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谢锦川的心里,我永远都是第二位。
六岁那年,父母因车祸离世,我被送到了孤儿院。
在那里,我遇到了五岁的乔汐谣。
她是在假期旅行中,不慎与家人走失。
那时,我们亲如姐妹,形影不离,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
有一天,从野外采摘小竹笋回孤儿院的途中。
我们听到附近山溪边传来孩童的呼救声。
我毫不犹豫地跳进湍急的溪流,救起了那个男孩。
自己却因此发高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那个男孩和我们年纪差不多。
他说他只记得自己姓谢,之前被拐卖,在交接的路上逃了出来。
院长便给他取名为谢锦川。
谢锦川总是跟在我和乔汐谣身后,把他的零食和水果都留给乔汐谣。
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
后来,乔汐谣在小学时被父母接走了。
只剩下我和谢锦川相依为命,我们一起上学,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高考之后,我们考入了同一所大学。
时隔近十年,我再次见到了乔汐谣。
她打扮得很精致,身材娇小玲珑。
谢锦川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向乔汐谣表白了。
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父母去世前,我刚开始接触钢琴。
孤儿院的院长一直鼓励和支持我,她说我很有天赋,将来一定能站上大舞台演奏。
我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在大学里日日夜夜地练琴。
毕业前夕,乔汐谣被家人送出了国。
因为乔汐谣的离开,谢锦川自暴自弃了很久。
谢锦川甚至差点毕不了业。
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醉酒的他。
有一次,他喝醉后,说出了小时候对乔汐谣好的原因。
原来,乔汐谣一直以为是自己跳入水中救了他。
我并没有告诉谢锦川真相,觉得没有必要。
谢锦川因为长期酗酒,被诊断出患有肝硬化,只有时间和金钱才能保住他的命。
为了凑够医药费,我卖掉了钢琴。
那是我大学兼职三年存钱买的毕业礼物,是我这辈子买过的最贵的东西。
我们搬进了廉价的出租房,谢锦川长期在家养病。
为了生存,我开始连轴转,一天打好几份工。
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