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枪口在宋承煜凶狠的逼迫和自己的极度恐惧中，颤抖着再次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咔嗒！”
第四发空膛。
她彻底崩溃。
第五发，是空膛。
第六发，还是空膛。
地下室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弹巢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孔洞。
那把枪，被姜瑶颤抖着推到了他面前。
“最后一发…该你了…”
宋承煜看着眼前这决定生死的凶器，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
“不—！”
宋承煜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蜷缩成一团。
那最后一发子弹，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无论谁拿起这把枪，扣动这最后一次扳机，等待的都可能是…永恒的寂静。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怨毒！
猛地调转枪口，死死对准姜瑶的心脏。
她身体剧烈一颤，随即瘫软在地。
“不——！承煜！不要！求求你！看在我们...”
“闭嘴！”宋承煜嘶吼着打断她，“为了活命，对不起了！”
他闭上眼睛，手指狠狠扣下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地下室轰然炸响！
姜瑶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嚎，双手死死捂住胸口，整个人剧烈抽搐。
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在她长裤下蔓延开来，在地面洇开带着骚味的痕迹。
她吓尿了。
宋承煜大口喘着粗气，看着毫发无损的姜瑶，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枪，愣住了。
我站在监控屏幕前，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那声致命的枪响，不过是墙内隐藏音响精准播放的录音。
真正的子弹，从未上膛。
我冰冷的声音再次刺破死寂，带着无尽的嘲讽：“看来，你们的人性，比一颗假子弹更廉价。”
姜瑶夹杂着失禁恶臭的、歇斯底里的抽噎，在地下室回荡。
我走到宋承煜面前，冷眼看着他跪在地上，额头磕出血痕，像条丧家之犬般哀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