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江封景天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恩将仇报杀我孩子,我离开后他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救下渡劫失败只剩下一口气的封景天。恳求仙人前辈与他互换心脏,救他一命。痊愈后,他却错人我的双胞胎妹妹白江是他的救命恩人。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他迎娶百江作为自己的道侣,承若日后飞升要带她同登仙界。而我作为侍女被一同带去了万剑宗。封景天恨透了我是白江的胞姐。一次心魔入体,他酿下大错,使我怀了孩子。暴怒下他将我扔到万妖谷,被妖兽虐待。而他却抱着白江夜夜双修,尽享贪欢。后来,孩子没了,我也因换心生命走入倒计时。可是他却疯了......“弟子白灵,叩求景天大师兄、白江师姐垂怜,救我腹中骨肉一命!”我一身破旧杂役服,满脸脏污。狼狈不堪地冲进了封景天的宫苑,揽月宫。这里简直是另一方仙境。随着我的闯入,原本悠扬的仙乐骤然停歇。所有人惊愕地打量着我,...
《夫君恩将仇报杀我孩子,我离开后他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救下渡劫失败只剩下一口气的封景天。
恳求仙人前辈与他互换心脏,救他一命。
痊愈后,他却错人我的双胞胎妹妹白江是他的救命恩人。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他迎娶百江作为自己的道侣,承若日后飞升要带她同登仙界。
而我作为侍女被一同带去了万剑宗。
封景天恨透了我是白江的胞姐。
一次心魔入体,他酿下大错,使我怀了孩子。
暴怒下他将我扔到万妖谷,被妖兽虐待。
而他却抱着白江夜夜双修,尽享贪欢。
后来,孩子没了,我也因换心生命走入倒计时。
可是他却疯了......
“弟子白灵,叩求景天大师兄、白江师姐垂怜,救我腹中骨肉一命!”
我一身破旧杂役服,满脸脏污。
狼狈不堪地冲进了封景天的宫苑,揽月宫。
这里简直是另一方仙境。
随着我的闯入,原本悠扬的仙乐骤然停歇。
所有人惊愕地打量着我,眼神中满是鄙夷。
高踞主位之上的封景天,正将受到惊吓的白江拥入怀中。
他的语气中带着愠怒与被打扰的不悦:
“今日是江儿师妹的生辰,亦是她引气入体成功的庆贺之日,是谁如此大胆,放这等衣衫不整、满身浊气的杂役闯入殿中,扰了大家的雅兴?”
白江的生辰?还有成功引气入体?
我心头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在万妖谷那如同炼狱般的地方日复一日地采药,我早已不记得外界的时间。
今日,原来也是我的生辰。
回想当初我将封景天从雷劫焦土中救回。
那时他神志不清,日日唤我“灵儿”。
他被天雷劈得经脉寸断,灵力溃散,几乎成了废人。
可即便如此,当他从我口中得知我的生辰后,还是挣扎着,用那双无法凝聚灵力的手,颤抖地在地上划下字迹:
“灵儿吾妻,是我无能,连累你至此。”
“待我伤愈,重返宗门,必年年为你举办轰动整个修仙界的生辰大典,让九天仙子都艳羡于你。”
然而此刻......
岁月如刀,不偏不倚地刻下痕迹。
错乱的,从来都只是人心罢了。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强忍着心口的刺痛,本能地将手护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哑着嗓子,我将自己在万妖谷被那些野兽轮流强迫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有侍立的杂役和低阶弟子都被屏退了下去。
我在赌,赌封景天心中对我是否还残存一丝旧情。
更是赌白江在他面前苦心经营的善良无瑕形象。
既然她在我这位胞姐面前总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此刻我狼狈地跪地求援,她总不能真的无动于衷吧?
