安。

“没什么,就是出来走走。”

“以后别乱跑,这村子…不太平。”

她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害怕什么,“特别是天黑后,千万别出门。”

回到屋子里,心情复杂。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李老仙就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可是,该怎么救秀儿,怎么救这些受害者呢?

夜色降临,祠堂方向又传来那种诡异的声音,如泣如诉,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3 地底惊魂房门被轻轻敲响的瞬间,我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

透过门缝,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站在外面。

“阿力?”

认出那个哑巴少年,赶紧开门。

他神色慌张,不停地比划着,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见我不明白,急得在地上画起来——一个祠堂的轮廓,旁边画着一个人,还有一条通往地下的路。

“你是说,祠堂地下有什么?”

阿力点头如捣蒜,然后又做着割喉的手势,接着指指我,又指指祠堂,眼中满是警告。

看着他惊恐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

他是在告诉我,如果去祠堂,我也会死。

可秀儿已经变成这样,不去又能怎么办?

“带我去看看。”

拉起阿力的手。

他拼命摇头,脸色煞白。

但看到我怀里毫无生气的秀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月亮被厚重的云层遮住,整个村子笼罩在诡异的黑暗中。

阿力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带路,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看,生怕被人发现。

祠堂的轮廓在夜幕中显得格外阴森,朱红色的大门在黑暗中像张血盆大口。

门前的香炉里还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腥味,闻着就让人反胃。

“这味道…”捂住鼻子,
胃里一阵翻涌。

阿力指指祠堂侧面,那里有一扇小门,门缝透出微弱的烛光。

我们悄悄摸过去,透过门缝往里看。

祠堂内部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墙壁上刻满扭曲的符文,烛火忽明忽暗,映出那些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动。

空气中血腥味浓得几乎化不开,地面上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液干涸后留下的。

更恐怖的是,祠堂深处传来低沉的呢喃声,不像人声,倒像某种古老生物的嘶鸣。

“我们进去看看。”

压低声音对阿力说。

他拼命摇头,眼中写满恐惧。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轻轻推开小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们屏住呼吸,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才小心翼翼地钻进去。

祠堂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一层层的殿宇向深处延伸。

越往里走,那股血腥味越浓。

烛光摇曳中,墙壁上的雕像仿佛在窃窃私语。

那些雕像的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有的长着无数只眼睛,有的张着血盆大口,还有的身体扭曲得像麻花。

阿力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指向祠堂最深处的一面墙。

仔细一看,那面墙上有道几乎察觉不到的缝隙。

“这是…”阿力比划着,意思是说,墙后面还有空间。

摸索着缝隙,找到一个凸起的石头,轻轻一按,整面墙竟然缓缓向内转动。

石门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向下的石阶通道!

通道里的空气更加阴冷潮湿,还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随着石阶往下走,那种嘶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什么东西在痛苦地哭泣。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眼前豁然开朗。

天哪…这是什么地方?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地底洞穴,洞穴的穹顶高得看不到顶,四周的石壁上垂下无数粘稠的触手,那些触手在微弱的磷光中蠕动着,就像活物一样。

更恐怖的是洞穴中央,一个巨大的肉瘤正在缓慢地蠕动。

那东西有房子那么大,表面布满跳动的血管,像一颗巨大的心脏在呼吸。

每一次蠕动,都会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

“这就是…”声音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肉瘤旁边的一个身影转过身来。

李老仙!

但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的左半边身体与那个肉瘤部分融合,皮肤
影瞬间笼罩全身,但秀儿空洞的眼神在脑海中闪过——我不能死在这里!

“乖乖献出你的血,林家丫头。”

李老仙的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你的痛苦,会让这场仪式更加完美。”

触手猛地收紧,剧痛如潮水般涌来。

我感到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失,意识开始模糊。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掉!

拼尽全力挣扎着朝石碑冲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触手越缠越紧,我的视线逐渐变得血红,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想要反抗?

