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摆烂成了宫斗冠军沈妤杏儿小说》,由网络作家“浮影成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成炮灰,当场摆烂“才人,您再不想法子,这辈子可就真毁在这漪澜轩了!”耳边是小丫鬟杏儿带着哭腔的劝谏,沈妤却只想翻个白眼,继续挺尸。她,沈妤,二十一世纪金牌社畜,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成功过劳死。一睁眼,就成了大靖朝后宫里品阶最低的才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里充数,入宫半年连皇帝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透明人。原主就是因为想不开,忧思成疾,这才一命呜呼,便宜了她。想不开?沈妤简直想笑。上辈子她为了KPI、为了房贷、为了那该死的“福报”,累得像条狗,最后换来了什么?一张ICU的账单和一次免费的单程穿越服务。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不用上班、包吃包住、还有人伺候的铁饭碗,她要是还去卷生卷死地宫斗争宠,那她上辈子就是白死了!“毁了?...
《我靠摆烂成了宫斗冠军沈妤杏儿小说》精彩片段
1 穿成炮灰,当场摆烂“才人,您再不想法子,这辈子可就真毁在这漪澜轩了!”
耳边是小丫鬟杏儿带着哭腔的劝谏,沈妤却只想翻个白眼,继续挺尸。
她,沈妤,二十一世纪金牌社畜,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成功过劳死。
一睁眼,就成了大靖朝后宫里品阶最低的才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里充数,入宫半年连皇帝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透明人。
原主就是因为想不开,忧思成疾,这才一命呜呼,便宜了她。
想不开?
沈妤简直想笑。
上辈子她为了KPI、为了房贷、为了那该死的“福报”,累得像条狗,最后换来了什么?
一张ICU的账单和一次免费的单程穿越服务。
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不用上班、包吃包住、还有人伺候的铁饭碗,她要是还去卷生卷死地宫斗争宠,那她上辈子就是白死了!
“毁了?
怎么就毁了?”
沈妤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有吃有喝,有床睡,没人管我几点打卡,这不叫毁了,这叫提前退休,懂吗,杏儿?”
杏儿愣住了,自家才人自从三天前大病一场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是愁云惨雾,现在是……呃,没心没肺。
“可是……可是咱们的份例都被克扣了呀!
这个月连块像样的肉都没见着,再这样下去,您身子怎么受得了?”
杏儿急得眼圈都红了。
沈妤一听,这可不行。
摆烂可以,饿肚子不行。
这关乎到她退休生活的质量问题。
她环顾这间陈设简单甚至有些破败的漪澜轩,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被废弃许久的小厨房上。
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
“杏儿,别哭了。”
沈妤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从今天起,我们的KPI,不再是皇上。
而是——”她顿了顿,用一种无比神圣的语气说道:“填饱我们的肚子,并把它填好!”
三天后。
漪澜轩的后院,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沈妤指挥着杏儿,将小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甚至用木炭画了图纸,让宫里派来修缮的杂役太监砌了一个简易的、更聚拢火力的烧烤炉。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用原主那几件可怜的首饰换来的。
在沈妤看来,珠宝哪有美食重要。
“才
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杏儿看着那一堆瓶瓶罐罐,满脸困惑。
“做点好吃的。”
沈妤神秘一笑,将几只处理干净的鸡翅放进一个陶盆里。
没有料酒,她就用杏儿偷偷藏起来的果子酒代替。
没有孜然粉、辣椒粉,她就让杏儿去御花园的角落里,找那些不起眼的、气味辛辣的野草晒干磨成粉。
盐、蜂蜜、酱油,这些基础调料总算还能弄到。
她熟练地给鸡翅按摩,腌制,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现代人对于美食的极致追求。
入夜,万籁俱寂。
当别的宫殿里,妃嫔们正焚香沐浴,翘首以盼那遥不可及的圣驾时,漪澜轩的后院,却升起了袅袅炊烟。
木炭被烧得通红,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腌制入味的鸡翅被架在烤炉上,油脂在高温下“滋滋”作响,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小簇火苗,瞬间将那股混合了酒香、蜜糖甜香和香料辛香的霸道气味推向了极致。
沈妤一手拿着刷子,给鸡翅刷上最后一层蜜汁,一手拿着蒲扇,控制着火候。
金黄酥脆的外皮,内里鲜嫩多汁的鸡肉,那香气,简直是深夜里最邪恶的魔法。
“太香了……”杏儿在一旁猛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别急,马上就好。”
沈妤得意地笑了笑。
这可是她当年在大学宿舍楼下,从烧烤摊老板那里偷师来的绝活。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妤和杏儿都以为是巡夜的太监,没太在意。
然而,那脚步声却在漪澜轩门口停下,随即,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压抑不住的渴望。
“什么味道?”
