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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摆烂成了宫斗冠军沈妤杏儿小说

浮影成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穿成炮灰,当场摆烂“才人,您再不想法子,这辈子可就真毁在这漪澜轩了!”耳边是小丫鬟杏儿带着哭腔的劝谏,沈妤却只想翻个白眼,继续挺尸。她,沈妤,二十一世纪金牌社畜,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成功过劳死。一睁眼,就成了大靖朝后宫里品阶最低的才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里充数,入宫半年连皇帝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透明人。原主就是因为想不开,忧思成疾,这才一命呜呼,便宜了她。想不开?沈妤简直想笑。上辈子她为了KPI、为了房贷、为了那该死的“福报”,累得像条狗,最后换来了什么?一张ICU的账单和一次免费的单程穿越服务。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不用上班、包吃包住、还有人伺候的铁饭碗,她要是还去卷生卷死地宫斗争宠,那她上辈子就是白死了!“毁了?...

主角:沈妤杏儿   更新:2025-06-14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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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摆烂成了宫斗冠军沈妤杏儿小说》,由网络作家“浮影成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成炮灰,当场摆烂“才人,您再不想法子,这辈子可就真毁在这漪澜轩了!”耳边是小丫鬟杏儿带着哭腔的劝谏,沈妤却只想翻个白眼,继续挺尸。她,沈妤,二十一世纪金牌社畜,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成功过劳死。一睁眼,就成了大靖朝后宫里品阶最低的才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里充数,入宫半年连皇帝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透明人。原主就是因为想不开,忧思成疾,这才一命呜呼,便宜了她。想不开?沈妤简直想笑。上辈子她为了KPI、为了房贷、为了那该死的“福报”,累得像条狗,最后换来了什么?一张ICU的账单和一次免费的单程穿越服务。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不用上班、包吃包住、还有人伺候的铁饭碗,她要是还去卷生卷死地宫斗争宠,那她上辈子就是白死了!“毁了?...

《我靠摆烂成了宫斗冠军沈妤杏儿小说》精彩片段

1 穿成炮灰,当场摆烂“才人,您再不想法子,这辈子可就真毁在这漪澜轩了!”

耳边是小丫鬟杏儿带着哭腔的劝谏,沈妤却只想翻个白眼,继续挺尸。

她,沈妤,二十一世纪金牌社畜,在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成功过劳死。

一睁眼,就成了大靖朝后宫里品阶最低的才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里充数,入宫半年连皇帝长啥样都不知道的透明人。

原主就是因为想不开,忧思成疾,这才一命呜呼,便宜了她。

想不开?

沈妤简直想笑。

上辈子她为了KPI、为了房贷、为了那该死的“福报”,累得像条狗,最后换来了什么?

一张ICU的账单和一次免费的单程穿越服务。

现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不用上班、包吃包住、还有人伺候的铁饭碗,她要是还去卷生卷死地宫斗争宠,那她上辈子就是白死了!

“毁了?

怎么就毁了?”

沈妤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有吃有喝,有床睡,没人管我几点打卡,这不叫毁了,这叫提前退休,懂吗,杏儿?”

杏儿愣住了,自家才人自从三天前大病一场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是愁云惨雾,现在是……呃,没心没肺。

“可是……可是咱们的份例都被克扣了呀!

这个月连块像样的肉都没见着,再这样下去,您身子怎么受得了?”

杏儿急得眼圈都红了。

沈妤一听,这可不行。

摆烂可以,饿肚子不行。

这关乎到她退休生活的质量问题。

她环顾这间陈设简单甚至有些破败的漪澜轩,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被废弃许久的小厨房上。

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型。

“杏儿,别哭了。”

沈妤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从今天起,我们的KPI,不再是皇上。

而是——”她顿了顿,用一种无比神圣的语气说道:“填饱我们的肚子,并把它填好!”