天真!”

李老仙狞笑着,更多触手从那个巨大的肉瘤中伸出,密密麻麻地向我袭来。

就在即将被彻底包围的瞬间,石碑上的符文突然闪烁起来。

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在微弱的磷光中跳动着,与我体内某种沉睡的力量产生共鸣。

指尖颤抖着触碰到冰冷的石面,瞬间,一股磅礴的力量如洪水般涌入四肢百骸。

剧痛与酥麻并存,我感觉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燃烧。

“不!

这不可能!”

李老仙发出尖锐的嘶鸣,“封印符文怎么可能被激活?”

意识被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四周充斥着邪物的嘶吼和无数灵魂的哀嚎。

那些声音如同利爪般撕扯着我的精神,试图将我彻底撕碎。

“放弃吧,林家的小丫头。”

李老仙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成为它的一部分。”

脑海中浮现出秀儿的笑脸,那张曾经天真烂漫的小脸。

我死死守住心神,不再试图摧毁这个邪物——而是要掌控它!

“既然你们需要林家的血脉,那就来试试看,到底是你控制我,还是我驯服你!”

古老的符文在血管中游走,我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那不是人类的力量,更像是某种远古的诅咒与祝福的结合体。

邪物发out痛苦的哀嚎,它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

我能感受到它的恐惧——对林家血脉的本能恐惧。

“不可能!

你只是个小丫头!”

李老仙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恐慌,“你怎么可能掌控这种力量?”

力量在体内汇聚,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

但同时,某种冰冷的情绪也在心中蔓延。

那是邪物的一部分,正在悄悄改变着我。

睁开眼睛,周围的世界变得清
晰异常。

我能看到每一根触手上的血管,能听到村民们惊恐的心跳声,甚至能感受到石壁深处蠕动的虫豸。

“现在,该轮到我了。”

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带着一丝不属于人类的冷漠。

缓缓站起身,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黑雾。

那是邪物被我初步驯服后溢散的力量,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李老仙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看到比邪物更可怕的存在。

那些围堵的村民也吓得连连后退,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我。

“你…你到底是什么?”

老村长的声音在颤抖。

微微一笑,那笑容冰冷得像寒冬的月光:“我是林婉儿,也是…它的新主人。”

抬起手,黑雾瞬间凝聚成实质,形成一条条细小的触手。

与邪物的粗糙不同,我的触手优雅而致命,带着林家血脉特有的符文印记。

“现在,让我们来算算账吧。”

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欠秀儿的,欠那些无辜村民的,一笔一笔,慢慢清算。”

李老仙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无法动弹。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舔着嘴唇,“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不如也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阿力躲在角落里,眼中满是震惊和…畏惧?

我朝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比之前温暖许多,但眼底深处的冷漠却无法掩饰。

力量的觉醒代价,我能感受到内心深处某些东西正在改变。

但为了秀儿,这点代价算什么?

更何况,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上瘾呢。

5 代价清算李老仙的惨叫撕裂夜空,那声音既像婴儿的啼哭,又如野兽的嘶吼。

他想要逃跑,却被我释放的黑雾牢牢锁在原地。

“怎么,神医大人不是说治病救人吗?”

我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带着死亡的气息,“现在轮到你体验被治愈的滋味。”

李老仙的半张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另一半还保持着人类的模样。

他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伸出手,指尖凝聚的黑雾如同活物般钻入他的身体。

“不!

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开始破碎,像被撕裂的布匹。

“哦?”

我轻笑一声,“为什么?

我在给你治病啊。”

黑雾瞬间爆发,将李老仙整个包裹。

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干
瘪,与邪物融合的那部分身躯发出血肉撕裂的声响,一块块剥离下来,露出森森白骨。

我能看到他眼中的绝望和恐惧,那种被自己依靠的力量反噬的痛苦,比任何折磨都要彻底。

“感受到了吗?”