沈妤一愣,抬头望去。
月光下,一个身穿玄色龙纹常服的高大身影立在门口。
他面容俊美,剑眉星目,只是神情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帝王之气。
正是那个她入宫半年,只在宫宴上远远瞥见过一眼的大靖天子——萧珏。
杏儿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奴婢……奴婢叩见皇上!”
沈妤也吓了一跳,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下跪,而是迅速将一串烤好的鸡翅从火上拿了下来。
可不能烤糊了!
这可是她的心血!
萧珏的目光,越过那个抖成一团的小宫女,落在了沈妤身上。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裙
,脸上未施粉黛,额角还沾着一点炭灰,手里……手里正举着一串油光发亮、香气逼人的东西,一脸专注地吹着气,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见到他,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仿佛他的出现打扰了她。
萧珏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着。
他本是因前朝丞相结党营私之事烦心,睡不着出来走走,谁知竟被这股前所未闻的香味勾了魂。
他走过来,只是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在宫里偷吃。
可现在,他的视线完全被沈妤手里的那串鸡翅给黏住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股浓郁的香气更加清晰,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那被山珍海味惯坏了的味蕾,竟可耻地开始分泌唾液。
“你……在吃什么?”
萧珏的声音有些干涩。
沈妤眨了眨眼,看了看手里的鸡翅,又看了看眼前的皇帝,脑子里飞速运转。
是跪下请罪,还是……算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死前也得做个饱死鬼。
她将鸡翅递了过去,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你吃饭了吗”:“烤鸡翅,皇上要尝尝吗?
刚出炉的,小心烫。”
萧珏的贴身大太监李德全,跟在后面,吓得魂都快飞了。
天啊!
哪个妃子见皇上不是温婉行礼,恭敬承恩?
这位沈才人倒好,直接递过来一串烧烤?
还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他已经准备好要为沈妤求情了。
然而,萧珏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串鸡翅。
鸡翅还很烫,但他顾不上了。
他学着沈妤的样子,小心地咬了一口。
“咔嚓——”酥脆的外皮应声而裂,滚烫的肉汁瞬间在口腔里爆开。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复合型美味——蜜糖的甜、酱油的咸、果酒的清香、还有那些不知名香料带来的奇妙刺激,层层叠叠,冲击着他的味蕾。
好吃……好吃到让他想把舌头也吞下去。
萧珏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他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一整串,甚至意犹未尽地看了看自己那沾了油光的手指。
沈妤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紧张也烟消云散了。
吃货见吃货,两眼泪汪汪啊。
她淡定地从烤炉上又取下一串,递过去:“还有。”
萧珏默默接过,继续吃。
一旁的李德全和杏儿,已经石
化了。
那个传说中不近女色,对饮食挑剔到极致的冷面帝王,此刻正站在一个破败的冷宫院子里,毫无形象地撸着串。
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沈才人,正淡定地翻动着烤炉上的鸡翅,时不时还提醒一句:“皇上,慢点吃,别噎着,旁边有水。”
这天晚上,萧珏在漪澜轩,破天荒地吃了五串烤鸡翅,喝了一碗沈妤用野菜煮的清淡菌菇汤。
临走时,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无比淡然的女子,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新奇感。
她不怕他,不讨好他,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那些吃的。
“你……叫什么?”