三天后。

漪澜轩的后院,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沈妤指挥着杏儿,将小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甚至用木炭画了图纸,让宫里派来修缮的杂役太监砌了一个简易的、更聚拢火力的烧烤炉。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用原主那几件可怜的首饰换来的。

在沈妤看来,珠宝哪有美食重要。

“才
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杏儿看着那一堆瓶瓶罐罐,满脸困惑。

“做点好吃的。”

沈妤神秘一笑,将几只处理干净的鸡翅放进一个陶盆里。

没有料酒,她就用杏儿偷偷藏起来的果子酒代替。

没有孜然粉、辣椒粉,她就让杏儿去御花园的角落里,找那些不起眼的、气味辛辣的野草晒干磨成粉。

盐、蜂蜜、酱油,这些基础调料总算还能弄到。

她熟练地给鸡翅按摩,腌制,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现代人对于美食的极致追求。

入夜,万籁俱寂。

当别的宫殿里,妃嫔们正焚香沐浴,翘首以盼那遥不可及的圣驾时,漪澜轩的后院,却升起了袅袅炊烟。

木炭被烧得通红,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腌制入味的鸡翅被架在烤炉上,油脂在高温下“滋滋”作响,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小簇火苗,瞬间将那股混合了酒香、蜜糖甜香和香料辛香的霸道气味推向了极致。

沈妤一手拿着刷子,给鸡翅刷上最后一层蜜汁,一手拿着蒲扇,控制着火候。

金黄酥脆的外皮,内里鲜嫩多汁的鸡肉,那香气,简直是深夜里最邪恶的魔法。

“太香了……”杏儿在一旁猛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别急,马上就好。”

沈妤得意地笑了笑。

这可是她当年在大学宿舍楼下,从烧烤摊老板那里偷师来的绝活。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妤和杏儿都以为是巡夜的太监,没太在意。

然而,那脚步声却在漪澜轩门口停下,随即,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压抑不住的渴望。

“什么味道?”

沈妤一愣,抬头望去。

月光下,一个身穿玄色龙纹常服的高大身影立在门口。

他面容俊美,剑眉星目,只是神情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帝王之气。

正是那个她入宫半年,只在宫宴上远远瞥见过一眼的大靖天子——萧珏。

杏儿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奴婢……奴婢叩见皇上!”

沈妤也吓了一跳,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下跪,而是迅速将一串烤好的鸡翅从火上拿了下来。

可不能烤糊了!

这可是她的心血!

萧珏的目光,越过那个抖成一团的小宫女,落在了沈妤身上。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裙
,脸上未施粉黛,额角还沾着一点炭灰,手里……手里正举着一串油光发亮、香气逼人的东西,一脸专注地吹着气,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见到他,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仿佛他的出现打扰了她。

萧珏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着。

他本是因前朝丞相结党营私之事烦心,睡不着出来走走,谁知竟被这股前所未闻的香味勾了魂。

他走过来,只是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在宫里偷吃。

可现在,他的视线完全被沈妤手里的那串鸡翅给黏住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股浓郁的香气更加清晰,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那被山珍海味惯坏了的味蕾,竟可耻地开始分泌唾液。

“你……在吃什么?”

萧珏的声音有些干涩。

沈妤眨了眨眼,看了看手里的鸡翅,又看了看眼前的皇帝,脑子里飞速运转。

是跪下请罪,还是……算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死前也得做个饱死鬼。

她将鸡翅递了过去,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你吃饭了吗”:“烤鸡翅,皇上要尝尝吗?

刚出炉的,小心烫。”

萧珏的贴身大太监李德全,跟在后面,吓得魂都快飞了。

天啊!

哪个妃子见皇上不是温婉行礼,恭敬承恩?

这位沈才人倒好,直接递过来一串烧烤?

