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阳阳莫云谦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骗局丧⼦,我让渣男惨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醉花玲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阳高烧不退,全身上下只有5块钱的我在医院等我的丈夫转账。可他迟迟没转过来。我只能签担保书,求医生先救救我的孩子。过了很久,医生告诉我:“孩子没挺过来。”我回家收拾遗物时,听见屋子里传来莫云谦压低的声音:“她挺能撑的,连孩子生病都不跟我多说一句。”“我装穷五年,她竟然还没跑。”我捂着阳阳的病历本站在门口,腿软得差点跪下去。原来我拼了命养家的五年,不过是他和白月光的一场赌局。这五年,我以为我们共苦,原来只有我在苦。......我凌晨下班,发现阳阳高烧不退。他嘴里还一直呢喃着:“妈妈......我好难受......”因为我刚从洗碗店下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湿透的鞋一边背着他往医院跑,一边给莫云谦打电话。他没接。微信也没回。我不敢耽误...
《五年骗局丧⼦,我让渣男惨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阳阳高烧不退,全身上下只有5块钱的我在医院等我的丈夫转账。
可他迟迟没转过来。
我只能签担保书,求医生先救救我的孩子。
过了很久,医生告诉我:
“孩子没挺过来。”
我回家收拾遗物时,听见屋子里传来莫云谦压低的声音:
“她挺能撑的,连孩子生病都不跟我多说一句。”
“我装穷五年,她竟然还没跑。”
我捂着阳阳的病历本站在门口,腿软得差点跪下去。
原来我拼了命养家的五年,不过是他和白月光的一场赌局。
这五年,我以为我们共苦,原来只有我在苦。
......
我凌晨下班,发现阳阳高烧不退。
他嘴里还一直呢喃着:
“妈妈......我好难受......”
因为我刚从洗碗店下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穿着湿透的鞋一边背着他往医院跑,一边给莫云谦打电话。
他没接。
微信也没回。
我不敢耽误,先挂了号急诊,医生看完之后说要住院,还要做一系列检查。
“先交一万押金。”
我站在收费窗口前,给莫云谦发了一条微信:
“医生说情况不好,能不能先转点钱?阳阳烧得很严重。”
十分钟后,他回了句:
“我在仓库这边跑物流呢,晚点。”
我只能咬着牙求了护士先做检查,我签了担保书,写了名字,押上身份证。
阳阳躺在病床上,全身烫得滚烫,嘴唇干裂地喊:
“妈妈,我难受......”
我摸着他汗湿的额头,一遍一遍哄:
“宝贝,爸爸一会儿就转钱来了,医生就能给你打针了。”
“再等等,我们等等爸爸好不好?”
可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转账。
我又发了一条语音,哽咽着说:
“云谦,我求你了,阳阳真的不行了,你赶紧转钱过来好不好?”
耳边是医生的催促:
“再不交钱,我们这边不能继续处理,你孩子现在的病情很严重。”
可我的卡里只剩下十五块钱。
我拨通了莫云谦的电话,响了一声,被挂了。
接着,他发来一条语音:
“我在外面跑物流送货,卡里真的没有钱。等明早我想办法。”
我没有力气哭。只觉得脚下好像塌了,整个人被什么掏空了。
凌晨三点,阳阳突然开始抽搐。
我一边大喊护士,一边冲进医生办公室求他们先抢救。
医生看了我一眼,接了阳阳进去抢救室。
我站在门外,全身都在抖。
十分钟后,灯灭了。
医生摘下口罩,轻声说:
“孩子......没抢救过来。”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
我冲进去抱住阳阳的身体,他明明还有一点点的体温。
可医生说,心跳停了,脑电也没了。
他小小的一只,脸烧得通红,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双我给他缝的兔子手套。
我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
清晨五点,天刚亮。
我抱着没了气息的阳阳,整个人呆愣在医院的走廊上。
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连太平间都进不了。
护士低声说:
“我们这边需要家属缴清费用,安排后续处理。”
我一分钱也没有。
我顾不得太多,舍弃了我所有的自尊。
跪在医院的走廊上给护士和医生磕头,哭着说:
“求求你们了,钱我一定会还的......”
“拜托先给我的孩子一个安身的地方......”
医生实在看我可怜,于是答应了。
这时手机响起,发现莫云谦发了一条消息:
“我昨天喝多了,手机也没电,阳阳情况怎么样了?”
