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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活埋后,她疯魔了苏婉宁陆雪栀大结局

脱缰野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发妻陆雪栀为了赵临川第九十八次折磨我后,我彻底心死,决定和她的表妹苏婉宁私奔。与苏婉宁一度春宵后,她允诺助我假死,换个身份去江南与她双宿双飞。服下苏婉宁所赠假死药,我却在棺椁中提前苏醒。周身僵直,不得动弹,只听得棺外苏婉宁与人密语。“郡主,你先是唆使雪栀公主虐打赵临远,又故作姿态施以援手,他已对你深信不疑,何故还要大费周章,安排他假死入殓?”“唯有如此,赵家才会深信他已亡故,临川的世子之位才能稳固,再无人提及他庶子的身份,非议他并非侯府嫡出。”那人迟疑道:“待七日后,你与临川公子大婚之后再将他掘出,时日是否过久?”“此假死药效可持续五日,我已命人在棺内置备清水、干粮以及通气孔,他死不了。”......黑暗如潮,窒息感汹涌而至,我心口...

主角:苏婉宁陆雪栀   更新:2025-06-1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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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宁陆雪栀的女频言情小说《将我活埋后,她疯魔了苏婉宁陆雪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脱缰野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妻陆雪栀为了赵临川第九十八次折磨我后,我彻底心死,决定和她的表妹苏婉宁私奔。与苏婉宁一度春宵后,她允诺助我假死,换个身份去江南与她双宿双飞。服下苏婉宁所赠假死药,我却在棺椁中提前苏醒。周身僵直,不得动弹,只听得棺外苏婉宁与人密语。“郡主,你先是唆使雪栀公主虐打赵临远,又故作姿态施以援手,他已对你深信不疑,何故还要大费周章,安排他假死入殓?”“唯有如此,赵家才会深信他已亡故,临川的世子之位才能稳固,再无人提及他庶子的身份,非议他并非侯府嫡出。”那人迟疑道:“待七日后,你与临川公子大婚之后再将他掘出,时日是否过久?”“此假死药效可持续五日,我已命人在棺内置备清水、干粮以及通气孔,他死不了。”......黑暗如潮,窒息感汹涌而至,我心口...

《将我活埋后,她疯魔了苏婉宁陆雪栀大结局》精彩片段




发妻陆雪栀为了赵临川第九十八次折磨我后,我彻底心死,决定和她的表妹苏婉宁私奔。

与苏婉宁一度春宵后,她允诺助我假死,换个身份去江南与她双宿双飞。

服下苏婉宁所赠假死药,我却在棺椁中提前苏醒。

周身僵直,不得动弹,只听得棺外苏婉宁与人密语。

“郡主,你先是唆使雪栀公主虐打赵临远,又故作姿态施以援手,他已对你深信不疑,何故还要大费周章,安排他假死入殓?”

“唯有如此,赵家才会深信他已亡故,临川的世子之位才能稳固,再无人提及他庶子的身份,非议他并非侯府嫡出。”

那人迟疑道:“待七日后,你与临川公子大婚之后再将他掘出,时日是否过久?”

“此假死药效可持续五日,我已命人在棺内置备清水、干粮以及通气孔,他死不了。”

......

黑暗如潮,窒息感汹涌而至,我心口阵阵绞痛。

原来,是苏婉宁唆使公主对我施暴,她又假意殷勤,诱我为能与她长相厮守,应下假死之计,抛却所有。

这个曾盟誓要与我白首的女子,竟要在将我活埋之后,与赵临川结为夫妻。

可我此刻提前醒转,棺中亦无分毫清水干粮!

逼仄狭窄的空间令我喘不过气。

隔着一层薄木,苏婉宁的声音沉闷,却字字如锥,将我死死钉在这方寸之地。

“当年临川庶子身份为人所知,他与公主陆雪栀的婚约也因此落到了他弟弟赵临远头上。临川失了良缘,我便要助他夺得赵府的权势与尊荣。我曾对临川立誓,定会做他最坚实的倚仗。”

“至于临远,这些年为惩戒于他,我让陆雪栀百般折辱,如今允他脱离苦海亦算一种解脱。他对我情根深种,自会永远沉溺在我为他编织的美梦之中。”

身旁之人略作迟疑,似有不忍:

“可是赵临远并不知晓假死亦需真正下葬,将活人深埋地底整整七日,太过凶险。况且,赵二公子素来畏惧黑暗,更有幽闭之症。万一在棺中出了差池......”