他终于想起来问。
“臣妾沈妤,品阶才人。”
沈妤回答得有气无力,她困了。
“沈妤……”萧珏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你这东西,做得不错。”
“皇上喜欢就好。”
沈妤打了个哈欠,毫不掩饰自己的困意。
萧珏看着她这副恨不得立刻倒头就睡的模样,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他那被朝政搅得烦躁不堪的心,竟在此刻,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明日,朕再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留下沈妤在风中凌乱。
还来?
大哥,我这是冷宫,不是你的御用烧烤摊啊!
我的退休生活,还能不能好了?
2 深夜食堂,暗流初显沈妤的退休生活,终究是没能如愿。
自从那晚的烤鸡翅之后,萧珏就像是上了瘾。
他没有翻沈妤的牌子,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赏赐,而是每隔一两日,便会在深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漪澜轩。
他的开场白永远是那句:“今晚吃什么?”
沈妤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只用了一个星期。
毕竟,皇帝亲自光临,带来的好处是实打实的。
李德全是个会看眼色的,漪澜轩的份例不仅恢复了,还翻了好几番。
各种新鲜的肉类、蔬菜、甚至一些稀有的香料,都源源不断地送了过来。
沈妤的“美食研发中心”算是正式挂牌营业了。
她的菜单也日益丰富。
从麻辣鲜香的四川火锅,到汤鲜味美的广式靓汤;从酥脆掉渣的肉夹馍,到软糯香甜的桂花糕。
她总能用有限的条件,复刻出那些让萧珏欲罢不能的现代美食。
而萧珏,也渐渐习惯了在漪澜轩的时光。
在这里,他不
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
他可以脱下龙袍,换上常服,和沈妤一起围着小炉子,看她变戏法似的捣鼓出各种美味。
他喜欢看她做饭时专注的样子,也喜欢听她偶尔吐槽几句食材不好处理,或者抱怨火候难以控制。
这些充满烟火气的琐碎,对他而言,是一种奢侈的治愈。
“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菜谱?”
一次,萧珏喝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辣汤,额头冒着细汗,忍不住问道。
沈妤正忙着给她新出锅的锅贴调蘸料,头也不抬地回答:“想出来的呗。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要是不琢磨着怎么吃好点,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萧珏闻言,握着汤匙的手顿了顿。
是啊,他每天都在琢磨着如何平衡朝堂,如何制衡权臣,如何做一个英明的君主,却从未想过,活着,原来也可以这么简单。
然而,漪澜轩的烟火气,终究是藏不住的。
皇帝频繁驾临一个冷宫才人的居所,哪怕再隐秘,也很快在后宫掀起了波澜。
最先坐不住的,是素来与温贵妃不睦的柳美人。
她自诩有几分姿色,家世也尚可,却一直不得圣心。
眼看一个冷宫的炮灰都能“咸鱼翻身”,她自然是嫉妒得发狂。
柳美人派人打探了几日,得知皇上似乎是对沈才人做的吃食感兴趣。
于是,她便动了歪心思。
这日,柳美人派心腹宫女,趁着杏儿外出领食材的功夫,偷偷潜入漪澜轩的小厨房,将沈妤新调配好的一罐秘制烧烤酱偷走了。
当晚,柳美人便精心打扮,带着用那罐酱料烤出来的“山寨”鸡翅,算着时间,候在了萧珏回寝宫的必经之路上。
“臣妾参见皇上。”
柳美人娇滴滴地行礼,献上食盒,“臣妾听闻皇上近日操劳国事,胃口不佳,特意学做了些新奇吃食,想为皇上分忧。”
萧珏本不想理会,但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还是停下了脚步。
李德全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酱香味扑面而来。
萧珏皱了皱眉,这味道,似乎比沈妤做的要冲一些。
他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酱料的味道死咸,火候也过了,鸡肉烤得又干又柴,还有一股淡淡的焦苦味。
“这就是你做的新奇吃食?”
