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殊的,清晰明了,账目税款条陈规整。
“这里这里。”
阿寺伸手指了下右下那行小字。
“还有这页。”
又往前翻了几页。
“乾兴元年十月初七,赵秉义欠银五十二两七钱结讫。”
“乾兴元年十月初二,卢仲达欠银十三两四钱结讫。”
赵秉义、卢仲达?
李继霍然抬头。
是那另外两具尸首!
“对呀对呀,之前验尸笔录画契,我记下这两个名字了。
总不会巧合至此两人都有同名的,应是那两人无疑了。”
阿寺蒙着半张脸,露出来的双眼含笑说道。
李继合上账簿,看来这茶铺确有问题。
“你看看这个,小心着些。”
他将那只鼓递给阿寺。
“哎呦,怎么这么沉。”
阿寺险些没接住。
“这里头有东西。”
她屈指轻轻敲了敲。
“噤声!”
李继一把拉住阿寺,灭了火折子。
两人迅速蹲下,大门外有人经过,片刻后脚步声走远。
柜台下的黑暗中,李继转头,嘴唇却碰到了阿寺的头发,一触即分。
二人之间的距离委实太近了些,他几乎是将人搂在怀里。
此刻,他感觉自己抓着阿寺的那只手迅速发烫。
阿寺一时间也默不作声,她似乎能听见擂鼓般的心跳,却不知是来自对方还是自己。
“应是巡城吏。”
李继立时松开阿寺的手站起,尴尬的转移话题。
他挑开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想来那女先生夜里未归此时应快回来了,二人立刻准备打道回府。
“那这鼓……”阿寺问道。
“带回去仔细查验吧,总归,是要传唤它主人的。”
李继回答。
二人闪身出来随手掩好门,李继一手抓住阿寺一侧衣领,燕子一般轻点几下借力消失在夜色之中。
8.忙活了大半夜的三人各自休息了两个时辰,先后到了敬思堂后堂。
“查的怎么样?”
李继问道。
文石从怀中掏出一沓纸摊在面前的圆桌上,“这女先生叫覃如意,是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灵文镇的。”
“姓覃?
哪个覃?”
阿寺问。
不会那么巧吧?
“覃三。”
李继突然开口,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正是,她原先也是覃家村人氏,幼时与家人意外失散,跟了个瞎眼的说书先生长大。
那鼓也是那先生传给她的,后来那说书先生死了,她被要债的无赖打个半死扔出来了。
她便孤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