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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叫谢小云,是他研究院新聘的女研究员。
我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而是悄悄跟着段泽言去了研究院,想看看谢小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我却撞见她拒绝了段泽言递上去的大牌包包。
她皮肤黝黑,身材臃肿,但那满是雀斑的脸上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骄矜。
“段先生,你好像已经结婚了,这样做就不怕你老婆来闹?”
段泽言却毫不在意,“婚姻只是一种生活形式,买断不了我的感情。我给她提供了生活保障,她就不该再来管我的情感。”
谢小云却冷冷道:“可我不是你老婆那种靠男人生活,买一束花一个包就心动的寄生虫。我的志向是在研究院的名人碑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像她一样当一个毫无用处的家庭主妇。”
“所以请不要把你追她那套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僵在原地,以为段泽言会发火,但他却笑了,眼中还透着浓浓的欣赏。我知道我彻底输了,谢小云无论是外貌还是家世,都比不过我,可这样的她偏偏让段泽言上了瘾。
这次以后,他果然不再送她昂贵的礼物,而是亲手给她写情书,着魔般要追到这位和我不一样的女孩子。
可他忘了我是因为他才放弃心爱的科研事业,被已经是研究总院院长的亲妈赶出家门,当谢小云口中“毫无用处”的家庭主妇。
我痛不欲生,却舍不得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他。
于是我打算再给他一些机会。
我翻出他曾经送给我的礼物,他每写一封情书就毁掉一份。
到现在他已经写了98封情书,我也毁了98件礼物。
礼物只剩下一枚钻戒,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
如果毁完他还没有回头,我就会彻底离开他。
2
我忍着头晕在厨房忙了三个小时,做了十几个人的饭菜。
可段泽言带回的同事竟然还有谢小云。
她饶有兴致地把穿着围裙蓬头垢面的我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指挥道:“快点上菜吧,我们都饿了。”
段泽言亲手给谢小云拉开椅子,抬头看我,“愣着干什么,端个菜也不会吗?”
一个男同事旁若无人地起哄,“段工,小云一饿你就心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