果不其然,白江立刻露出惊慌与不忍,她作势就要从封景天怀中起身,想要下来搀扶我。
却被封景天一把按住,更紧地护在了怀里。
“傻江儿,”他声音放缓,带着一丝宠溺,但目光转向我时却冷冽如冰,“我远远便嗅到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浊气,你这般灵体纯净,最是怕沾染这些不洁之物,还是莫要与她太过靠近为好。”
万妖谷采药的苦役繁重无比,那些管事总是将我派去最为凶险的地方。
这双手,早已被谷中的妖邪之气侵蚀,布满了狰狞的裂口。
我窘迫至极,将手往宽大的袖筒里缩了缩:
“弟子并非懒惰懈怠之人,只是这腹中孩儿,是弟子与白江师姐在世间唯一的血脉牵绊。”
“弟子只求能平安诞下他,之后任凭大师兄与师姐处置,恳请大师兄、师姐开恩!”
封景天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呵,不愧是天生媚骨,据说还偷偷修炼了某种不知廉耻的勾魂邪术。”
“如今连妖兽都能勾引。江儿,你这般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会有如此不知检点的胞姐?”
“依本座看,你还是早日斩断这所谓的姐妹尘缘,免得被她拖累了你的仙途。”
“至于她腹中这来路不明的孽胎,本座一并替你处置了,岂不干净?”
我和白江,是血脉相连的双生姐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从小就去接触那些邪魅之术的人到底是谁。
白江脸上的笑意陡然一僵。
她柔软无骨地依偎进封景天怀中,嗓音带着哭腔:
“景天哥哥,姐姐她好歹也曾与我一同来到这万剑宗,您为何要这般厌弃于她?”
“想当年,家中贫苦,若非姐姐她牺牲自己,去修习那种玄阴采补之术,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钱财,恐怕我们姐妹俩早就化为一捧黄土了。”
“更何况,姐姐腹中那孩子,不终究也流着您的血脉么......只是、只是姐姐她......”
说着,她的眼眶中水光潋滟,泪珠儿打着转。
封景天果然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用衣袖轻柔地为她擦拭着眼角:
“江儿莫哭,都是我的错,皆因我那夜冲击瓶颈,心魔趁虚而入,神志不清。”
“而白灵这无耻之徒,竟对我使了那等下三滥的媚惑邪术,这才犯下大错。”
“你若不解气,尽管打我骂我,只要你能消气便好。”
他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白江哽咽道:
“江儿知晓,自从姐姐她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后,你我之间曾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誓言,怕是再也难以实现了。”
“江儿不敢再有任何痴心妄想。可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姐姐啊,景天哥哥,您与谁诞下子嗣,江儿都无话可说,可为何是她,用这等方式,怀上了您的骨肉?”
白江越说越是悲切,捂着胸口,柔弱无力地哭倒在封景天宽阔的怀抱里。
封景天搂着她不住地低声哄劝,口中心肝、宝贝地唤个不停。
当他看向我时,眼里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将我挫骨扬灰。
我跪在大殿中央,任由那淬毒般的目光将我凌迟。
他所有的恨意,我照单全收。
心中,却是一片死寂的荒芜。
封景天啊封景天。
我白灵何曾修习过什么见不得光的媚术邪法?
那夜,我之所以会放弃挣扎,任由你的索取。
不过是因为你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深情地一遍遍唤着:“吾妻灵儿......灵儿......”
在万妖谷那些暗无天日的苦役生活,几乎磨灭了我过去的许多记忆。
可白江那几句话,又让我再度回忆起曾经。
我想起了那个万物凋零的季节。
我背着沉甸甸的药草背篓,在被天雷轰击得一片焦黑的山谷中艰难跋涉。
终于,我将那个被雷劫劈得血肉模糊,仅剩一丝气息的封景天带回了我那简陋的草庐。
那张脸,即便化为灰烬,我也永世不忘。
曾有一位路过村落的云游修仙者为我和白江看过命格。
他曾断言,我们二人之中,一人乃是天生灵骨,身负仙缘,未来或有大机缘。
而另一人,则命带煞星,灵根驳杂,一生注定坎坷。
自我幼时起,便处处显露出比白江更胜一筹的聪慧与对天地灵气的微弱感应。
族中长辈都将我视为那身负仙缘之人,对我倾注了所有心血。
白江因此对我嫉恨入骨。
她处心积虑,竟设下毒计,将我骗至烟花之地,要将我卖掉。
她欲亲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毁掉我的一切。
若非封景天路过出手相救,恐怕我早已沦为他人玩物,下场凄惨。
“小姑娘,这修仙界虽弱肉强食,但也并非全无正道可走。”
“女子亦能凭自身努力求得一线仙机,何苦要踏入这等污秽之地,断送前程?”