还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他已经准备好要为沈妤求情了。

然而,萧珏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串鸡翅。

鸡翅还很烫,但他顾不上了。

他学着沈妤的样子,小心地咬了一口。

“咔嚓——”酥脆的外皮应声而裂,滚烫的肉汁瞬间在口腔里爆开。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复合型美味——蜜糖的甜、酱油的咸、果酒的清香、还有那些不知名香料带来的奇妙刺激,层层叠叠,冲击着他的味蕾。

好吃……好吃到让他想把舌头也吞下去。

萧珏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他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一整串,甚至意犹未尽地看了看自己那沾了油光的手指。

沈妤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紧张也烟消云散了。

吃货见吃货,两眼泪汪汪啊。

她淡定地从烤炉上又取下一串,递过去:“还有。”

萧珏默默接过,继续吃。

一旁的李德全和杏儿,已经石
化了。

那个传说中不近女色,对饮食挑剔到极致的冷面帝王,此刻正站在一个破败的冷宫院子里,毫无形象地撸着串。

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沈才人,正淡定地翻动着烤炉上的鸡翅,时不时还提醒一句:“皇上,慢点吃,别噎着,旁边有水。”

这天晚上,萧珏在漪澜轩,破天荒地吃了五串烤鸡翅,喝了一碗沈妤用野菜煮的清淡菌菇汤。

临走时,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无比淡然的女子,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新奇感。

她不怕他,不讨好他,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那些吃的。

“你……叫什么?”

他终于想起来问。

“臣妾沈妤,品阶才人。”

沈妤回答得有气无力,她困了。

“沈妤……”萧珏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你这东西,做得不错。”

“皇上喜欢就好。”

沈妤打了个哈欠,毫不掩饰自己的困意。

萧珏看着她这副恨不得立刻倒头就睡的模样,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他那被朝政搅得烦躁不堪的心,竟在此刻,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明日,朕再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留下沈妤在风中凌乱。

还来?

大哥,我这是冷宫,不是你的御用烧烤摊啊!

我的退休生活,还能不能好了?

2 深夜食堂,暗流初显沈妤的退休生活,终究是没能如愿。

自从那晚的烤鸡翅之后,萧珏就像是上了瘾。

他没有翻沈妤的牌子,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赏赐,而是每隔一两日,便会在深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漪澜轩。

他的开场白永远是那句:“今晚吃什么?”

沈妤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只用了一个星期。

毕竟,皇帝亲自光临,带来的好处是实打实的。

李德全是个会看眼色的,漪澜轩的份例不仅恢复了,还翻了好几番。

各种新鲜的肉类、蔬菜、甚至一些稀有的香料,都源源不断地送了过来。

沈妤的“美食研发中心”算是正式挂牌营业了。

她的菜单也日益丰富。

从麻辣鲜香的四川火锅,到汤鲜味美的广式靓汤;从酥脆掉渣的肉夹馍,到软糯香甜的桂花糕。

她总能用有限的条件,复刻出那些让萧珏欲罢不能的现代美食。

而萧珏,也渐渐习惯了在漪澜轩的时光。

在这里,他不
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

他可以脱下龙袍,换上常服,和沈妤一起围着小炉子,看她变戏法似的捣鼓出各种美味。

他喜欢看她做饭时专注的样子,也喜欢听她偶尔吐槽几句食材不好处理,或者抱怨火候难以控制。

这些充满烟火气的琐碎,对他而言,是一种奢侈的治愈。

“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菜谱?”

一次,萧珏喝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辣汤,额头冒着细汗,忍不住问道。

沈妤正忙着给她新出锅的锅贴调蘸料,头也不抬地回答:“想出来的呗。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要是不琢磨着怎么吃好点,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萧珏闻言,握着汤匙的手顿了顿。

是啊,他每天都在琢磨着如何平衡朝堂,如何制衡权臣,如何做一个英明的君主,却从未想过,活着,原来也可以这么简单。

然而,漪澜轩的烟火气,终究是藏不住的。

皇帝频繁驾临一个冷宫才人的居所,哪怕再隐秘,也很快在后宫掀起了波澜。

最先坐不住的,是素来与温贵妃不睦的柳美人。

她自诩有几分姿色,家世也尚可,却一直不得圣心。

眼看一个冷宫的炮灰都能“咸鱼翻身”,她自然是嫉妒得发狂。

柳美人派人打探了几日,得知皇上似乎是对沈才人做的吃食感兴趣。

于是,她便动了歪心思。

这日,柳美人派心腹宫女,趁着杏儿外出领食材的功夫,偷偷潜入漪澜轩的小厨房,将沈妤新调配好的一罐秘制烧烤酱偷走了。

当晚,柳美人便精心打扮,带着用那罐酱料烤出来的“山寨”鸡翅,算着时间,候在了萧珏回寝宫的必经之路上。

“臣妾参见皇上。”

