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没办法只能把我送去外婆家然后自己跳楼了。”
这一刻空气好像都凝固了,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穿着破旧的制服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跟我说‘你以后别再相信什么正义了’。”
我闭上眼睛,手指因为用力关节都泛白了。
“所以你潜入那个群是想把那群人抓起来吗?”
“不是抓,我要把他们彻底搞垮。”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父亲不是因为法律有漏洞才死的,而是死在这一群披着人皮、内里是畜生的家伙制造的舆论深渊里。”
她低下头,手指在那条银色项链上轻轻摩挲。
“你问我为啥要这么做。”
“这辈子,我就只想做成这一件事。”
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眼泪没流出来,但心却像塌陷了一样。
她这一年来所有那些 “不正常” 的行为,所有的默默忍受、频繁往外跑,现在终于有了解释。
而我不过是不小心闯进了一场已经深入到骨子里的复仇大戏中。
“你还愿意帮我吗?”
她神色平静地问道。
我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蒙着一层薄雾却看不到任何情绪起伏。
眼神空洞又疲惫,还带着一丝我从来没见过的恳请。
我点了点头:“你需要啥,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