我蹲下身,凝视着他逐渐涣散的眼神,“这就是那些被你玩弄的人经历的绝望。”

李老仙的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气泡破裂般的声音。

最终,他化作一团漆黑的雾气,被那个巨大的肉瘤吸收。

我转身看向瘫软在地的老村长,这个曾经在村里作威作福的老东西,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尿液的臊味在空气中弥漫。

“村长爷爷,你说什么来着?”

我蹲下身,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哦,对,代价。”

老村长的嘴唇剧烈颤抖:“婉儿丫头,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李老仙他威胁我,说不配合就让全村人都死!”

“威胁?”

我伸出手,轻抚他满是皱纹的脸颊,“可我记得你当时说的是,有些东西我承受不起呢。”

指尖的黑雾如丝线般渗入他的皮肤。

老村长的身体瞬间僵硬,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干枯的头发重新变得乌黑亮泽,佝偻的身躯挺直,仿佛回到了青年时期。

“看,多年轻啊。”

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永远不会老死,永远保持这个样子。”

老村长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单调的“啊啊”声。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但深处依然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他的意识完全清醒,能感受到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其他村民见状想要逃跑,却发现洞口被无形的屏障封锁。

他们如同困兽般拥挤在一起,眼中写满绝望。

“别急,每个人都有份。”

我转向他们,嘴角勾起一个优雅的弧度,“毕竟你们也算是帮凶呢。”

一个接一个,黑雾将他们包围。

很快,洞穴里多了十几个“健康”的村民,他们站成一排,动作整齐划一,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唯有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属于人类的恐惧。

最后,我走到秀儿身边。

她依然保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前方。

“秀儿…”我的声音第一次出现颤抖。

伸出手,将一缕最纯净的黑雾导入她的身体。

黑雾缓缓修
复着秀儿破碎的灵魂。

秀儿的身体轻微颤抖,空洞的眼神逐渐聚焦。

她眨了眨眼,看向我,眼中出现光芒。

“姐姐?”

她的声音很轻。

“秀儿,是我。”

我轻抚她的脸颊,眼角有些湿润,“你还好吗?”

她歪着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姐姐变了。”

“我…不过没关系。”

秀儿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只要是姐姐就好。”

她的触感很温暖,但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流淌着与邪物相似的能量。

她不再是完全的人类,但也不是完全的空壳,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存在。

“我们回家吧。”

秀儿说着,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

回头看向那些静立不动的“村民”,还有那个依然在蠕动的巨大肉瘤。

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雾隐村的邪祟被镇压,但新的秩序已经建立。

“代价?”

我轻声自语,眼神扫过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现在你们尝到了吗?”

6 新秩序的掌控祠堂地底的磷光越来越亮,每当我踏入洞穴深处,那股古老的气息就会自动迎合过来,像忠诚的猎犬趴在主人脚边。

巨大的肉瘤有节奏地蠕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与我的心跳同步。

“姐姐,它在和你说话。”

秀儿站在我身后,声音轻得像羽毛。

回头看她,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现在闪烁着微光,像夜空中的星子。

她的话没错,邪物确实在与我交流,不是用声音,而是直接传递到意识深处的画面和感受。

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奇妙的联系。

“原来如此。”

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了然的笑意。

伸出手,轻抚肉瘤表面,那触感温热而有弹性,像抚摸某种巨型动物的皮肤。

它不再抗拒,反而主动迎合着我的触碰,表面的血管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乖。”

轻声说道,就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从洞穴出来,外面的世界已经天光大亮。

村庄笼罩在薄雾中,看起来平静祥和,但我知道,这种平静下隐藏着什么。

那些被我“治愈”的村民已经开始一天的劳作。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老村长依然跪在石碑前,嘴里念念有词。

“姐姐,我饿了。”

秀儿拉拉我的衣角。

奇怪的是,她不再要求吃普通的食物。

现在的她,只饮用祠堂深处渗出的那种带着血腥味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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