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铅。
就快撑不住的时候，手机响了。
闺蜜林宁的电话。
屏幕亮起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但她不会。
她陪我一起在冬夜楼道刷题，暑假封闭集训抢自习室，一起抢过三千块一节的真题解析课。
她知道我凌晨两点偷偷喝咖啡，把头发掐断一撮一撮拼命做题的样子。
我能考成什么样，她心里最清楚。
“苏瑾，你的事我听说了。别慌，来找我。”
她的声音还一如既往温柔。
我握着手机，一路冲过去。
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两杯热摩卡冒着白气。
看到我她笑了，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
“苏瑾，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信你。”
我的眼泪立马掉了下来。
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这一句，足够了。
我以为我撑不住了，但还有人能让我再坚持下去。
我抹着眼泪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有人要陷害我，那我们就盯住他们，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对。”她点头，“你就该硬气点。”
我们喝完咖啡，换了家街边服饰店逛街。
她一路陪我说话，努力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知道吗，数学那道压轴我空了一半，你还写了一整页。”
“那是我最拿手的。”我笑，“我压中了大题原型。”
“真厉害。”她说。
天慢慢暗了，我觉得脑子好点了，胃里也没那么反酸了。
“我们去看电影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拉着她往前走。
林宁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忽然停住了。
手指从屏幕上滑过，她眼神一下子冷下来，像被瞬间抽干了温度。
“苏瑾，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做出那种事。”
我听得一愣，笑容一下僵住。
“林宁，你在说什么？”
她抬头看我一眼，退开半步收起手机。
“刚刚我还替你辩解，说你不可能作弊。”
“可现在我看到这个才知道，我一直在替骗子说话。”
我身子发凉，喉咙像被掐住。
“你看到什么了？？”
她没回答，只说了一句：“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我几乎喊出来，“你最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