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径直略过我。
书院的学子一拥而出,七嘴八舌地议论我。
终是有人看不下去,接过我手里的伞,温声道了谢。
可我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实在难堪。
我连忙去摸铜钱,回档;
夏夜,沈故江苦读,我便在一旁给他扇风。
夏有凉风,他应该会开心。
没成想自己先困得栽了过去,栽到砚台上吃了一嘴墨,沈故江蹙眉看我。
他对我发了火:
“书院里有贺寅之碍眼就算了,怎么家里还有个你添乱?”
唾沫星子飞扬到我脸上,我却感觉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连忙去摸铜钱,回档;
回档重来,即便没栽到砚台上,沈故江那天依旧对我发脾气。
后来我才知道,原是书院里有人借我嘲讽沈故江,说沈故江好面子,虚荣至极,娶了媳妇儿都不敢认。
我心里一惊:明明回档了,怎会有人这么说?
系统也被吓到。
所幸检查了一番后,系统说一切无碍。
日子一长,沈故江冷眼看我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怀疑,怀疑那天给我玉佩的书生和眼前的他并非一人。
终于有一日,沈故江醉醺醺地回来,把我当成了同窗,对我诉苦:
“嫡出女儿没娶到,关系没攀上,钱也没拿到。”
“折出去一枚玉佩,还给自己添了个累赘。”
累赘这个词扎得我心上一痛。
从前在府上,我也没少被指着鼻子这样骂。
好像自从小娘离开,这天下就再没人要我。
走到哪里都是寄人篱下,走到哪里都不是家。
可我不服气,跑腿奔波,镂月裁云,甚至采薪汲水,我样样都能干。怎么会是累赘呢?
既然沈故江说他需要钱,我赚就是了。
于是我便去各个店里乱窜,刚拿了一份工钱,匆匆回档,再拿一次。
系统不悦地提醒我:
“宿主,这是一个恋爱游戏,不是卡bug的赚钱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