我没回。
我只是把孩子的病历夹好,带上他的手套,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医院。
我去了我们租住的小屋,想拿几件孩子的衣服。
结果站在门外,我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
“她信了?还真以为你破产了五年?”
“嗯,信了。”
那是莫云谦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挺能撑的,连孩子生病都不跟我多说一句。”
林雾笑得娇嗲:
“你真打算说实话了?”
“你不是说,要看看她到底图你什么吗?”
莫云谦沉默了一瞬,开口:
“看她这副模样,也不像是图我钱的人。”
我站在门口,阳阳的手套在我手里微微晃动。
我忽然想起,那年我们结婚,他说:
“青青,等公司破产处理完,我们一定会有好日子的。”
可五年过去了,他的“公司”从没翻过身,我却早已被拖进了泥里。
原来他不是不富,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他还有钱。
他和林雾的那些话,像铁锤一样砸在我脑子上。
敲得我耳鸣心跳,手脚发冷。
阳阳的兔子手套从我手里滑落,掉在门口灰扑扑的水泥地上。
我俯下身去,把那双早就洗得没了颜色、还起了毛球的手套拾起来,手指颤了一下。
眼前晃过的是病床上阳阳那张烧得通红的小脸。
这一刻,我才真切地意识到。
这些年原来一直只有我和孩子被困在这一场骗术编织出来的假生活里。
我狠狠吸了一口气,把眼角的泪憋了回去。
现在不能哭。
哭,不顶事。
我得搞清楚,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我咬了咬牙,推开了门。
门开的那一下,屋里仿佛定住了。
林雾靠在阳台上,手里还端着咖啡杯。
她看见我,轻飘飘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戏味,像是在等我出丑。
莫云谦也转过头来,他眼里明显闪过一瞬慌乱。
他嘴角动了动,像想开口,又没敢。
我盯着他,嗓子像砂纸刮过一样:
“莫云谦......阳阳没了。”
空气像卡住了。
林雾手一抖,咖啡洒了一地,顺着阳台边缘一路流下来。
莫云谦踉跄了一下,脸刷地一下全白了:
“你说什么?”
我声音压得低,几乎听不清:
“医生说抢救不了......太晚了。”
“你不是说会想办法......转钱吗?可你没来。”
他说不出话来,嘴唇颤了颤,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想解释,可嗓子像堵了。
我站着不动,只等他给我一个交代。
一句“对不起”都行。
可他只是呆呆地站着,像突然听不懂人话了一样。
过了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钱......”
我点点头,语气出奇地平静:
“我知道。”
他眼眶发红,像是后悔了,也像是害怕我现在会疯掉。
林雾却轻轻一笑,把咖啡杯放下:“叶青青,你真惨。”
她说完就离开了这里,连背影都透着居高临下的轻慢。
屋里只剩我们两个。
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
我转身走到柜子边,把抽屉打开,翻出阳阳去年穿的小毛衣。
那是他最喜欢的那件,洗得都快发黄了。
“我回来,是给阳阳拿衣服。”
我声音低着,说完就走。
莫云谦跟出来,嗓音干得厉害:
“青青......我们以后还能有孩子......阳阳......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很难过......”
我停了脚步,侧头看他一眼,神情淡淡的:
“你有钱了吗?”
他愣了几秒,没回我。
我笑了笑,像在自嘲:
“逗你玩呢,我知道你还在仓库搬货,一天几十块,不容易。”
我一边下楼,一边紧紧握着阳阳的毛衣,掌心一片潮湿。
楼道里的光很暗,我却觉得眼前一片刺白。
回头那瞬,我是真的想问他一句:
这五年,你有没有哪怕一秒,把我和孩子当回事?
但我没问出口。
我怕问了,会疯。
我去了当铺,把能脱得下的首饰、能当的钱,全换了出去。
凑够医院的尾款,又去了殡仪馆。
工作人员问我:
“您选哪个价位的骨灰盒?”
我低着头说:
“最便宜的,一百六的那个。”
我包里只剩一百七,不能多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本子拿出来,翻到最后一页,指着那个黑乎乎的盒子:
“这款是我们这最简易的,雨天容易返潮,很多人都不选......”
我点了点头:“就这个吧。”
他看了我几眼,像是想问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还有别的亲属过来吗?孩子父亲?”