萧珏的声音冷了下来。
柳美人不明所以,还以
为皇上是喜欢,忙不迭地邀功:“正是呢。
这可是臣妾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研制出的秘方,希望能合皇上的口味。”
“秘方?”
萧珏冷笑一声,“你的秘方,是从漪澜轩偷的吧?”
柳美人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来人,”萧珏懒得再看她一眼,“柳美人言行不端,举止失仪,禁足宫中一月,闭门思过。”
说罢,他拂袖而去,方向,赫然是漪澜轩。
而此时的漪澜轩里,沈妤正对着空空如也的酱料罐发呆。
“才人,酱料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呀?
皇上就快来了!”
杏儿急得快哭了。
“急什么。”
沈妤却很淡定,“没了再调就是了。
不过,这小偷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那罐酱料是我试验失败的半成品,咸度超标了,正准备倒掉呢。”
她话音刚落,萧珏就黑着脸走了进来。
“酱料被人偷了?”
沈妤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嗯,偷就偷了吧,反正也是不要的。
皇上您稍等,我给您做个葱油拌面,很快的。”
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被偷的不是什么争宠的“秘方”,而是一颗大白菜。
萧珏看着她,心里的那点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
他坐在石凳上,看她熟练地和面、擀面、下面,最后“刺啦”一声,滚烫的葱油浇在翠绿的葱花上,香气四溢。
一碗简单的葱油拌面,劲道爽滑,葱香扑鼻,瞬间治愈了他被“山寨鸡翅”伤害的味蕾。
“有人想模仿你,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萧珏吃完面,缓缓说道。
“那肯定的。”
沈妤理所当然地说,“我的手艺,是那么好模仿的吗?
酱料配比差一分,火候错一秒,都不是那个味儿。
凡事啊,还得亲力亲为。”
她本是感慨做饭不易,可在萧珏听来,却别有一番深意。
是啊,无论是治国,还是掌管后宫,凡事都得亲力亲为,才能洞悉其中的奥妙,不受人蒙蔽。
他看着眼前这个只专注于一碗面的女子,越发觉得她是个妙人。
柳美人事件,只是个小插曲。
但它却像一颗石子,在后宫这潭深水中,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沈才人受宠,靠的不是脸,不是家世,而是那手独一无二的厨艺。
一时间,后宫掀起了一股“厨艺热”。
不少妃嫔开始捣鼓起了锅碗瓢盆,希望
能复刻出沈妤的成功。
然而,她们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这比绣花、弹琴难多了。
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长春宫,温贵妃的寝殿。
“啪!”
一个上好的青瓷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个下贱的才人,也敢跟本宫争宠!”
温贵妃凤目含煞,满脸怒容。
她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家世显赫,容貌绝艳,一入宫便被封为贵妃,协理六宫,风头无两。
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动摇她的地位。
“娘娘息怒。”
心腹宫女劝道,“那沈才人不过是仗着几分投机取巧的厨艺罢了,上不得台面。
皇上只是一时新鲜,等腻了,自然就忘了。”
“等?”