柳美人娇滴滴地行礼,献上食盒,“臣妾听闻皇上近日操劳国事,胃口不佳,特意学做了些新奇吃食,想为皇上分忧。”

萧珏本不想理会,但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还是停下了脚步。

李德全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酱香味扑面而来。

萧珏皱了皱眉,这味道,似乎比沈妤做的要冲一些。

他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酱料的味道死咸,火候也过了,鸡肉烤得又干又柴,还有一股淡淡的焦苦味。

“这就是你做的新奇吃食?”

萧珏的声音冷了下来。

柳美人不明所以,还以
为皇上是喜欢,忙不迭地邀功:“正是呢。

这可是臣妾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研制出的秘方,希望能合皇上的口味。”

“秘方?”

萧珏冷笑一声,“你的秘方,是从漪澜轩偷的吧?”

柳美人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来人,”萧珏懒得再看她一眼,“柳美人言行不端,举止失仪,禁足宫中一月,闭门思过。”

说罢,他拂袖而去,方向,赫然是漪澜轩。

而此时的漪澜轩里,沈妤正对着空空如也的酱料罐发呆。

“才人,酱料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呀?

皇上就快来了!”

杏儿急得快哭了。

“急什么。”

沈妤却很淡定,“没了再调就是了。

不过,这小偷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那罐酱料是我试验失败的半成品,咸度超标了,正准备倒掉呢。”

她话音刚落,萧珏就黑着脸走了进来。

“酱料被人偷了?”

沈妤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嗯,偷就偷了吧,反正也是不要的。

皇上您稍等,我给您做个葱油拌面,很快的。”

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被偷的不是什么争宠的“秘方”,而是一颗大白菜。

萧珏看着她,心里的那点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

他坐在石凳上,看她熟练地和面、擀面、下面,最后“刺啦”一声,滚烫的葱油浇在翠绿的葱花上,香气四溢。

一碗简单的葱油拌面,劲道爽滑,葱香扑鼻,瞬间治愈了他被“山寨鸡翅”伤害的味蕾。

“有人想模仿你,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萧珏吃完面,缓缓说道。

“那肯定的。”

沈妤理所当然地说,“我的手艺,是那么好模仿的吗?

酱料配比差一分,火候错一秒,都不是那个味儿。

凡事啊,还得亲力亲为。”

她本是感慨做饭不易,可在萧珏听来,却别有一番深意。

是啊,无论是治国,还是掌管后宫,凡事都得亲力亲为,才能洞悉其中的奥妙,不受人蒙蔽。

他看着眼前这个只专注于一碗面的女子,越发觉得她是个妙人。

柳美人事件,只是个小插曲。

但它却像一颗石子,在后宫这潭深水中,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沈才人受宠,靠的不是脸,不是家世,而是那手独一无二的厨艺。

一时间,后宫掀起了一股“厨艺热”。

不少妃嫔开始捣鼓起了锅碗瓢盆,希望
能复刻出沈妤的成功。

然而,她们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这比绣花、弹琴难多了。

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长春宫,温贵妃的寝殿。

“啪!”

一个上好的青瓷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个下贱的才人,也敢跟本宫争宠!”

温贵妃凤目含煞,满脸怒容。

她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家世显赫,容貌绝艳,一入宫便被封为贵妃,协理六宫,风头无两。

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动摇她的地位。

“娘娘息怒。”

心腹宫女劝道,“那沈才人不过是仗着几分投机取巧的厨艺罢了,上不得台面。

皇上只是一时新鲜,等腻了,自然就忘了。”

“等?”