“绝无可能!”

苏婉宁语气不容置喙:

“赵家人行事谨慎,做戏自当做足全套。七日而已,他真正清醒不过两日,能出何事?再者,陆雪栀应承过我,每回责打之后便将他锁于暗室,他早该习以为常了。”

“临川苦候五年方得此机,务必万无一失。待尘埃落定,我与临川成婚之后,便在江南寻一处宅院,伪造婚书哄骗赵临远,锦衣玉食供养着,令他此生再不能踏足京城半步。”

脚步声渐远,我竭尽全力,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假死药令我神思清明,身躯却如顽石,口不能言。

幽闭之症骤发,我死命咬住舌尖逼迫自己冷静,后背早已冷汗浸透。

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令我想起与陆雪栀成婚这五年。

每当她虐待我后,便会将我锁入柴房或是阴暗的库房。

痛苦的记忆如决堤洪水般袭来,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两年前,我又一次被锁在柴房,是苏婉宁救了我。

她劈开锁链,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恍若得见神明。

能驱散我命中所有阴霾的神明。

自那以后,苏婉宁便对我殷勤备至。

她悉心照料我满身伤痕,温言抚慰我破碎的心,劝我要鼓起勇气挣脱这桩不幸的姻缘。

何其可笑,我竟以为自己遇到了救赎。

却不知我所遭受的种种折磨,皆是苏婉宁一手策划!

她一面指使陆雪栀伤害我,一面又扮作良善之人疗愈我。

而这一切,竟都是为了我的庶兄,赵临川。

我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想让身体恢复知觉。

外面忽然传来推门的声音。

男子布靴踩地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嗓音飘来。

“婉宁,将临远深埋地底七日,当真不会有事么?今日便要下葬,他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总觉得......有些过于残忍了。”

我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在心中无助地嘶喊:救救我!

求你们打开棺椁看一眼,只需一眼,便能发现我已经醒了!

我不想被活埋,不想体验在黑暗中窒息而亡的痛苦!




然而无人能听见我内心的嘶喊,回应我的只有苏婉宁冰冷的声音。

“临川,你还是太过心软。我们筹谋良久,只为今日,岂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你忘了赵临远是如何夺走你的一切?若非他母亲当年设计,你的身份就不会被揭穿,你的生母也不会含恨而终,你本该与心上人喜结连理,更不会被赵家轻视至此!”

“你且安心,待一切了结,我会好生补偿临远的。”

我浑身颤栗,四肢麻木痉挛,痛如万蚁噬心。

口腔中血腥弥漫,喉间一股腥甜被我生生咽下。

苏婉宁,我不要你的补偿!

只要你放我出去,我自愿放弃侯府嫡子的身份,远走他乡,永不打扰你们!

赵临川似乎在啜泣,哽咽道:

“婉宁,你待我真好。每当我伤心郁结,你便故意去寻陆雪栀,激她去虐待赵临远,还让她将那些......那些情形绘图或是描述给我听。”

“看着赵临远被打得体无完肤,跪地求饶,还有他被锁在暗室三日三夜,饿至脱形的样子,我心中便会舒坦许多。”

苏婉宁将赵临川紧拥入怀,轻叹道:

“只要你能欢喜,便是伤赵临远千次万次亦在所不惜,这些都是他欠你的。”

棺椁之中,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心似被巨石碾过,寸寸碎裂。

苏婉宁,原来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不堪么?

人心竟能残忍至斯。

原来我每一次遭受虐待,都有你的谋划。

你在我面前温柔缱绻,背地里却拿着我受尽折磨的惨状,去取悦另一个男子。

我无声地笑着,泪水划过鬓角,滴落木板,转瞬浸没无痕。

不知是否痛到极致,我的身体竟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

我的指尖能动了!