温贵妃冷笑,“本宫从不等。
既然她靠的是吃食固宠,那本宫就让她也毁在吃食上!”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长春宫里悄然成型。
几日后,是太后寿辰。
宫中虽不大事铺张,但皇帝按例要去太后宫中请安用膳。
温贵妃借机在太后面前,似有若无地提起了沈妤。
“……皇上近来似乎对漪澜轩那位沈才人青睐有加,臣妾听闻,那沈才人每日都变着法儿地做些新奇吃食给皇上。
也不知那些东西,干不干净,会不会冲撞了龙体。”
太后本就信佛,讲究饮食清淡,听闻皇帝沉迷于口腹之欲,本就不悦。
再被温贵妃这么一挑拨,更是皱起了眉头。
“皇帝年轻,是不知节制。
改日哀家倒要见见,是何等的狐媚子,用这等旁门左道迷惑君主。”
温贵妃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当晚,萧珏照例来到漪澜轩。
沈妤今日做的是一道“佛跳墙”的简化版。
她用慢火熬了整整一下午的高汤,奶白浓郁,香气醇厚。
“这是什么?”
萧珏看着那盅用料扎实的汤,食指大动。
“我叫它‘福寿全’,提前给太后贺寿的。”
沈妤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萧珏心中一暖,亲自将汤打包,准备带回寝宫慢慢享用。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就在食盒被提走的那一刻,一个潜伏在暗处的黑影,迅速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抹在了食盒的提手上。
3 无心插柳,反杀夺魁萧珏提着食盒回到养心殿,正准备享用那盅香气四溢的“福寿全”,沈妤却派杏儿急匆匆地追了过来。
“皇上,且慢!”
杏
儿跑得气喘吁吁,“我们才人说,那汤里好像少放了一味提鲜的菌子,味道不对,让您千万别喝!”
萧珏一愣,打开食盒,香气依旧。
他有些不解:“味道闻着甚好。”
“才人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闻着从您这儿飘回去的味儿,就觉得不对劲!”
杏儿将沈妤的原话学了一遍。
萧珏将信将疑,但出于对沈妤厨艺的信任,还是暂时搁置了那盅汤。
而另一边,长春宫的温贵妃,正得意地等待着好消息。
她下的药并非剧毒,而是一种会让人严重腹泻的巴豆粉。
只要皇帝喝了汤,明日必然龙体不适。
到时太医一查,再由她安插的人手在汤渣里做点手脚,坐实沈妤“毒害君上”的罪名,那沈妤就万劫不复了。
然而,她等了一夜,养心殿那边都静悄悄的。
直到第二天,她才得到消息——皇帝昨夜根本没喝那碗汤!
温贵妃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很快,她就知道了。
萧珏虽然没喝汤,但对沈妤“闻香识味”的本事越发好奇。
他命李德全将那盅汤和食盒原封不动地带回漪澜轩。
沈妤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食盒,却皱起了眉头。
她凑近提手,仔细地闻了闻。
“杏儿,去打一盆清水,加些皂角进来。”
沈妤吩咐道。
在杏儿和李德全不解的目光中,沈妤用沾了皂角水的布,反复擦拭着食盒的提手。
“才人,这……”李德全不解。
“李公公,你闻闻。”
沈妤将擦拭过的布递过去。
李德全凑近一闻,脸色瞬间大变。
那上面有一股极淡的、类似于杏仁的苦味,正是巴豆粉特有的气味。
“这……这是有人下毒!”
李德全惊呼。
沈妤却很平静,她指了指食盒:“下毒的人很聪明,知道我的食盒密封性好,从里面下手难,就想从外面。
只要皇上提过这个食盒,手上沾了粉末,之后再拿别的东西吃,一样会中招。”
她顿了顿,补充道:“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对味道太敏感了。
这巴豆粉的味道,虽然淡,但它和我这盅‘福寿全’的香味不搭,会破坏整体的香气层次感。
就像一首好好的曲子里,混进一个杂音,刺耳得很。”
李德全听得目瞪口呆。
他只觉得这位沈才人,简直神了!
这哪
里是厨子,分明是神探啊!
萧珏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
天子脚下,竟有人敢用如此阴毒的手段谋害他!
彻查!
必须彻查!
