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有了你。”
姜雪宁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颤。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涌上心头。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曾经对她冷嘲热讽的谢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莫要胡说。”
姜雪宁避开谢危的目光,咬着下唇说道,“你是奸臣,是反贼,你不会有心,你只是怕我脱离你的掌控,泄露你的秘密罢了。”
说完,她像是逃避什么似的,转身匆匆跑开。
谢危望着姜雪宁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落与无奈。
他的手无力地垂落,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的旧疾又发作了。
他踉跄地回到府中,刚踏入房门,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吕显和剑书听到动静,急忙赶来。
看到昏迷不醒的谢危,吕显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快,去请大夫!”
大夫匆匆赶来,为谢危把了脉,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先生这病,本就棘手,如今又忧思过度,实在是……老夫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开些药,暂且稳住病情。”
吕显看着昏迷的谢危,心急如焚。
他知道,谢危此次发病,皆是因为姜雪宁。
而此时,管家拿着一把琴走了进来,说是姜雪宁派人送来的临别赠礼。
吕显看着那把琴,心中一动,他立刻抱着琴赶往姜府。
见到姜雪宁后,他顾不得寒暄,直接说道:“姜姑娘,求你救救谢危。
他要和薛远背水一战,如今又病成这样,一旦发病,也只有你能照顾好他。”
姜雪宁看着吕显,眼中满是犹豫:“我……我能做什么?”
吕显看着姜雪宁,认真地说道:“姜姑娘,你可知道,谢危曾为鄞县的百姓做过多少事?
当年,鄞县遭遇灾荒,百姓民不聊生,县衙却不管不顾,还横征暴敛。
谢危以一介书生之力,奔走呼号,为百姓争取权益。
他被县衙抓进大牢,受尽折磨,可他从未屈服。
后来,百姓们将他从牢房里救出来,还一把火把县衙烧了。
剑书、刀琴他们,都是鄞县的百姓,他们之所以效忠于谢危,就是因为谢危曾救过他们。”
姜雪宁听着吕显的话,心中对谢危的印象渐渐发生了改变。
她想起了上一世,自己为了自保,主动献身于谢危,却被他无情地推开。
那时的他,是那般的冷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