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晏舟柔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知夏烬里谢春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蜜糖小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宁侯府被仇家灭门那日,我冒死将谢晏舟从大火中救出。谢晏舟感动至极,甘愿留在国公府做了我的赘婿。一夜间,永宁侯府没落,父亲却在朝事中连升三职。谢晏舟两耳不闻窗外事,用那双曾击退千万敌军的手替我俯首描眉妆,为我洗手作羹汤。他说,我就是他的全部。五年后,他与我一夜温存,偷盗我的私印盖在伪造的书信上,诬陷国公府通敌卖国。云家三百八十四口被推上断头台。幼弟躺在闸刀下朝我伸出手,“阿姐,杀人的游戏不好玩,我要回家。”妹妹身上的衣裙凌乱,双腿间还淌着血。我哭着求他放过云家,他却攥着我的手亲手把悬在父母头上的闸刀落下。“当年你早来一柱香我的家人都不会死,你就是想借贼人的手除了永宁侯府。”“云家踩着我永宁侯府满门的命数登上王权高殿,而我却成了你们国...
《知夏烬里谢春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永宁侯府被仇家灭门那日,我冒死将谢晏舟从大火中救出。
谢晏舟感动至极,甘愿留在国公府做了我的赘婿。
一夜间,永宁侯府没落,父亲却在朝事中连升三职。
谢晏舟两耳不闻窗外事,用那双曾击退千万敌军的手替我俯首描眉妆,为我洗手作羹汤。
他说,我就是他的全部。
五年后,他与我一夜温存,偷盗我的私印盖在伪造的书信上,诬陷国公府通敌卖国。
云家三百八十四口被推上断头台。
幼弟躺在闸刀下朝我伸出手,“阿姐,杀人的游戏不好玩,我要回家。”
妹妹身上的衣裙凌乱,双腿间还淌着血。
我哭着求他放过云家,他却攥着我的手亲手把悬在父母头上的闸刀落下。
“当年你早来一柱香我的家人都不会死,你就是想借贼人的手除了永宁侯府。”
“云家踩着我永宁侯府满门的命数登上王权高殿,而我却成了你们国公府的一条狗。”
他向皇上求旨留我一命,“我曲意逢迎五年,凭什么让你那么痛快的死,我要你活着,亲自给我赎罪!”
可惜,不能让他如愿了。
当年从火海救他出来时,我的双肺已被灼伤,再有半月我就要死了。
......
谢晏舟功成名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砸烂和我温存过无数次的拔步床,亲手拔掉为我栽下的牡丹。
曾经的云府一片狼藉,我看着被砸烂的云府牌匾。
满脑子想的都是,天冷了,要趁着自己临死前,给爹娘他们多烧点衣服。
可还没走几步,我就呼吸急促地倒在了地上。
脖颈处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郎中告诉我月崖山上有一株药,能在死前缓解我的痛苦。
我摸了摸即将隆起的小腹,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了谢宴舟。
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莺莺燕燕刺耳的声音。
看见我,谢宴舟摸了把怀中美人的大腿,“认识一下,明月楼的柔娘。”
我淡淡嗯了一声,已经记不清这是他带我认识的第几位了。
柔娘盯着我头上的玉簪久久移不开眼,她声音中带着贪婪:
“谢将军刚才说奴家想要什么都行对吗?”
谢宴舟宠溺地点点头,柔娘便伸手从我鬓间抢走玉簪:“谢将军,我想要这个。”
挺会挑。
那玉簪,是我及笄礼的时候,他亲自为我挑选的,我一戴就是十年。
可现在,我却爽快地一把摘下,“喜欢就拿去,送你了。”
谢宴舟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眼底神色晦暗。
“不过一只玉簪,”我缓缓笑道:“不重要。”
眼前女子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转眼就闪过一丝狡黠。
“啪”地一声。
那只玉簪突然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柔娘惊呼一声:“哎呀,怪我没见过好东西,手滑了,夫人不会为了个不重要的东西怪我吧?”
“她算哪门子夫人,一个叛国贼的女儿,她也配。”谢宴舟声音冷的骇人,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片:“跪下,用手把这些垃圾捡起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有侍卫上前一脚踹在我膝窝上,膝盖磕在碎瓷片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地面。
谢宴舟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捡完这些将军能不能陪我去趟月崖山?”
谢宴舟拧眉,“果然你没事不会来找我,可是你凭什么让我陪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难道想趁机把我推下山崖?”