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到了温贵妃宫里一个行迹可疑的宫女。
那宫女扛不住慎刑司的酷刑,将温贵妃指使她下药的事情全盘托出。
人证物证俱在,温贵妃百口莫辩。
太后得知后,也是又惊又怒。
她本就不满温贵妃的骄横,如今出了这等恶事,更是厌恶至极。
最终,萧珏下旨,褫夺温贵妃协理六宫之权,降为嫔位,禁足长春宫思过。
温家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因此受到了沉重打击。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被沈妤用她那“美食家”的鼻子,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自始至终,她都表现得像一个无辜的吃货,唯一的抱怨就是:“可惜了那盅好汤,被这怪味儿给毁了。”
经此一役,后宫再无人敢小瞧漪澜轩那位“摆烂”的沈才人。
温贵妃倒台,最高兴的莫过于一直被她压制的淑妃。
淑妃,将军之女,性格温婉,与世无争,在宫中人缘极好。
但沈妤知道,能在后宫活得风生水起的,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淑妃开始频繁地向沈妤示好,今天送来一对品相极佳的血燕,明天送来一盒塞北进贡的松茸。
“妹妹的好手艺,姐姐是佩服的。
这些食材,放在我宫里也是浪费,不如给妹妹,还能物尽其用。”
淑妃笑得温和可亲。
沈妤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是想拉她入伙,把她当枪使,去对付剩下的敌人。
她要是接受了,就等于站了队,从此不得安宁。
但她也不想直接得罪淑妃。
于是,淑妃送来的燕窝,她转手就做成了桂花糖水燕窝,回赠了过去。
淑妃送来的松茸,她就做了松茸鸡汤,也分了一碗过去。
她用美食,建立起一种“礼尚往来”的微妙平衡。
既不显得亲近,也不显得疏远,让淑妃有力无处使,只能暗自感叹这个沈才人滑不溜手,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皇家围猎。
这是后宫妃嫔争奇斗艳,博取圣心的最佳时机。
被降位的温嫔,不甘心就此沉寂,买通了马场的管事,想在围猎时上演一出“惊马救驾”的苦肉计,博取皇帝的怜惜。
而淑妃,也想借此机会,在皇帝面前展现自
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与那些柔弱的妃嫔区别开来。
整个猎场,暗流涌动。
只有沈妤,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把杏儿偷偷带来的那只肥兔子,给烤了。
她找到一处僻静的山坡,阳光正好,视野开阔。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她“发明”的小玩意儿——一面打磨得锃亮的铜制凹面镜。
“才人,这是什么?”
杏儿好奇地问。
“新式取火器,环保节能。”
沈妤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开始调整角度,让阳光聚焦在枯草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马队突然一阵骚动。
一匹骏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眼赤红,嘶鸣着脱离队伍,疯狂地朝人群冲了过来。
那马,正是温嫔提前安排好的。
按照计划,它应该在冲到皇帝面前时,由温嫔“奋不顾身”地拦下。
可谁也没想到,马会提前发疯。
而它发疯的原因,谁也想不到——正是沈妤手中那面凹面镜汇聚的刺眼光斑,无意中晃到了它的眼睛。
马匹受惊,不分方向地狂奔,目标直指离它最近的淑妃!
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平日的端庄温婉荡然无存。
在生死关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身边的温嫔,推向了疯马!
“啊——”温嫔惨叫一声,被疯马撞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而那疯马,因为这一撞,也失了平衡,轰然倒地。
场面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只有萧珏,他的目光在混乱中,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那个还蹲在山坡上,一脸茫然地举着面小镜子的身影。
他想都没想,纵马冲了过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飞身下马,一把将沈妤拉起来,紧紧护在怀里。
“有没有伤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沈妤还懵着呢。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满是担忧的俊脸,又看了看远处乱成一锅粥的人群,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堆刚刚燃起一小簇火苗的枯草上。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皇上……我的兔子……还能烤吗?”
萧珏:“……”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侍卫还是妃嫔,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皇帝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一愣,随即,那张冷峻的脸上,竟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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