温贵妃冷笑,“本宫从不等。

既然她靠的是吃食固宠,那本宫就让她也毁在吃食上!”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长春宫里悄然成型。

几日后,是太后寿辰。

宫中虽不大事铺张,但皇帝按例要去太后宫中请安用膳。

温贵妃借机在太后面前,似有若无地提起了沈妤。

“……皇上近来似乎对漪澜轩那位沈才人青睐有加,臣妾听闻,那沈才人每日都变着法儿地做些新奇吃食给皇上。

也不知那些东西,干不干净,会不会冲撞了龙体。”

太后本就信佛,讲究饮食清淡,听闻皇帝沉迷于口腹之欲,本就不悦。

再被温贵妃这么一挑拨,更是皱起了眉头。

“皇帝年轻,是不知节制。

改日哀家倒要见见,是何等的狐媚子,用这等旁门左道迷惑君主。”

温贵妃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当晚,萧珏照例来到漪澜轩。

沈妤今日做的是一道“佛跳墙”的简化版。

她用慢火熬了整整一下午的高汤,奶白浓郁,香气醇厚。

“这是什么?”

萧珏看着那盅用料扎实的汤,食指大动。

“我叫它‘福寿全’,提前给太后贺寿的。”

沈妤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萧珏心中一暖,亲自将汤打包,准备带回寝宫慢慢享用。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就在食盒被提走的那一刻,一个潜伏在暗处的黑影,迅速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抹在了食盒的提手上。

3 无心插柳,反杀夺魁萧珏提着食盒回到养心殿,正准备享用那盅香气四溢的“福寿全”,沈妤却派杏儿急匆匆地追了过来。

“皇上,且慢!”


儿跑得气喘吁吁,“我们才人说,那汤里好像少放了一味提鲜的菌子,味道不对,让您千万别喝!”

萧珏一愣,打开食盒,香气依旧。

他有些不解:“味道闻着甚好。”

“才人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闻着从您这儿飘回去的味儿,就觉得不对劲!”

杏儿将沈妤的原话学了一遍。

萧珏将信将疑,但出于对沈妤厨艺的信任,还是暂时搁置了那盅汤。

而另一边,长春宫的温贵妃,正得意地等待着好消息。

她下的药并非剧毒,而是一种会让人严重腹泻的巴豆粉。

只要皇帝喝了汤,明日必然龙体不适。

到时太医一查,再由她安插的人手在汤渣里做点手脚,坐实沈妤“毒害君上”的罪名,那沈妤就万劫不复了。

然而,她等了一夜,养心殿那边都静悄悄的。

直到第二天,她才得到消息——皇帝昨夜根本没喝那碗汤!

温贵妃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很快,她就知道了。

萧珏虽然没喝汤,但对沈妤“闻香识味”的本事越发好奇。

他命李德全将那盅汤和食盒原封不动地带回漪澜轩。

沈妤看着那完好无损的食盒,却皱起了眉头。

她凑近提手,仔细地闻了闻。

“杏儿,去打一盆清水,加些皂角进来。”

沈妤吩咐道。

在杏儿和李德全不解的目光中,沈妤用沾了皂角水的布,反复擦拭着食盒的提手。

“才人,这……”李德全不解。

“李公公,你闻闻。”

沈妤将擦拭过的布递过去。

李德全凑近一闻,脸色瞬间大变。

那上面有一股极淡的、类似于杏仁的苦味,正是巴豆粉特有的气味。

“这……这是有人下毒!”

李德全惊呼。

沈妤却很平静,她指了指食盒:“下毒的人很聪明,知道我的食盒密封性好,从里面下手难,就想从外面。

只要皇上提过这个食盒,手上沾了粉末,之后再拿别的东西吃,一样会中招。”

她顿了顿,补充道:“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对味道太敏感了。

这巴豆粉的味道,虽然淡,但它和我这盅‘福寿全’的香味不搭,会破坏整体的香气层次感。

就像一首好好的曲子里,混进一个杂音,刺耳得很。”

李德全听得目瞪口呆。

他只觉得这位沈才人,简直神了!

这哪
里是厨子,分明是神探啊!

萧珏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

天子脚下,竟有人敢用如此阴毒的手段谋害他!

彻查!

必须彻查!