“这枚玉佩含有灵力,赠与你,若遇困厄,可换些灵石丹药,助你度过难关。”
那枚玉佩,我一直贴身藏着,视若救赎。
如今阴差阳错,我竟有了回报这份恩情的机会,我自然要倾尽所有。
他渡劫失败后,神魂遭受重创,体内灵力狂暴紊乱,日夜在清醒与疯魔间痛苦挣扎。
灵力失控发作时,他会疯狂地自残,用头撞击石壁,撕扯自己的血肉。
我只能用凡人之躯,一次次死死地抱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脚,任凭他狂暴的灵力余波将我震得内腑翻腾,鲜血淋漓。
我宁可他所有的伤害都发泄在我身上,也不愿他再伤到自己半分。
他的情况,开始奇迹般地一点点好转。
偶尔,他会恢复一丝神智,能短暂地控制住自己。
记得有一次,他竟能勉强开口说话,与我开起玩笑:“小姑娘,你我如今这般亲近,怕是......怕是有损你的清誉,将来还如何寻觅良缘道侣?”
我摇摇头,笑着说:“无碍。你若是......好不了,灵儿便一辈子守着你。”
封景天微微一怔,眼神中有难言的复杂情绪闪过,随即轻声道:“若......我好了呢?”
“若你好了,自然是回到你的仙途上去啊。”
那日醉仙坊初见,封景天白衣胜雪,气质卓然,周身灵气涌动,一看便知是某个大宗门的天之骄子。
我甚至隐隐猜到,他告诉我的名字或许只是个化名,但这又如何呢?
能在茫茫人海中与他再次相遇,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垂怜了。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抬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随即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他声音沙哑却温柔地在我耳边呢喃:
“若灵儿不嫌弃我如今残躯......我们,结为道侣可好?”
“待我伤愈,灵力恢复,我定要带你回我的宗门,将这世间所有天材地宝都捧到你面前。”
于是,在那雷劫山谷的简陋草庐中,我与他,以天地为证,结为道侣。
他的身体,在我的悉心照料下,竟真的渐渐好转。
我们甚至有了夫妻之实。
可就在我们都以为苦尽甘来,日子会一天天走向光明时。
他的伤势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急剧恶化。
就在我陷入绝望之际,一位老道士出现在我们草庐前。
他的目光扫过封景天后,又落在我身上,指了指我的心口处,捻着胡须沉吟道:
“老夫倒有一法,或可救你道侣性命,只是......此法凶险,需你付出极大代价,承受世间难言之痛楚,只怕......”
没等他说完,我便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急切点头:
“只要能救回夫君,白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心甘情愿!”
他要将我的那颗天生充盈着灵气的玲珑之心还给封景天。
自从进入宗门后,白江便仗着封景天的宠爱,变着法子地折辱我。
可她又哪里知道,连亲手献出本命心源,换上一颗“灵木之心”来维系生命的剧痛我都已承受过。
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又算得了什么?
那名修仙者取走了我的心源,以一块温养多年的灵木雕琢成心核植入我的胸膛,如他所言,果然救活了封景天。
在封景天即将彻底苏醒的那一日。
我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特意下山去凡人的市集,为自己买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希望能以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新生。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同一天,白江竟也悄悄追到了我那山谷中的草庐。
而几乎就在同时,封景天悠悠转醒了。
“小姑娘......是你,救了我么?”
他声音虚弱,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
而白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比我先一步接触到那些前来搜寻封景天的万剑宗弟子,提前探知了他万剑宗大师兄的显赫身份。
于是,在她的巧言令色下,将我所有的功劳尽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更让我不解的是,她不知对当时神魂尚未完全稳固的封景天说了什么。
竟让他对她是救命恩人的说辞深信不疑,反而对我这个真正的付出者,生出了刻骨的厌恶与怀疑。
一步迟,便是步步皆迟。
仙途多舛,天意弄人。
白江坚持要将我安置在她的院子里内静养安胎。
封景天眉头紧锁,轻轻刮了一下白江挺翘的鼻尖,却是对着我说:
“痴傻的江儿,这心机深沉的凡女,今日冲撞你生辰在前,扰你道心在后,你却还一味顾念这虚无缥缈的姐妹旧情,要我如何说你才好?”
