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爹赌博,妈跑路,弟弟上学,妹妹改嫁的青春少男们在声乐场所蹉跎岁月无家可归。
于是我在暗地里救助(包养)了十八个十八岁男模,住在白家因为愧疚给我划出的私人海岛上,一起开始了没羞没臊的丁克生活。
“咕噜噜~”宝宝肚肚打雷啦,给我点个拼坏饭吃吃吧!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晓得,约莫是我的拼坏饭到了。
尽管求职之路不太顺畅,但人生就像上大号,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为多吃两口拌饭酱得了痔疮,哪里会有天天通畅的时候呢?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这张跟了我十多年的金贵的嘴儿!
我打开生锈的出租屋门,将沾满油污的一次性塑料袋拎进屋子里。
打开熟悉的国潮包装,拿出我的一次性长毛刺几分钱一双的竹筷,我叉起一个一分钱买来的卤蛋,喝着外卖大战——蛋蛋后唯一吃到的时代红利诞生的沪上阿叔奶茶,嗅着盗版隆江猪脚饭的香味,一口热腾腾的预制菜入肚,不由得忘了情,发了狠,不知天地为何物。
遥想当年,谁还不是一个任劳任怨的苦命牛马,而是一个被诸位师兄弟捧在掌心呵护的娇气小师妹了....无情道掌门对我青眼有加,为此不惜违反传男不传女的祖制将我收为内门弟子,传授我绝世神功,对我宠爱无极。
清冷孤高,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大师兄仗着一柄抽刀断水长剑,凭着一本落花剑谱傲视天下群雄,却唯独对我处处迁就,俯首称臣。
直至有一天,一个长相平平无奇、身带系统的女人闯进山门,趁我与她结伴上山采药时一把将我推落悬崖!
扬言要抹杀女主,妄图将我取而代之!
我惊之!
怒之!
唯独没有再回去的意思。
看着我屁股墩底下,皮糙肉厚,胸肌目测113,长着两个赤金色犄角,下半身仅仅围了一条兽皮短褂的大奶男妈妈,我害怕(嘴馋)地咽了咽口水。
看着男妈妈头上硕大的犄角,以及他那自胸口盘旋至人鱼线以下的魔纹,我大胆猜测!
我这是一不小心掉进了魔族的老巢儿!
并不幸(幸运)地砸到了特等奖!
——魔界之主。
在极端的美色引诱下,我始终坐怀不乱,思路清晰!
聪明的小脑袋瓜儿灵机一动,我果断歪倒在男妈妈——阿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