手心传来钻心的痛,我低下头看着碎片刺进手掌,平淡地开口:
“好,那便不去了。”
我转身离开,没看见身后谢宴舟瞪的通红的双眼。
回到房间没多久,门却被人大力撞开,几个谢宴舟刚任命的先锋闯了进来。
他们把我堵在墙角,油腻的大手就要往我身上摸。
我气急,猛地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我家的?”
“你家?这么说你就是迷了谢将军五年的云大小姐。”
带头的先锋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
“听说你很会伺候人,不如今天给我们跳个舞,把我们哄开心了以后谢将军不要你了说不定我们可以收留你。”
旁边人跟着起哄,谢宴舟和柔娘并肩走了进来。
谢宴舟蹙眉,先锋们脸上也不自在起来。
他们不敢得罪谢宴舟可又不舍得这么离开,这时柔娘娇俏的声音响起:
“当初谢府被灭门,谢将军可是忍着屈辱在云家讨好了五年,如今云家没了,不过是让夫人跳个舞,比起谢将军当年......”
我眼看着谢宴舟脸色沉了下来,“你也该尝尝我以前受过的苦,这是你欠我的。”
话音落地我瞳孔骤然缩紧,颤声道:“好。”
我脱下鞋子,足尖轻点,像折翼的蝴蝶最后一次振翅。
一舞未完,几个先锋嘴里开始说些下流的话,谢宴舟冷冷打断:
“够了,滚出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
房间再次恢复寂静,谢宴舟猛然抱起我重重扔在床上,
“那么喜欢让别的男人看?”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占有我。
我拼命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可换来的是他却猛烈的撞击和更羞辱的话:
“即便我玩腻了,你也只能是我裴晏舟的狗,想离开,除非我死......”
胸口灼烧感袭来,我渐渐喘不上气,意识也逐渐淹没在他一次次的掠夺中......
昏迷前我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喊:“云知夏,你还没赎完罪,不许死......”
醒来时军医正战战兢兢和他说:“夫人五年前肺部受过伤......”
“五年前?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为救我才受的伤?”谢宴舟轻嗤一声:“居然连我的军医都能买通,真是好大的本事。”
我使劲睁着眼,费了好大劲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谢将军,夫人的伤......”
“什么伤,不过是后宅妇人争宠的手段罢了。”
谢宴舟再次打断军医的话,他挑眉看向我:“你放心,无论府里有多少女人,将军夫人只能是你。”
我别过头去,轻轻说了句:“随便。”
“你......”他咬牙切齿,对军医咆哮道:“留一口气就行,那些好东西给她吃也是浪费。”
他离开后我的心如寒冰,“爹娘,你们等等我,我还没给你们洗清冤屈。”
忽然院里一阵吵嚷,原来是谢宴舟带着一群人去而复返。
柔娘纤细的身子倚靠在他怀里,“将军说我们这些人谁先怀上他的孩子,就给谁请封诰命,听说夫人曾经怀过将军的孩子,我们来请教一下什么姿势最容易怀孕呀?”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捂嘴偷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怎么不去死。”
我的手摸上小腹,当年谢宴舟遭到伏击,我拼死为他挡下致命的一剑,可怜的孩子没得到父母一天的疼爱便化作一滩血水。
我冷眼看着谢宴舟:“将军也是这样想的?”
谢宴舟手指微微一动,很快便克制住:
“想给我生孩子,你不配!”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他眼中是讥诮更浓:“怎么,真想用孩子留住我也不是......”
可他的话没说完便被莺莺燕燕女人们的声音打断:
“不是带我们来挑东西,将军不会反悔吧。”一个妖艳的女子抱着谢宴舟的胳膊撒娇。
谢宴舟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随意道:
“这屋子里但凡喜欢的,全都赏你们。”
我环顾屋里每一件东西都是当初谢宴舟亲自挑选精心准备的,如今他竟要如此随意处置。
我什么都没说起身往外走,却没谢宴舟皱眉拦下:“让她们拿你点东西不高兴了?”
我头也没回:“谢将军寻来的东西,怎么处置谢将军说了算。”
谢宴舟眸色越发阴沉,“你叫我什么?”
“谢将军。”我声音很轻但透着决绝,说完我径直离开。
身后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女子们的惊呼。
我胸口像堵着大石头喘不过气来,一直走到湖边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我看着湖中心小岛,前几日弟弟还爬上那里的假山,笑着跟我说:“我长的比阿姐高了。”
我仿佛又看见弟弟哭着跟我说阿姐我要回家。
正出神间有个黑影从我眼前晃过,低头瞬间手中多了一个纸条。
“申时三刻,食客来。”
我脑袋嗡嗡的,这竟是哥哥的字迹?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谢宴舟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我抖着手把纸条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月儿看上你的院子了,今天你就搬去西厢房。”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我听将军的,可是西厢房许久没住人,我需要出府买些东西。”
谢宴舟唇角微弯一口答应:“好,我陪你......”