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到了温贵妃宫里一个行迹可疑的宫女。

那宫女扛不住慎刑司的酷刑,将温贵妃指使她下药的事情全盘托出。

人证物证俱在,温贵妃百口莫辩。

太后得知后,也是又惊又怒。

她本就不满温贵妃的骄横,如今出了这等恶事,更是厌恶至极。

最终,萧珏下旨,褫夺温贵妃协理六宫之权,降为嫔位,禁足长春宫思过。

温家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因此受到了沉重打击。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被沈妤用她那“美食家”的鼻子,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自始至终,她都表现得像一个无辜的吃货,唯一的抱怨就是:“可惜了那盅好汤,被这怪味儿给毁了。”

经此一役,后宫再无人敢小瞧漪澜轩那位“摆烂”的沈才人。

温贵妃倒台,最高兴的莫过于一直被她压制的淑妃。

淑妃,将军之女,性格温婉,与世无争,在宫中人缘极好。

但沈妤知道,能在后宫活得风生水起的,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淑妃开始频繁地向沈妤示好,今天送来一对品相极佳的血燕,明天送来一盒塞北进贡的松茸。

“妹妹的好手艺,姐姐是佩服的。

这些食材,放在我宫里也是浪费,不如给妹妹,还能物尽其用。”

淑妃笑得温和可亲。

沈妤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是想拉她入伙,把她当枪使,去对付剩下的敌人。

她要是接受了,就等于站了队,从此不得安宁。

但她也不想直接得罪淑妃。

于是,淑妃送来的燕窝,她转手就做成了桂花糖水燕窝,回赠了过去。

淑妃送来的松茸,她就做了松茸鸡汤,也分了一碗过去。

她用美食,建立起一种“礼尚往来”的微妙平衡。

既不显得亲近,也不显得疏远,让淑妃有力无处使,只能暗自感叹这个沈才人滑不溜手,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皇家围猎。

这是后宫妃嫔争奇斗艳,博取圣心的最佳时机。

被降位的温嫔,不甘心就此沉寂,买通了马场的管事,想在围猎时上演一出“惊马救驾”的苦肉计,博取皇帝的怜惜。

而淑妃,也想借此机会,在皇帝面前展现自
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与那些柔弱的妃嫔区别开来。

整个猎场,暗流涌动。

只有沈妤,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把杏儿偷偷带来的那只肥兔子,给烤了。

她找到一处僻静的山坡,阳光正好,视野开阔。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她“发明”的小玩意儿——一面打磨得锃亮的铜制凹面镜。

“才人,这是什么?”

杏儿好奇地问。

“新式取火器,环保节能。”

沈妤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开始调整角度,让阳光聚焦在枯草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马队突然一阵骚动。

一匹骏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眼赤红,嘶鸣着脱离队伍,疯狂地朝人群冲了过来。

那马,正是温嫔提前安排好的。

按照计划,它应该在冲到皇帝面前时,由温嫔“奋不顾身”地拦下。

可谁也没想到,马会提前发疯。

而它发疯的原因,谁也想不到——正是沈妤手中那面凹面镜汇聚的刺眼光斑,无意中晃到了它的眼睛。

马匹受惊,不分方向地狂奔,目标直指离它最近的淑妃!

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平日的端庄温婉荡然无存。

在生死关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身边的温嫔,推向了疯马!

“啊——”温嫔惨叫一声,被疯马撞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昏死过去。

而那疯马,因为这一撞,也失了平衡,轰然倒地。

场面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只有萧珏,他的目光在混乱中,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那个还蹲在山坡上,一脸茫然地举着面小镜子的身影。

他想都没想,纵马冲了过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飞身下马,一把将沈妤拉起来,紧紧护在怀里。

“有没有伤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沈妤还懵着呢。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满是担忧的俊脸,又看了看远处乱成一锅粥的人群,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堆刚刚燃起一小簇火苗的枯草上。

她弱弱地问了一句:“皇上……我的兔子……还能烤吗?”

萧珏:“……”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侍卫还是妃嫔,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皇帝在听到这句话后,先是一愣,随即,那张冷峻的脸上,竟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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