无论我对这对男女有多么切齿的恨,此刻,我只想活下去!

我的指甲在身下的棺板上划出数道浅痕,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我期盼着他们能听见棺内的动静。

下一瞬,我的希望彻底破灭。

外面竟传来男女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女人被按在棺盖上,背脊紧贴着木板。

我拼命用指尖敲击着木板。

可外面二人情意正浓,哪里听得到。

男女的喘息纠缠一处,二人身躯撞击着棺椁,发出“吱呀”的呻吟。

我竭尽全力发出的求救声,就这样被轻易掩盖。

女子倾诉着爱意:

“临川,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你肯放下陆雪栀,愿意娶我为妻。”

“为了你,我强忍厌恶去亲近赵临远,与他那一夜......我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你的容颜。”

我闭上双目,咬碎银牙,强迫自己不去听外面那些污秽不堪的声音。

我曾以为自己的求生之欲远胜过对他们的恨。

我错了,我好恨。

曾经对苏婉宁有多爱,此刻便有多恨。

更恨我自己,所托付真心的两个女子,都这般肆无忌惮地伤害我。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恢复了平静。

就在我绝望待死之际,棺盖突然被掀开了一条缝隙。




白光骤然刺痛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赵临川那张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的脸。

男子脸颊尚带绯红,衣衫微乱,显然方才经历过一番云雨。

我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他,期盼他能救我出去。

可赵临川似乎对我醒来毫不在意,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审视。

“啧啧,真是可怜见的,你马上就要被活埋了。婉宁去安排丧仪事宜了,好弟弟,我来陪你说说话。”

“五年前,你母亲查出我的出身,为了替你铺平道路,她逼死我的生母,还让父亲将我视若无物!不仅如此,你还夺走了我的婚事,与雪栀成婚的本该是我!”

“成婚五年,你也被雪栀折磨了五年,未曾想你竟这般能忍,就是不肯和离。我只得让婉宁去引诱你。你可真是愚蠢,竟真的对婉宁动了心。你不是幻想着去江南与婉宁双宿双飞么?你夺了我的姻缘,我也要夺走你的!”

“终于等到你母亲病故,你的假死药也早被我动了手脚。待埋入土中,你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你的死期,便是我与婉宁的婚期。”

赵临川一字一句说着最恶毒的话语,我的心也随之一寸寸冰封。

重新燃起的希望,再次被无情浇灭。

赵临川勾着薄唇,心情畅快至极。

他将棺椁中备好的清水与干粮取出,漫不经心道:

“反正你也要死了,这些东西也用不上了。不过那通气孔我会给你留着,好让你多活几日。可惜啊,我与婉宁的婚礼,你是瞧不见了。”

棺盖再次合拢,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消失。

我的指尖深深嵌入木板,指甲几乎崩裂。

眼皮愈发沉重,我已精疲力竭,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只听得外面人声嘈杂。

我的丧仪开始了。

宾客们相互寒暄,偶有低笑,无人为我的离世流露半分哀戚。

“赵家二公子总算是被折磨死了,陆雪栀都把他打得不成人形了,为了侯府的颜面,死活不肯和离。”

“活该啊!谁让他当年抢了他兄长的姻缘。他兄长赵临川比他俊雅,比他能干,若不是被揭穿了庶子的身份,哪里轮得到他赵临远娶雪栀公主。”

“就是,为了得到雪栀公主芳心,还给她暗中下药,真是不知羞耻。结果刚成婚,他那点念想就被打碎了,傻眼了吧。如今人死了,公主连接灵都未曾露面。”

“还是赵临川有福气,虽说五年前落魄,可如今弟弟死了,赵家能倚仗的便只有他。七日后还要与郡王府的千金大婚,谁还敢再提他是庶子之事。”

......

人们议论着我的家世、我的婚姻,肆意贬低嘲弄。

却不知,躺在棺椁中的是个活人,正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道士做完法事,即刻便要封土下葬。

我苦苦挣扎,感受着时光一点一滴流逝,却无人能救我。

我被抬至墓地,放入墓穴之前,我听到苏婉宁贴近我的棺椁。

我拼尽全力从喉间挤出三个字:“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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