我摇头,声音有些飘:“他说来不及回来。”
等他们把阳阳的遗体火化完,我看着那黑漆漆的盒子被端出来,心里像被人用手掏了一把。
拧上螺丝的“咔哒”一声,听得我脑袋发懵。
阳阳那么小,他怕黑,怕疼,怕一个人。
可现在,他只能待在这个薄得不能再薄的盒子里。
我在角落里蹲下去,捂着嘴,一声都不敢出。
泪水像被压进喉咙,疼得我眼前发黑。
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用命护着他长大,却连一个像样的归宿都给不起。
晚上,我回到出租屋。
屋里黑得像个坟。
我打开床底,翻出几本旧账本。
这些年,我寄给家里的钱,我替他还的债,我攒的每一分钱,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一页页翻着,手指像刀一样划过字迹。
我要把他撒的每一个谎,都翻出来。
从“破产”、从“公司出事”、从“还债压力大”......
我要一样一样挖出来。
我要等那天,让所有人都知道。
莫云谦是怎么用一场骗局,骗走我的五年。
又是怎么亲手把我们的孩子逼上绝路。
此刻,莫云谦为了逃避现实,只能躲在公司办公室里。
他和我说自己在公司加班,其实是在办公室缩成一团。
像个缩头乌龟,躲着我,也躲着阳阳的死。
他把手机调成静音,却一遍又一遍地看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听着阳阳发来的语音。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听一次,就像心被人活剐一刀。
他发现我竟然真的愿意陪他搬砖还债。
为了省钱,我可以凌晨送外卖,阳阳的衣服补了又补,从来没抱怨过一句。
他以为等自己哪天“演够了”,就能揭开这个谎言,两个人开开心心过日子。
他的眼眶红得吓人。
他真的想说实话了。
他想告诉我,这些年他没有破产。
当年林雾说我图他的钱。
他一时赌气,就故意“破产”看看我是不是真心的。
这谎一撒就是五年。
可现在,阳阳死了。
他想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怕一旦说了真相,我会彻底恨他、离开他,再也不回头。
所以他继续沉默,继续演他的穷光蛋。
一错,再错。
我没再去找他。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阳阳不能白死。
我开始一点点翻他的东西,借口整理,实则查账、翻合同、追溯他这几年到底有没有“真穷”。
我在他以前带回来的旧笔记本电脑里找到了隐藏的银行流水截图,转账记录清清楚楚,根本不像一个穷到吃泡面的男人。
还有他藏在阳台柜子里的那块手表,是我没见过的品牌,新得发亮。
他演得挺好。
可惜,我不是从前那个眼里只有他、天真单纯的小姑娘了。
第三天下午,他回家了。
我刚烧完一壶热水准备洗衣服,厨房那边传来动静。
我走过去,看到他穿着围裙,系得歪歪扭扭。
锅里炖着排骨汤,桌上摆了一整桌我爱吃的菜。
阳阳喜欢吃的玉米饼,也热了几个。
他回头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眼里全是讨好:
“青青,你辛苦了,我......我想给你补补身子。”
我愣在原地,鼻子一酸,却什么都没说。
他走过来,手上还带着锅铲的油气味,伸手要替我把外套脱了。
我往后退了半步,没吭声。
他有点尴尬,却很快挤出一个笑:
“咱们好久没好好吃顿饭了......”
我忍着不发作,拿起筷子。
味道还不错,是他认真做的。
我咽了下去,像吞了一口铁。
他看我吃了,眼神亮了些:
“青青,等过段时间,我把工作也稳定下来......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我手里的筷子一顿。
他竟然真的以为,我还愿意陪他演下去。
他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他送外卖、为了两块钱跟人砍价、半夜抱着阳阳哄睡的傻姑娘。
我低头喝了一口小米粥,压下翻涌的恶心。
我不能揭穿。
还不是时候。
我要让他知道,他撒出去的谎,到底值不值得葬送一个孩子的一条命。
吃完饭,我默默收拾碗筷,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在背后问我:
“青青,你是不是好多了?我看你最近比之前平静些了......”
我背对着他,手上的碗刷得更用力了些。
“嗯。”
我没有回头。
他看不见我的表情。
如果他能看到,就会知道。
我现在不是平静,是太恨,恨得冷了。
这个家,他还想继续装。
那我就陪他演。
我会一步步把我和阳阳遭受过的痛苦加倍偿还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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