“将这样一个卑劣龌龊、不知用了什么邪术怀上孽胎的女人安置在你清修之地,我心难安!”
他话锋一转,看向我时,眼神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冰寒与彻骨的憎恶:
“今日你这不知死活的杂役冲撞了江儿师妹,冲撞了本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她拖下去,断其十指灵脉,以儆效尤!”
我跪下磕头叩谢:“弟子......谢大师兄、白江师姐......不杀之恩!”
只要能保住腹中的孩子,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我麻木地叩首谢恩,心中一片冰凉。
封景天命人将我押送至万剑宗外门的思过崖禁地。
行刑的几名外门执法弟子面无表情,手法却极为老练。
直接将我的双手按在一块冰冷的青黑色碾灵石上,口中念念有词,催动了石上的符文。
“不过一个卑贱凡人,竟也敢肖想我们景天大师兄的血脉!还妄图以此攀附仙缘,真是痴心妄想!”
“今日定要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尝尝苦头,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再起半分妄念!”
刹那间,尖锐的、仿佛要将骨髓都碾碎的剧痛从指尖传来。
一股阴寒的法力顺着我的指骨疯狂涌入,撕裂着我脆弱的经脉。
我的十指瞬间皮肉绽开,鲜血与碎骨模糊一片。
那剧烈的痛楚几乎要将我的神智彻底吞噬,让我痛不欲生。
十指连心,原来并非虚言。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任凭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恍惚间,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碎片再次浮现。
在我悉心照料封景天的日子里,他总会反复查看我因采药和处理灵植而新增的伤口。
口中带着浓浓的自责与心疼,低声道:
“对不住......灵儿,你这双手,本该是最纤细白嫩的,配得上世间所有珍稀的灵珠宝玉。”
“现在却为了我这个废人,受了这般多的苦楚。”
他会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轻柔地吻过每一处新添的伤痕:“灵儿......这样的日子,我不会再让你过太久。待我恢复,定要......”
而如今......
酷刑结束,我的十指指骨尽数被碾灵咒的法力震碎,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双手,算是彻底废了。
连带着胸口那颗灵木之心,似乎也因这剧烈的痛苦和法力冲击,黯淡了几分。
转眼,便是宗门之内奇花盛开,灵气最为充盈的季节。
我却被囚禁在阴暗潮湿的石窟中,终日不见阳光。
隐约间,能听到巡山的外门弟子们带着艳羡的口吻:
“咱们白江师姐可真是天生的仙缘种子!随便在山谷里救起一个重伤垂死之人,竟然就是咱们万剑宗万年不遇的修炼奇才封景天大师兄!”
“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缘啊!哪像石窟里那个,一个不知好歹的凡人杂役,竟也敢用下作手段怀上大师兄的骨肉。”
“她还妄想母凭子贵,简直是痴人说梦,自取其辱!”
“可不是嘛!听说她以前在凡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修炼过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呢!如今落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困在这不见天日的思过崖,也算是天道昭彰,恶有恶报了!”
我在冰冷的石壁下,静静地听着那些刻薄的议论。
字字句句如淬毒的钢针,扎进我的心口。
报应。
好一个报应!
腹中的孩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绝望与痛苦,不安分地在我腹中轻轻翻滚蠕动。
我下意识想伸手去轻轻抚摸它,感受它的存在。
却在抬手的瞬间,才想起我的双手早已废掉了。
“我的孩儿......你可会怨恨娘亲的无能为力,怨恨娘亲这般自私。”
“明知前路坎坷,却还是让你来到了这个世上,与我一同受苦?”
一滴泪珠无声无息地从我眼角滑落。
在这孤寂的石窟中,无人察觉,无人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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