“将军,”小厮匆匆跑来:“三皇子在后山狩猎,让您赶紧过去。”
谢宴舟深深看了我一眼,“去管家那里多支些银两,有看上的尽管买回来。”
旁边柔娘月儿等人咬碎了银牙,恨恨地看着我。
我乖顺的看着他离去,冷眼扫过咬碎银牙看着我的柔娘月儿等人。
从管家那里支了五百两银子,我带着谢宴舟给我留的两个侍卫在街上转了好几圈。
直到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指着不远处的食客来,跟侍卫说,“想去那里吃点点心。”
侍卫皱着眉,留在门口守着。
我刚坐定窗户里就翻进一个人,是哥哥。
看见活生生的人,我喜极而泣,这才得知,当初哥哥出府为即将临盆的嫂子买梅子这才躲过一劫。
说罢哥哥递给我一封信,是当年谢家灭门的真相。
我捂着胸口痛哭起来,如果谢宴舟知道当年是因为他爹好大喜功才招来灭门惨案,他能原谅自己吗?
“给,”哥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我去月崖山采了株鬼见愁给你入药。”
我点点头,把瓷瓶小心地贴身放好,目送哥哥离开这才开门出来。
恰巧对面的门也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陪三皇子打猎的谢宴舟。
“你怎么在这儿?”谢宴舟疑惑的往里看。
窗户轻轻晃了一下,谢宴舟立马跑到窗前往下看,哥哥挺直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我松了一口气,反问他:“不是你让我出来买东西布置西厢房好给你的月儿姑娘腾地方。”
谢宴舟扒着窗框仔细看,从里面捻起一块碎衣料:“说吧,和哪个野男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约会?”
我瞳孔一缩脸色变得苍白。
谢宴舟猛地逼近掐住我的脸颊:“云知夏,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
“我给你名分给你地位,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看着谢宴舟近乎癫狂的眼睛,我心中悲凉,如果不是为着腹中的孩子,我宁愿早点和爹娘团聚。
谢宴舟看我眼神游离愈发不满,他朝我伸手我本能一挡,瓷瓶从怀里滚了下来。
我刚想弯腰去捡,谢宴舟却先我一步捡起瓷瓶:
“我没看错,真有野男人和你私会?这是他给你的?”
“没有野男人,这是我今天买的药。”
柔娘他们听到动静纷纷跑来看热闹,“将军刚跟三皇子求情,要把你爹娘的尸体从城墙上弄下家,你不仅不感恩居然背着将军找野男人。”
听到这话,谢宴舟脸色瞬间冰冷,从腰上取下软鞭。
我吓得浑身一颤,鞭子已经带着风声朝我打下来。
一鞭、两鞭、三鞭......
我被抽鞭子没皱眉,可听到谢宴舟求着示众的爹娘放下来时鼻头一酸掉下泪来。
“将军,这是奸夫给夫人的?莫非是......那种东西?”柔娘拿着瓷瓶的手忽然一松,瓷瓶应声落地。
“不!”
我大叫着扑了上去,没注意月儿伸出的脚。
我脸朝下栽倒在地上,剧痛袭来,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柔娘她们吓傻了,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谢宴舟却仿佛失去了理智。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女儿。
也不明白,他分明可以让云家鸡犬不留,可为什么看见她却舍不得。
更想不通,他处心积虑把这个女人留着自己身边,可她却转手把玉簪让给了别人!
那群先锋觊觎她的身体,第二天就被人发现全都断手断脚扔在暗巷里。
今天他好不容易求了三皇子让这个女人的爹娘入土为安,没想到她竟和别的男人私会。
他发疯般抡起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你只能是我的,你得干干净净是我的。”
许久,谢宴舟抽累了,他喘着粗气坐在桌子边,突然他发现云知夏静静躺在那里,胸口半天没有起伏。
“呵呵还装!这会儿知道示弱了,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背着我找野男人。”
“我已经请旨把你从云家除名,这样你就不会被云家反贼的名声拖累,你还是我的将军夫人。”
“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来往,云家出事的时候,有几个是肯站出来帮你的,他们无非是看你落魄了,想着从你身上讨点好处。”
“不像我......是真的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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