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一样。
用我妈的病，来逼我就范。
他们怎么能这么恶毒，这么无耻！
“他做梦。”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姜月的脸色变了。
“苏然，你别不识好歹！
你妈的命，难道还比不上一份设计稿吗？”
“我妈的命，我自己会救。
用不着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假好心。”
我转身就要走。
“苏然！”
姜月在我身后叫住我，“你以为你是谁？
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去哪里弄那么多钱？
除了阿哲，没人能帮你！”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寓，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那个“凤凰杯”组委会的电话。
“苏然小姐，秦总想见你。”
6我再次来到了秦氏大厦，这一次，是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整个办公室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秦墨就站在这片夜景前，背影挺拔如松。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
他换下了一身正装，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坐。”
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沙发。
我局促地坐下，不知道他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喝点什么？”
“白水就好。”
他亲自给我倒了杯水，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找你来，是想跟你谈谈你的作品。”
秦墨在我对面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我的作品……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心提了起来。
“没有问题。”
他摇摇头，“恰恰相反，它很好。”
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好到，我想提前签下你。”
我愣住了。
“签下我？
比赛……还没结束。”
“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了。”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冠军，只会是你。”
这番话，如果从别人口中说出，我只会觉得是狂妄。
但从秦墨口中说出，却让我有种莫名的信服感。
“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
“因为才华，是藏不住的。”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而我，从不看走眼。”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太过灼热，让我有些无措地别开了脸。
“秦氏可以给你提供最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