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下来。
打碎我对他那可怜的执念。
打碎那个记忆中救赎我千百遍的傅凛砚。
空气瞬间凝滞,这时屠小蛮突然捂着肚子吱哇乱叫。
“傅大哥,苏小姐一定是因为生不出孩子,受刺激中邪了。”
“快把她丢到雄黄酒中驱邪,我的母猪们都是这么治好的。”
我嘲讽地看向屠小蛮拙劣地侮辱陷害,不说我酒精过敏,就说傅凛砚的智商也不可能如此降智。
果然,傅凛砚僵硬在那,对屠小蛮的胡言乱语没有丝毫反应。
可屠小蛮却只得意地看向我,捂着肚子哭喊更狠了,
“啊,她现在克的我肚子好疼啊,我们的孩子,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盼了三年才盼来的男宝,就要被苏小姐害死了。”
“苏小姐要不是中邪了,就是外面有人了故意在这胡搅蛮缠。”
不知道那句话踩中了傅凛砚的神经,他攥住我手腕的手动了,我不可置信看过去,
傅凛砚却避开我的视线,冷冷吩咐保镖压我进雄黄酒中清洗。
心脏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桎梏住,而后被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捏碎。
我会死的,
哽咽声卡在嗓子眼里,可求饶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噗通一声,
我被保镖扔进雄黄酒中,被盘子碎片割伤的伤口如同被滚烫的钢针扎过般刺痛。
强烈的灼烧感,混合着过敏的窒息感,我整个人迅速肿胀,连痛苦声都变成尖锐的哮鸣音。
意识消散间,我看到傅凛砚极度慌乱的身影与撕心裂肺的怒吼。
“医生,快叫医生。”
“苏晚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
意识清醒时,傅凛砚满脸胡渣狼狈蜷缩在我的床前睡着了。
可这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却让我觉得分外讽刺。
当初,我只是误喝了一点酒精,脸上起了红疹子,傅凛砚就着急地睡不着觉,从此接手了我全部吃食。
我的人生里再没出现过酒精。
可这一次,也同样是傅凛砚让人将我丢尽了满满一桶的酒精里。
甚至我都不知道别墅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大量的酒精。
大到可以瞬间夺走我的命。
我拿出手机,给傅凛砚的死对头发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